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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斐的喉结滚了滚,他抬手搂住女孩的腰肢,“嗯,喜欢。”
他嗓音低低的,拢住女孩的时候,又无师自通的垂首亲昵温柔的亲了亲她的眉心。
池斐不懂感情,他自出生没几年就被杀人犯抓走,他的感情可以说是薄弱到没有任何道德观念,在他的眼中生与死实在是太普遍常见了。
但他既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和感情,便会毫不掩饰的表示出来。
他喜欢她,想要时时刻刻的看见她,抱着她,亲吻她,与她一刻都不分离。
粘人?
或许是的。
姜妯扬扬眉看他,正想说点什么,忽然鼻头一痒,迎面打了个喷嚏。
她头开始有点晕晕的,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嗯,我知道了。”姜妯敷衍的亲了下青年的唇瓣,然后拍拍他的肩膀,“我先去洗个澡。我肚子饿了,你去做饭?”
她眨巴着眼问他。
池斐愣了下,迟疑地点头:“嗯,好。”
姜妯回卧室拿着睡衣去浴室洗澡了,池斐在厨房做了几道简单的饭菜,姜妯洗完澡过来看了一眼。
嗯,是她喜欢吃的。
吃完饭,姜妯感觉头昏昏的越来越厉害了,便直接回房间睡觉了。
睡梦中昏沉的时候,姜妯感觉到有人轻轻地抱住了自己,她大概知道是谁,但是已经没有力气睁眼去看他了。
也不知道睡了有多久,姜妯感觉自己的身体开始浑身发烫,头也昏沉沉的,喉咙里更是恶心的想要呕吐。
忽然,额前一片冰凉。
很舒服。
姜妯无意识的闭着眼睛蹭了蹭,眷恋的缠着他。
她没有力气睁眼,头脑也昏沉沉的,鼻子堵塞难受。尽管老祖宗很不愿意承认,但事实就是她真的感冒了。
并且还挺严重。
她躺在床上浑身无力,能够越来越清晰的感受到在她床边围绕的青年越来越焦虑的情绪。
他好像很不安,很着急。
但是,照顾她的动作却也愈加的温柔。
有多久没有生病了?
不知道。
好像已经很久了吧。
老祖宗是魔,本身的体质就不凡,凡人的伤痛病苦,她都不曾经历。
但是好像记忆中曾有一次真的生过病。
是什么时候呢?
太久了,都有些不记得了。
……记起来了。
是那时候呢,是她整天缠着楚屿的时候。
楚屿太冷淡了,他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也不会爱她。
那时候也不知道是看了什么话本,还是听了谁的话,知道了凡间女子生病会有爱人贴心在床边伺候。
她一时好奇,便也效仿他们。
可她是魔,受伤的话,太拙劣了,没人能伤的了她。
她去凡间的时候,恰好看到了一对夫妻,那妻子似乎得了风寒,一个很小很小的病,可是她的丈夫却很心疼她,紧张的在她身边照顾。
姜妯见了,忽然想楚屿会不会也这样。
她消失了五天,在无人敢靠近的寒池里泡了整整五天。
她染了风寒,身子也垮了,浑身发烫的回到了池斐的身边。
时间隔得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