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要低估外在自我,只是你们太高估了它。它真正的本质也没被体认。
关于这一点我们以后还有话说,但就目前而言,只要你能了解你的身分感与延续感并不依赖自我就够了。
且说有时我会用到“伪装”这名词,指的是外在自我所涉及的物质世界,因为物质外形是实相所采取的一种伪装。这伪装是真的,但在它内还有一个大得多的实相——一个赋予它形式的活力。然后你的肉体感官让你去感知这伪装,因为感官以极为专门化的方式与之配合。但要想感觉到在那形式内的实相,则需要另一类的注意力及更精微的操纵,这不是肉体感官所能胜任的。
自我是个善妒的神,它要满足它的利益。它不想承认任何次元的真实性,除了那些它在其中感到适意并能了解的以外。自我本来应做一个助手,却被纵容成一个暴君。即使如此,它仍比一般所假定的要有弹性得多,而且亟欲学习。它并非天生就象它看起来的那么顽固。它的好奇心可以是极有价值的。
如果你对实相的本质有一个狭隘的观念,那么你的自我会尽其所能地把你关在你所接受的实相的闭锁的小范围内。反过来说,如果你直觉的与创造的本能被给予自由,那么它们会把对更广大次元的知识沟通给你人格的最朝向肉体的这一部分。
明自我并没有全盘地占有人格,因为无疑的它的确是由另一个人格制作,而非那名为珍·罗伯兹的作家。既然珍所拥有的能力整个种族也生来就有,那么我们至少得承认,人类拥有的属性比平时我们归之于它的要多得多,我希望来解释这些能力是什么,并且指出每一个人都能用的一些方法,从而释放出这些潜能。
人格是一个不断在改变的完形感知形态。它即本体中能感知的那个部分。我不把我的感知勉强加诸我借之讲话的这女人,她的意识在我们的通讯中也没被抹掉。反之,她的意识有所扩展,并且她把能量投射向三次元实相之外。
这种远离物质系统的贯注可能使她的意识看起来像是被消灭了,其实,它反而更增加了。现在我从自己的实相界对这女人集中注意力,但她说的字句——这些在书页上的字句——原本并非语言性的。
首先,你们所知的语言是一种缓慢的玩意儿:一个个字母串成一个字,一个个字再造成一句,这是线型思想模式的结果。如你们所知的语言,部分而言,并且就文法而言,是你们物质世界时间顺序的最终产品。你们在同一时间只能集中注意力于这么多的事情,而你们的语言结构不足以表达错综复杂的、同时发生的经验。
我知道一种不同的经验,非线型的、能够对无限的同时性事件贯注并且反应。鲁柏无法表达它们,因此如果想要沟通的话,它们必须平摊成线型的表达方式。这感知无限的同时性事件,并对之反应的能力,是每个“全我”或“存有”的一个基本特征。因此之故,我不号称它是我所独具的技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