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一六章 最大的正义
作者:过电过敏   从全球穿越开始最新章节     
    对于蓝方代表,也就是所谓师兄的建议,观众席的众学员们们,一万个人里面有五万个不同意,可不同意的理由却是无法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的,总不能说“我怕以后被放在书里当典型”,那和主动放弃择偶权有什么区别,所以,这话是万万不能说的。

    可其他理由也没一个站得住脚的,总不能耍泼打滚无理取闹吧,而且这办法在六一学院也不好使。

    明明大家都很抵触,却硬是说不出一个反对的理由。

    只能憋着,即便憋出内伤!

    这才是最气人的。

    而台上的红方代表闻言后做出思考状,过了一会儿认真点头道:“嗯,这个建议很好,我个人认为价值很大,这次辩论会后我会择机向上面反应的。”

    见他们依然在台上假模假式的走流程互动,学生们都快被他们无耻的嘴脸把眼珠子都瞪掉了。

    别装了,我们都知道了,你们就是一伙儿的,一个唱白脸,一个唱红脸,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别欺负我们见识少啊!

    差不多就得了。

    蓝方代表彷如做好事不留名的老实人,洒然一笑便转身而走,不再谈及这个话题,而是继续道:

    “至于修行宗门化之后很可能带来的副作用,修二代修三代在情感与认同上与炎夏文明主体的割裂疏离,我们则准备用对待非人智慧生命类似的办法进行解决。

    他们出生于宗门,成长于宗门,所思所见所感皆没有超脱于宗门体系的框架,这才是他们会产生割裂疏离感的重要原因。

    也就是根源还在于他们自身的见识浅薄,没有见到更广阔的世界,不知道真正的天地。

    解决的办法就是主动帮他们开阔眼界。

    特别是那些天赋出众,表现优异的,我们要帮助他们去州级高等修行院校,副都分院,乃至六一学院进修深造。

    这种远离宗门的进修深造,并不会影响他们毕业后回去担任长老或者宗主,推行起来并不会有任何难度。

    唯一的影响就是州级高等学府,副都分院,六一学院在继非人智慧生命之后,会多一批挂靠生。

    呃,他们的资质天赋和同期靠自己的本事考入的学员应该都会差一些,比如来六一学院就读的,来自普通小宗门的真天才当然也会有。

    可那种档次稍微差些,但宗门势力强大,自身又身为少宗主,还有那些父辈做出重大贡献的,哪怕天赋资质方面稍微差些,我们觉得只要其人品性不坏,都是可以允其入校就读的。”

    父辈的成就可以直接影响子女的前途。

    对炎夏父母来说,没有比这更大的奋斗动力了。

    六一学院的分量全球人类都清楚,在炎夏修行界人们的心中,更是早已将之神圣化,若自己干得好子女能够去里面去走一遭……这绝对是一颗让人无法拒绝的甘美甜枣。

    而对于那些宗门势力不弱的少宗主之流,要想加深他们对炎夏的认知,明白其分量有多重,没什么比让他们亲来六一学院度过一段难忘岁月更好地办法了。

    哪怕以后回去做了宗主,称王称霸,想要做些不利于炎夏大局之事,都会辗转反侧,三思而行。

    唯一的阻碍就是六一学院这些心高气傲的学员们,他们将学院的荣誉看得极重,现在却要因为一些正治考量将一些本来没资格进来的批量送来,绝对会有看不过眼,甚至会面给他们以惨痛打击的存在。

    必须提前打好招呼,好好安抚,小小打击一下也未尝不可,毕竟这样更能给人留下深刻的记忆。

    可也不能打击过度,真弄得怀疑自我,怀疑人生,到时候直接崩溃得撂挑子不干,这个局面绝对不是炎夏所乐见。

    红方代表似乎也想到了某些可能,皱眉质问道:

    “这对其他学员岂不是很不公平,大家原本都是靠本事进入学院,结果却要和一群走后门的特招生一起,搁谁心里也会有意见吧!

    而且,这对六一学院这块招牌也有所玷污,咱们什么时候需要俯身去迁就别人的态度了!”

    蓝方代表微微一笑,道:“我倒以为没有你说的这么夸张……”

    他正要发挥他能把弯的说成直的,还让人心服口服的口才,忽然,就听得台下观众席发出一声高呼:“师兄,别说了,我们没意见!”

    “对,老师,你就别演了,怪辛苦的,我们没意见!”

    “没意见,我们都同意!”

    “都同意,我们没意见!”

    先是一两声零星的呼喊,后来越来越多的人加入其中,最后形成了整齐划一,声震云霓的响亮口号。

    似乎要借此机会,发泄今天自从踏入甲号厅以来就受到的各方面的压制。

    老师演我!

    师兄坑我!

    合伙设局套我!

    别演了,别坑了,我们直接认栽,好不好?

    台上众人相视一笑,那位学长笑得最大声,周围有非六一学院出身的同事看着他,在他的印象里,自从认识这家伙开始,他就是一副口才雄辩,心思犀利,让人很想揍一顿却找不到理由下手的模样,从没见他如此开怀肆意的大笑过。

    “哈哈哈……”

    ……

    六一学院的行动力那是没得说。

    或者说,在炎夏中枢强力推行,各环节紧密配合之下,全都以快得几乎要与空气摩擦出火花的速度展开了行动。

    两个月后,就已经各有一批非人智慧生命和“少宗主”们进入了六一学院的小院。

    这些“少宗主”现在都还有戏名不副实,因为他们的宗门到底安排在哪里都还在与炎夏有关方面紧急磋商中,只是因为他们的父辈已经表达了坚决追随眼下中枢决策,指哪去哪儿的态度,再加上他们身后的商贸团势力都很不小,父辈本身的实力也强,说不定还不等他们毕业,他们的父辈就要突破金丹境了。

    而那些非人智慧生命的来历更有意思,绝大多数都是前些年炎夏在各个地方捉到的那些性情温顺善良,没有杀人过往的非人智慧生命,他们此前其实也多半都在六一学院,只是不是以学生的身份,而是以被研究宠物的身份,活动区域也在远离六一学院校址的一片指定区域。

    至于真正躲在穷山僻壤之地隐匿藏身的,炎夏方面正在想方设法与他们取得联系,宣传新政策。

    所以,现在进来这批,本质就是个“样板工程”,明明白白的事实摆在那里,才更有说服力。

    “看,六一学院已经开始实行了,还不赶紧上车,机不可失时不再来,错失良机可别怪我!”

    因为这些“异类”的到来,学院的气氛也变得有些怪。

    一者根本还没有从宠物这个身份转变到学生这个身份上来,现在脑袋都是懵的,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反正让干啥就干啥。

    一者在自家一亩三分地也算得上是一方俊杰,可他们很有自知之明,距离六一学院的高度,还差得远。

    现在忽然天降洪福,来到这里,他们除了内心狂喜之外,就是无尽忐忑。

    而已经被提前打好招呼的学员们,也没有欺负他们,只不过就是更加肆意的、毫不掩饰的释放自己的才情。

    今天与人切磋忽然有感,对一部功法完成改良;

    明天忽然灵感迸射,设计出一款具有独家知识产权的机关飞鸟;

    或者秀一把天机神算的威力,从一堆貌似毫无逻辑,毫不相关的数据信息之中,推算出明天食堂会有新品推出;

    从不欺负他们,也不歧视他们,非常彬彬有礼酱紫。

    可这种和善已经足够“少宗主”们感受到如山一般沉重的压力,似乎直到此时,才确信自己确实进入到了那传说中的所在,而原本自认为各方面不差的自己忽然变成了渣渣。

    直到半个月后,在老师的暗示下,这种行径才消停,而“少宗主”们已经完成了心理重塑,认真规矩的开始了自己在六一学院的差生之旅。

    等到他们毕业回归,接替父辈打下的家业,凭着一身过硬的本事不仅轻易的征服了同辈,就连父辈们都叹为观止,心服口服。

    有爱奉承拍马屁的就会以炫耀的口吻在人前宣扬。

    “那是,也不看看咱们宗主是什么人,那可是六一学院出来的,懂?”

    这种时候,他们的宗主总会目光幽深,如一汪深潭,从不会正面回应。

    ……

    这天,陈中夏又往典藏阁主殿藏书区找灵感来了。

    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但凡遇到瓶颈阻塞,他就会亲来此处寻找灵感。

    虽然以他的实力,已将此间藏书烂熟于心。

    但捧着一本书仔细阅读和从脑海里翻检相关记忆是两种完全不同的体验。

    温故而知新。

    内容还是那个内容,但百读百新,灵感往往就会在某个不经意间自己蹦出来。

    当日辩论会,那位蓝方代表的师兄说的一段话给了他很大的触动。

    他说现有修行体系都是给人准备,并没有给异类生命留下位置,若现有修行体系不能自己解决这个问题,那自然会有别的人出来解决这个问题。

    陈中夏身为现有修行体系的开创者,他认为自己应该主动承担起这个责任来。

    于是,刚确定完修行第五境的他又开始迎接新的挑战。

    看了几本书,无甚收获,他感觉今日阅读状态不佳,便也不勉强,将书还回书架,准备离开。

    经过门口时,还是一如既往的鞠躬如也。

    这才准备离开。

    跟他一起过来的金允儿也有样学样,向姜不苦鞠了个躬,虽然动作一样,连弯腰幅度都一样,可却显出一种俏皮玩耍的意味。

    在她这个鞠躬里,对长辈的虔诚恭敬并不多,反倒是有种“好玩”的意味在其中。

    虽然结婚后她没再如以前那般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黏在情郎身边,但偶尔还是会于他同来的,所以,这么多年下来,她对姜爷也非常熟悉了。

    她对姜不苦的态度也和陈中夏发自内心的虔敬不同,主要倒是觉得“这个老头蛮好玩”。

    鞠完躬后,两人就准备离开。

    “站住!”

    一声熟悉的喊声忽然响起。

    陈中夏忽然止步,转身,动作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他满脸堆笑道:“姜爷,您老今天又有何指示?”

    姜不苦撇了撇嘴,道:“别急着高兴,放心,今天没你好事,哪可能天天有好事等着你。”

    说着依然背靠在躺椅上没有起身的他抬了抬下巴,道:“我没和你说,我和你老婆说话呢。”

    “啊?”

    不仅陈中夏惊讶,就连金允儿都一脸错愕的看着他。

    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仿佛在说,您居然对我有话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三十年啊三十年,自从自己入读六一学院至今,已经过了三十年,您老从来都把我当空气,现在居然宠幸我了,今天这是什么神仙日子!

    姜不苦见陈中夏杵在那里没动,便开口赶人道:“杵那干嘛,哪来就回哪去,我要和你老婆说点知心话,你就不要旁听了。”

    要是换了其他男人敢这么对陈中夏说话——呃,这个假设不成立,世上就没哪个男的敢这么跟他说话。

    可这话从姜不苦口中说出来,陈中夏却没觉得有哪怕一点不妥,对金允儿道:“那你好好陪姜爷说话,我先走了。”

    “姜爷,那我先走啦。”最后他又笑道。

    “嗯。”

    等陈中夏走了,就留下金允儿一人。

    原本在陈中夏身边,看他和姜不苦之间的互动,他觉得蛮好玩,可现在只她一人面对姜不苦时,心情没来由的就变得有些紧张,双手食指都轻轻绞在了一起。

    姜不苦依然靠躺在那张与他相伴几十年的躺椅上,下巴示意了旁边一张小马扎道:“坐吧,别拘束,上一个坐这的还是你老公呢。”

    他这张小马扎可是很少开张的,一年最多也就那么两三次,最近的一次还是陈中夏做上面顿悟了一番。

    听姜不苦这么说,本来还有些紧张的金允儿心态忽然恢复了过来,很规矩的坐下来,双腿斜靠在一起,笑嘻嘻的问:“姜爷,您单独留我下来,有什么话与我说啊?”

    姜不苦却道:“我这双眼看人可是很准的,特别是看人的天赋,一看一个准。你和陈中夏李未晞是同一届入学的,你知道在我的判断中,你们那一届谁的天赋最高吗?”

    金允儿有些疑惑,不知道姜爷话题怎么起得这么偏,却还是故意沉思了一会儿,才道:“李未晞吧,大家都这么说,别人都在辛辛苦苦修炼,就她一天天如同梦游一样。”

    姜不苦摇头道:

    “她那可不是梦游,那是人家独创的精神修炼之法,因为她另辟蹊径,而且找对了路,这才让自己的修为始终保持在同届前列。

    真要说懈怠,你们这一届还真有,一进六一学院就放飞自我,假模假式的修行,可心思要么在那些戏剧游园会上,要么就在郊游踏青玩乐上,恨不得把之前为进六一学院所遭的罪报复性的赚回来。”

    金允儿听得目瞪口呆,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有些不敢置信的道:“您说我们那一届我的天赋才是最好的?”

    “嗯。”姜不苦轻轻点头,可那神色却说不出的笃定坚信。

    在看人天赋方面,他从不谦虚。

    每一届新生入校,他都会对“借光”的对象做出调整,三十年前的妖孽天骄,陈中夏、李未晞、金允儿三人当然都上了榜。

    但随着三十年过去,陈中夏、李未晞早已跌落出他的百人名单,唯有金允儿还在九十几位坚挺的挂着。

    也就是说,即便把她放在三十年后的今天,万亿炎夏子民中遴选出来的妖孽级新生代,她依然勉强能挤进千百之列!

    细想一下就知道这有多恐怖。

    其天赋之高,简直超越了时代的桎梏!

    老一辈的天骄奇才,随着世界上限的提升,新生代的天赋越来越好,前浪逐渐没落,最后彻底被后浪挤到边角旮旯,这已成为一种常态。

    在六一学院,姜不苦已经见证了无数类似的轮回。

    只是随着修行广度和深度的持续提升,修为越高,要完成境界之间的跨越所需时间越长,新生代需要耗费更多时间去学习积累,并于最后,完成那关键一跃——超越前辈,成为新的顶峰!

    若情况没有变化,陈中夏、李未晞等人借着开创体系,领悟之深远超他们这些优势,能更久的保持自己身处第一序列的状态,可二三十年后,必然有新生代走在他们更前方。

    而金允儿,若她有心,却能将这局面拖到五六十年后。

    当然,姜不苦此时跟她说这些,也不是要告诉她如何在后辈的赶超下坚持得更久。

    金允儿此刻已经呆住了,陷入深深的怀疑与自我怀疑之中。

    “我这么牛逼的吗?”

    “我真这么厉害?我自己怎么不知道?”

    “可我假如真有这么厉害,那我怎么混得远不如他俩?”

    不过,又想,一个开创练气修行之道,一个开创紫府观想之法,即便自己真豁出命去,也不见得能开创出这种局面。

    姜不苦道:“你的老公是现在修行体系的旗手,开创者,你最好的闺蜜的贡献一点不比你老公差,在他们面前,你或许都有些自卑吧?打心底里觉得自己比他们差很多。”

    金允儿如同炸了毛的猫儿,嚷道:“谁说我自卑了,我一点都不自卑!”

    只需要看她的表情,就能瞬间明白一个成语的含义,虚张声势。

    姜不苦也不反驳,只是道:“现在有一个很好的机会,能让你为自己正名,你干不干?”

    “什么机会?”

    她心想,傻子才不干,又想,如果自己真能取得与老公相当的成就,好吧,差点也行,那么,自己再提出想当女骑士的时候岂不也能更加理直气壮,底气十足?嘿嘿嘿。

    姜不苦道:

    “你们不是一直在搞精神修行如何调试甚至重塑肉身这方面的研究吗?

    还取得了非常惊人的成果,就是一个肉山丑女修了某些功法,若一路晋升到紫府境,也能丑女便仙女。

    到现在,甚至能够根据一人对自身的未来预期进行个性化的定制调试,能让人按照自己的心意长成想要的样子。

    有这么回事吧?”

    “嗯嗯嗯,对对对,很多东西还都是我弄出来的。”

    您说别的我可能不清楚,可说这个我可就太熟了。

    虽然理念是李未晞提出的,可她更多的精力都在正事上,这种带有玩乐性质的事并没有过多参与,所以,在这方面的很多具有开创性的成果都是她发现的。

    怎么说老娘也是六一学院毕业,干不了大事,美个容养个颜这种小事还办不成吗?

    因为这样的信心,真让她做成了。

    不过,说到底这都是一些玩乐,最多最多,也就是为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罢了,嘿嘿嘿。

    姜不苦忽然道:“那你有没有想过,不把这些成果局限在人的身上。”

    “不用在人身上?那用在哪儿?难道给猫猫狗狗也来个美容养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金允儿几乎是本能的吐槽道。

    可她刚吐槽完,忽然就尖叫一声,然后,发出一串只有在亢奋到极点才会发出的鸣叫。

    她此刻的心情,真的不比那事儿完之后稍差,甚至别有一种奇特的美妙。

    塞茶壶里的饺子,忽然蹦出来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通透敞亮让她恨不得把自己变成一团火炬一束光。

    通透!

    敞亮!

    她忽然原地蹦了起来,直接就往外冲,人都已经冲出大殿了,声音这才遥遥传来,“姜爷,谢谢您的点拨,我现在心中有太多想法,想要赶快去验证,等结果出来了必定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时间一晃,又是两个月过去了。

    这天,消失了两个月的金允儿忽然出现,人未到声先至:“姜爷,我来给您报喜来啦。”

    她跑步进殿,看了看身后,忽然皱眉,喝道:“都磨蹭干什么,还不赶快进来!”

    然后,就听见噗通跌倒在地的声音,然后是赶紧爬起的声音,同时还伴随着一声怯怯弱弱,紧张兮兮的女童之音:“对……对不起!”

    一个头挽双丫髻的女童艰难的跨过门槛,走进了殿中。

    在她身后,紧跟着一位文静的白长直少女,身姿极高,但却低着头,含着胸,不敢抬头见人的样子。

    在她身后,跟着一个正太,也如少女般低垂着头,只是眼神忍不住好奇的乱瞥,瞥见殿门口坐着一个老人,赶紧收回视线,变得乖巧。

    金允儿听到女童道歉,皱眉道:“给你说了多少次,你现在是六一学院的学生,不要动不动就道歉。还有,你们一个个是干什么,把头抬起来,还怕有人会吃了你们不成?”

    “来,过来,你站这里,你站这,排好队……好,开始吧。”

    她又是一番忙乱整饬,让白长直少女站中间,女童站右侧,正太站左侧,听她号令之后,三人面向姜不苦齐齐鞠躬道:“多谢姜爷再造之恩。”

    姜不苦见金允儿给自己安排这么一出,笑道:“你这又是哪一出?”

    金允儿嘿嘿笑道:“之前受了您的点拨,灵感如同喷泉一样,止也止不住的往外冒,正好学院现在有这么多异类学员,不缺愿意配合的志愿者,而他们本身实力也不弱,只要理论成功就能很快通过验证,我们所有精擅这方面的修行者齐心协力忙活了两个月,终于出了成果,您仔细看看他们仨。”

    双丫髻的女童长着一双猫儿,走路轻手轻脚,随着她情绪的变化,一双猫儿还会做出相应的变动,或是轻颤,或是忽地卷起紧贴在脑袋上。

    文静少女一头白色直长发,双瞳通红,如同两颗血红的宝石。

    猫女童,兔少女。

    正太身上却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特征,姜不苦却看不出什么明显的特征,若真强要说个特征,也就是他那颗光溜溜的脑袋,可这能看出什么呢?

    姜不苦忍不住好奇问金允儿:“他是?”

    金允儿站在他们身侧轻声做口型提醒:“小乌龟。”

    龟正太?

    还真没看出来!

    姜不苦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赞道:“你们果真厉害,短短两个月,居然能够做到这个地步,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金允儿脸上带着按捺不住的骄傲,却还强自谦虚道:“其实绝大部分理论工作都已经到位,这是无数爱美人士花了二十多年时间弄出来的,却从没将之放到更大的领域去设想,还是经您点拨,这才开窍。”

    正说着,殿外忽然又传来一阵动静声。

    还有一个男生激动地声音:“就在里面,我刚才真看见了,一只猫耳娘,一个疑似白兔少女,还有个很萌的正太。”

    “啊?有正太?还是我们的同学?”一个女声带着莫名激动。

    金允儿嘴角含笑,姜不苦一脸无奈。

    再想起之前需要学院想方设法哄着才让他们同意与异类做同学,现在却又如此作态。

    除了外貌,他们并没有任何变化!

    态度却如此迥异。

    哎,这个看脸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