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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惟楚接过酒杯,听到姜妯的话,微微扬了一下眉梢,但什么都没说。
晏惟楚不是不能喝酒,只是他对酒不感兴趣,平日里那些官员们在宴席上遇见,也总喜欢敬他酒。
次数多了就烦了,于是便一直对外称身子不适,不宜饮酒。
晏惟楚敛着眉梢,轻抿一口酒,而这个时候,身侧的少女早已经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杯清酒了。
这酒是晏惟楚让明左去太子府取来交给桃柚的。
这酒不烈,不辣,回味还有些甘甜,很是适合女子喝。
皇宫中没有这种酒,只有他的太子府有。
姜妯在皇宫里已经喝过不少酒了,她喜欢没事的时候就喝了两口,有时候一边还吃着花生米,然后一边斗地主。
今天这酒她是第一次喝,比之前的酒要好喝不知多少。
姜妯忍不住的喝了一杯又一杯,“桃柚今天这次拿来的酒真不错!”
“你喜欢喝,待会我便让明左去太子府将那些酒都取过来。”晏惟楚指尖剥着一粒花生米,喂给姜妯,“但是必须要少喝。多喝了,以后就都没有了。”
姜妯不以为意:“知道了知道了,我又不是个酒鬼,哪会成天都喝。”
——
姜妯本打算只和晏惟楚下午喝喝小酒,吃点下酒菜,小点心之类的。但是她没想到结果到最后喝大了,一直从下午喝到了晚上。
等到姜妯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先不说宿醉后的头痛欲裂,她身上更是像是快要散架了一样,她依稀记得自己昨晚上快要被晏惟楚撞得灵魂都要散了。
姜妯在床上躺了会就起来了,她起来的时候,已经是午时了,也不早了。
桃柚伺候姜妯沐浴洗漱完后,又为她绾了发,描了红妆。
一切都打理好后,姜妯也才从半梦半醒中醒来。
因为姜妯还没吃早膳,所以桃柚为姜妯准备的午膳都十分的清淡,不油腻,避免吃坏了肚子。
姜妯喝了口汤,突然看到了站在她寝宫门口的明左。
见此,姜妯的神色有些讶异,“明左,你怎么会在我这,你家殿下呢?”
明左转过身,他手中握着剑,面无表情的回答姜妯:“殿下今早已经离开了京城,准备要前往霍苍城。”
姜妯蹙眉:“霍苍城……他去那里做什么?”
“霍苍城那边匪寇猖獗,朝中派了不少兵去围剿,但是一直都未成功,反而还折了不少的兵力。”明左道:“听闻是那群匪寇中,有一个善于谋略的军师,所以朝中派去的人才屡战屡败,损失惨重。霍苍城的百姓在匪寇的压榨下民不聊生,那里的县官也毫无办法。”
明左继续:“所以前日朝中说起此事的时候,皇上将这件事交给了殿下。按照现在这个时辰,殿下怕是已经在前往霍苍城的路上。”
姜妯的语气听不出喜怒:“晏惟楚要走,他竟然什么都没跟我说。”
昨天喝了一下午的酒,晚上还闹腾了一整夜,有那么多的时间,也没见他谈起此事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