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歌微微拉开距离。

    却被少年再次凑近，她担心他看不见，不小心被房间的东西绊倒，只能停下，任由艾薇斯轻巧在她手背上落下个吻。

    温软的，携带着某种缱绻缠绵的意味。

    “为什么要给国王下毒？”

    寂歌转移艾薇斯的注意力。

    “唔，”艾薇斯平静叙述，“大概是因为我的母亲吧，她被国王引诱，又被抛弃。”

    少年很浅地笑了下，又软软啾了下少女手背，纤细指尖被含住，濡湿触感轻软漫开，他没有咬疼她，只是用齿尖轻轻磨了磨。

    “奥丽薇亚，我的母亲也不是人类。”

    “她原本是一只天真的森林妖精，却意外遇上了人类王国的王子。”

    艾薇斯没继续说下去。

    少年含糊低喃，撒娇般的甜软乖糯音调，尾音微微拖长，带着明显的，柔软的引诱之意。

    “奥丽薇亚，看在我这么可怜的份上，你亲亲我好不好。”

    房间里燃起明亮烛火，少年仰起的脸盘精致蛊惑，金发蓬松地垂散在脸颊两侧，流丽璀璨的金色，恍若日轮映照湖面，粼粼碎开，勾人而又漂亮，像是海边居民口中代代相传的塞夭。

    以歌声引诱他人的魔法生物。

    但他比塞夭更乖，教廷神灵画像般瑰丽的美貌被恰到好处地利用，引诱心智不坚的黑龙。

    少女俯下身来。

    因为艾薇斯看不见，所以这个亲吻的主导者是寂歌，然而少年扶着她的肩膀，软绵绵地将吻延长，喘息破碎勾人，主导者恍惚又换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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