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点叫作“交会点”,在那儿一个伪装系统并入另一个。有一些“交会点”在你们的系统里有地理上的位置,但在所有的情形里,要进入“交会点”,必要的起步就是得“调准频率”,而这种进入只能在“出体”的情况中做到。每一个人在他的梦中对“说法者”所拥有的资料都能通达。在睡眠模式里发生的与正常意识邻接的意识状态,无法被你们的eeg收到——那个邻接的“走道”,你的意识经由那儿旅行。
意识的以肉体为依归的那部分留在身体内,同时较高的直觉中心则被激发起来。自己的那个“缺席”部分不能由脑波模式来追踪,虽然在它离开与回来的那一点可能显出一个特殊的模式。可是,“出体”的本身无法用任何方法侦查到,画的线只显示在离开前的那一刻所显示的任何具特征性的模式。
其实这在每晚的睡眠中都会发生,它涉及了两个活动区域,一个非常被动,而一个则极端主动。在某个状况下意识的这部分是被动的,在接受情报。而在下一阶段当它透过行动来参与时,它是主动的——那时它透过参与和实例很鲜明的感知到所给予它的观念。这是睡眠里最受保护最隐密的区域,在这里也最具有恢复活力的特性,而“说法者”就是在这一个阶段里扮演教师与向导。
然后,这资料在回来的时候常被自己的其他层面,如身体意识与潜意识,所诠释,把它变成对自己的这些区域有意义的梦。例如,一般性的教导可能被转译成涉及某一特定事件的实用性忠告。
睡眠有几个非常确定的阶段,而它们全都给人格各种不同的服务。它们也代表了不同层面的意识、领悟和活动。它们有一些身体上的变化相随,而有些变化是与年龄有关的。
,你们只要觉悟到,在意识由外在实相转移到内在实相时,会发生特定的步骤、确切的改变,而这些改变不是无目的的;并且知道,意识是由一条非常可预期的路离开而到达它的许多目的地,就已经够了。世代以来,“说法者”一直在教作梦的人在这些其他的环境该怎么做,也一直在教他们如何带回能对他们现在的人格有利的情报。一个人按照他的意图、当前目标和发展的不同,对这些旅行可以有不同程度的觉察。例如,有些人回想得非常清楚,却常常因为有意识的概念而误解了他们的经验。
很可能一个“说法者”在作梦时,去给另一个作梦的人帮助,那人在梦境的一个内在实相里有些困难。当然“守护神”的概念与此有极大的关联。一个好的“说法者”在一个实相里与在另一个实相里同样的有效率,他能在物质实相里创造心灵架构就象在内心环境里一样。许多艺术家、诗人与音乐家都是“说法者”,他们精力旺盛地把一个世界转译为另一个世界,他们形成存在于两个世界之间的心灵结构——而这个结构在同一刹那能被不止一个实相所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