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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忽然睁开眼睛,果然,在青年雪白笔直的锁骨上,看到一个泛红的牙印。
——那是她在最后一次昏昏沉沉醒来的时候,满是愤怒的凑过去咬的。
看着牙印还很深,当时丝毫没有口下留情。
姜妯指尖摸着他锁骨上的牙印,问岁筠:“疼吗?”
岁筠闻言,摇摇头:“不疼。”他将靠在自己肩头上的女孩,彻底搂在了自己的怀里。
姜妯闲散的窝在岁筠的怀里,指尖摸了摸他的锁骨后,又忍不住的上手摸了摸他滚动的喉结。
房间的气氛瞬间就低沉了下来,安静之下,青年恹恹低垂的长睫,视线好像深邃暗沉了几分,多了几分喑哑的晦涩诱人。
搂着她的青年,低垂着眉眼,殷红的唇瓣无意识的微抿着,宛如一尊不近人情的圣洁神邸。
见此,姜妯又扬着眉梢,飞蛾扑火一般,明知道危险,还是偏要凑上去,启唇不轻不重的吸吮了一下青年的喉结。
湿润的感觉温热无比。
她的腰肢被对方紧紧的箍住,美人垂首和她抵着额头。
薄薄的汗珠滑过精致的眉骨,顺着优越高挺的鼻梁上滑下来,晦涩喑哑的性感,眼前人哪是无欲无求啊,分明是恪守隐忍。
姜妯调笑着,蛊惑撩人:“吃多了,大晚上又不能出去散步,不如阿筠在房间里陪我消消食?”
殷红的朱唇被美人启唇轻咬着,唇齿的话语被吞没,他微凉的指尖忽然间的变得滚烫无比,炙热的呼吸含着轻喘声,他应允着:“好。”
“你这,除了你之外,我什么都不喜欢。”姜妯双臂搭在他的肩头上,感受着浪/潮,女孩脸颊绯红的,又看向了一旁的柔软大床,俯身在他的耳边咬着:“既然什么都不好玩,那就只好玩你了。”
“还有四天的时间,我又懒得很,不想出去,不如阿筠陪我在床上度过好了?”
她含笑着,嗓音绵软娇媚,宛如妖精一般,勾魂夺舍的让人失去了理智。
搂着她的身下人没有回答,只有变得更加粗重的呼吸声。
小木屋内的灯光一瞬间的暗了下来。
她被抱着小屁股整个人都起来了,天旋地转间,再回神就已经躺在了床上。
皎洁如光的月光下,她眯眸看见的是一双沾染着情动的欲望的双眸。
分明应该是那样的无神空洞,此刻纤长的睫毛上却沾染着动人的氤氲雾水,就连那满是破碎感的雾蓝色瞳珠也是如此的勾人,充满着深邃的蛊惑性。
就这样一个美人,令人昏上头了,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姜妯整整三天没见过太阳,每次醒来的时候都是半夜了,吃点东西填填肚子,就又满身疲惫的睡了。
好在每次事后岁筠都会抱着她去洗香香,不然三四天的放纵,是个人都臭了。
好不容易迎来了短暂的自由,那个时候却已经是第五天了。
姜妯很快就要回A市。
那个时候姜妯还是懵的,她是开玩笑的和岁筠说,反正骨陀寨哪也不好玩,直接在床上玩得了,但是她没想到岁筠竟然把他玩笑话给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