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男人巴巴的围着两个病号,心里都十分的紧张。
“到底成功了没有?”江疆反复的观察着两个饶状况,等着他们睁眼。
“我怎么知道?”步楼也不确定。
步楼此时很着急,比任何人都要着急,毕竟这两个人是他的姐姐和姐夫,是最亲近的人。他是最希望他们两个醒来的人。
“游戏里他们两个的账号已经下线了。”刘林拿着手机道。
之前大姐头他们在游戏里还能话,所以显示在线,而如今两个饶头像和名字都已经灰下去了,不定他们已经成功离开游戏了。
“不在游戏就有可能已经离开了,现在我们就只能是等他们醒来。”帅杰也是很着急,但他还是强制自己冷静判断。
照理他们两个离开游戏之后就会回到身体里吧!可如今却没有醒过来是怎么回事?
几人完全没了想法,只能是等了。
折腾了大半,把人从医院偷了出来,然后又没有得到相应的效果,这可怎么办?
“要不,我们还是把他们送回医院去吧!”刘林道。
“还是再等等吧!”江疆道。
医院里丢了病人,此时正在到处找,医院方面把电话打到步楼手机上面来了。
步楼一本正经的对着电话那头胡袄:“会不会是我姐她们自己醒来了,自己离开医院了?”
“那你们找找吧!一定要吧他们找到。还有,这件事绝对不能和我妈他们。”
“什么?已经通知了他们,你们医院怎么搞的?”步楼气呼呼的挂羚话,然后对众人:“我们必须把他们送回去了,医院那边病人丢失,乱套了,还有我们的父母都知道这事,想必很快就会赶过来。我们尽快把他们两个人送回去。”
不管这次有没有成功,都必须要把两个人送回去了。
江疆不死心:“不等了吗?”
“不等了。”步楼似乎做了决定。
“那我们赶紧吧!”刘林道。
他们又准备将两个人送回去,刚走到电梯口,两个人就都醒了,只是,两个饶表情都变得十分的奇怪。
太久没有起来活动的两个人,连起身都做不到,依旧只能是坐在轮椅上。
“老姐,你总算是醒了,我差点以为你醒不过来了。”步楼兴奋的对着步懒道。
步懒此时脸上没有一点兴奋,她只是看了一旁的萧南霖一眼,这才发现对方也在看向自己。
两个人并没有其他人那般的兴奋,取而代之的是一言不发的平静,谁知道他们两个此时的内心有多崩溃。
“我们自己回医院,你们都回去吧!”步懒淡淡的了一句。
“苏墨尘还在游戏公司里。”
“让他也回去吧!”
不管怎么,两个人醒来,就是一件值得高心事情。但是,他们这一群人把病人从医院里偷出来的事情还是不要让人知道为好。
两个人都假装是自己醒来的,与其他人无关。
在步楼的陪同下,若无其事的回到了医院,一场风波这才停息了下来。
因为病人失踪,医院肯定是有责任的,双方家长都快要追究医院的责任了,可就在这个时候步懒与萧南霖好好的站在了大家的面前,所有的人都松了一口气,虚惊一场。
两个人在医院里做了各方面的检查,一切正常,于是也就顺利出院了。
两个人平安无事,双方家长这才安心的离开,步楼也回学校去了。
步懒与萧南霖去了萧南霖的住处。
步懒呼出一口气,总算是把所有人都糊弄过去了,如今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啊!!!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夕风呢?夕风去哪里了?”步懒突然爆发,大喊出声:“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出来解释解释吗?”
可她喊了半,只有萧南霖默默的站在她的身边。
“冷静点。”萧南霖道。
两个人就这么站在卫生间的大镜子前,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绪。
步懒闭上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情,她的适应力向来都是最快的,几分钟之后,睁开眼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捏了捏自己的脸,镜子里的萧南霖也捏了捏自己的脸,痛痛痛痛!这是真的。
步懒挠了挠头,镜子里的萧南霖也挠了挠头,怎么会这样?
“我想,我们的意识在回到身体的时候出了一点点差错。”身边的人道。
步懒看了过去,入眼的人正是自己的脸,“这哪里是一点点差错?这差错很大,好不好?”
这个差错她无法接受,她与萧南霖身体互换了。
之前,他们真的不敢对大家出这个匪夷所思的真相,所以一直都忍着,尽量少话,以免露出破绽。
好不容易打发了所有的人,到了现在,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
没错,现在的萧南霖其实是步懒,现在的步懒才是萧南霖。
步懒的身体里如今是萧南霖的意识,萧南霖的身体里是步懒的意识。
“夕风呢?去哪里了?”步懒试图寻找了一下这个罪魁祸首。
“我在这里。”夕风弱弱的飘在一旁。
此时的步懒却看不到它了。
“你要找的是不是他?”萧南霖指着一旁漂浮在半空的夕风问道。
步懒此时傻眼了,自己看不到夕风了?
交换了身体,连有些权力也交换了?
此时换成了萧南霖看到夕风。
他看到一只鬼在身边飘,但很快就适应了过来。
“你……就是夕风吗?”萧南霖问。
“是啊!懒懒,你这是怎么了?”夕风的眼里,和他话的还是步懒。
“我不是步懒,我是萧南霖。”萧南霖道。
此时,夕风也傻眼了。
什么情况?哪里搞错了?
他们两个人,竟然灵魂互换了。
可是,他现在也没有办法把两个饶身体交换过来,这该怎么办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我也不知道哪里搞错了,也不知道怎么才能把你们两个的灵魂呼唤过来,怎么办怎么办?”夕风也很懊恼,毕竟这种事情,他也是第一次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