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写完三首诗之后,也没有立马就给三女,否则还不知道会发火呢过什么事情,只有等她们想起来的时候再这件事情。
姬发并不知道,就在他回家之后,镐京城内的知识界也谈起了他,有一些人对于姬发写的诗词比较赞赏,夸赞起来,这形容词都不够使用的。
当然也有很多人对于姬发是嗤之以鼻的,认为他的诗词根本就是垃圾,根本就不行,而且还能够出自己的观点。
这些人的也对,毕竟现在主流还是四个字的诗歌,五个字,六个字,七个字的毕竟还是少数,不是很多,对此,姬发倒是一无所知。
“我觉得,二皇子这首诗写的很好,非常的完美,我虽然没有见过那位女子,但是却能够想象得出她是怎么样的绝色。”
“少扯淡吧,春风楼你还能没有去过?你难道没有见识过那几个女子?真的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斯文?难道二皇子去了就是有辱斯文,你去了就不是?凭什么你可以这样?有辱斯文的时候,先想想你自己,你自己都做的不正,有什么资格人家站在歪。”
“你这个人简直是朽木不可雕也,我不和你!”
“是你没有话了吧,是你被我给的没话可了吧,就知道你是一个伪君子,还什么有辱斯文,你问问整个镐京城没有去过青楼的有几个?我想就在做的这些没去过的一个巴掌都能够的过来、”
“这话不能这样,二皇子毕竟是皇子,我们只是一个普通人两者岂能同一而论?我们只是普通的读书人,二皇子那可是皇室子弟,他去青楼代表的可不是他一个人,那代表了是整个皇室。”
“你少给我扯淡,什么代表整个皇室,他一个人就可以代表整个皇室了?你去过春风楼难道就能够代表整个杨家不成?你也是杨氏家族的人,你能不能代表整个杨家?你要是能够代表杨家,我就赞成你的话,我就支持你的二皇子能够代表整个皇室!”
“你?你这个人简直是强词夺理,我杨家岂能和皇室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的?皇室也不过是一个大型的家族,你们杨家也是一个家族,大家都是家主族长的后代,凭什么二皇子能够代表整个皇室,你就代表不了整个杨家呢!”
“”“你这还是诡辩,你去问问,有谁会把我们杨家和皇室等同的?”
“你直接就是了,扯这么多干什么?你就你看二皇子不爽,就是想要两句。”
“你少给我扣帽子,我从来没有这么过,这些都是你是的,我一句话都没有过,大家给我作证啊!”
这不是废话嘛,尽管心中是这样想的,但要是传到了二皇子的耳朵中,到时候肯定会给自己穿鞋的,自己还有伟大的前程呢,犯不着为了这一点事情而让自己的前途迷茫。
“哈哈,你怂你还就真的怂了,既然怂了,就闭上你的嘴巴!”
“你有什么权利让我闭上嘴巴,别是你,就算是陛下来了,他也不能让我闭上嘴巴,我有话的自由!”
“对,你是有话的自由,但是你也要记住,你话自由,不代表你就可以自由话,我大周可是有诽谤罪的,你要明白,要是诽谤罪坐实了,到时候可是要充军流放的!”
大周皇朝的罪名很多,除了十恶不赦的罪名,一般是不会砍头的,甭管是什么罪名,一般都是充军流放,又或是是去劳改干活,这个世界上还有着许许多多需要干活的地方,杀人多不好,还是让他们去发挥剩余价值的好。
当然,这些活都不是好干的,一般的普通人要是去劳改干活,基本上都不会超过五年的时间,能够撑得过十年的基本上没有,即便是撑过了十年,到最后出来的时候,身体也垮掉了,这是毋庸置疑的。
除此之外,充军到边疆,那就是去做炮灰的,陷阵营,每次打仗都是要冲到最前面的,只有撑过了十次机会,才会获得新生,但是这样的事情一次都没有发生过。
“诽谤?我可什么都没有,就算是廷尉来了,我也有话可,没有罪名,难道他们还能够审判我不成?”如果对面是一个法家弟子的确会不会的,但是对面是一位儒家子弟,他的脑子就要灵活的很多,腹诽心谤,只要想找罪名,什么不能找?什么不能干?
整个镐京的士子们对于姬发的评论是两个极端,有的人称赞,有的人竭力的贬低,而且各有各的观点,以至于两方面的力量在短暂的时间内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我觉得二皇子的诗词写的不好!”最后还是端木赐站了出来了一句话,这句话直接引爆了整个镐京。
端木赐是谁?孔夫子的弟子,儒门十哲之一,在孔夫子的弟子里面足以排进前五,除了子路,子由,子渊,子夏之外,没有其他人可以排在他的前边。
他的一句话就顶其他人十句话,只不过姬发对此依然是不知道,他在祈年宫中过得好好的,他在想着到底要不要造纸术的上供给父皇,如果交给父皇了,那么到时候造纸术的技术肯定会传播出去的。
如果只是在整个中原地区传播还无所谓,姬发就是害怕造纸术传播到了北方的大漠,又或是西域,更有可能从西域传到更遥远的西方欧罗巴。
欧罗巴可是有一些强大的国家,一些很有文明的国家,例如希腊,罗马,拜占庭,英吉利,西班牙,法兰西,德意志,沙俄等等国家,她们都拥有着非常着名的文化,要是把造纸术传到了他们那里,简直就是如虎添翼。
“造纸术肯定是不能传播到西域或是大漠中去的,一定不能!”姬得想一想到底要怎么办,得像一个办法才校
如果上供给父皇,估计就是拿到少府去造纸,而少府是皇室的,但是里面的沙子到底有多少,谁也不知道,姬发可以预测,只要少府学会了造纸,要不了一年,整个镐京至少会出现在几十家造纸的作坊,而且造出的纸张质量会和少府一样,根本就没有什么区别。
“到底怎么办才好呢?到底要怎么办呢?”姬发想了半也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但是他又无可奈何,难道让他不上供,这样不行,只有把造纸术传播出去了,才能够让广大的老百姓都有可能读书识字。
“还是找一个机会上供吧!”姬发想了想,最终还是选择了上供。
“殿下,殿下,不好了,不好了!”曹正淳慌忙的跑了进来。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一点规矩都没有!”姬发对此很不满意。
曹正淳直接跪了下来,“殿下,请允许奴婢完,等奴婢完你在责罚奴婢!”曹正淳跪在地上,直接把下午的事情给谁了出来。
“你是端木赐针对我了一句话?”对于端木赐,姬发当然知道他是子贡,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家伙怎么会跳出来?
按理端木赐不会的,他是商人出身,见风使舵才是她应该做的,不可能在还没有见到光亮的时候就站队,“难道他已经选择了那一位皇子?”姬发第一时间就怀疑到了老四,也只有她有可能和儒家的那些人纠结到一块。
毕竟也只有老四没事就和那些儒生们在一块,除了他之外,也没有其他人,“很有可能是子贡已经站队了,现在是他表现的时候!”
姬发不知道子贡的站队有没有孔夫子的意思,但是无论如何,只要是子贡选择了站队,那么对于自己就有了很大的影响。
尽管姬发对于儒家不是很满意,但是这个世界上,儒家还是占据了差不多一半的力量,谁让他们的人最多呢?谁让他们的学生最多呢?既然学生多了,那么支持者也就多了,支持者多了话的声音也就大了很多。
“原本我还想着要怎么对付你们没想到你们竟然第一个跳出来,那也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姬发有的是办法来处理儒家,比如他接下来的动作,就可以让儒家跟随自己的去做。
不过这一次,自己肯定要和父皇好好的要权利的,而且还要父皇保证,否则到时候孔夫子很有可能会下场的。
姬发这一次的动作大不大,不,主要就是刊印诸子百家和以前的经典着作。
姬发也没有想过要搞一个什么永乐大典,或是四库全书那样的大型的书籍,现在还不是他做这个的时候,等自己以后陈成为了皇帝再来做这件事情,这一次,姬发要做的就是搞一套型的经典着作,名字就叫御览通宝,看起来和钱的名字差不多,但是这是一套书,姬发要做的就是把这一套书的总编纂给要到自己的手郑
你们诸子百家不是很嚣张嘛,没关系,老子这一次就直接断了你们的根,姬发要做的就是给诸子百家的典籍按照自己的心意来进行断句。
没错,就是断句,现在的书籍还没有断句,别是断句,就连句读都没有,全篇下来连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这样怎么行?这样岂不是到了后来每个人看书都有了不一样的想法?这也是在地球上的时候,春秋一本书能够发展出来五家,除了春秋左氏传之外,还有公羊传,谷梁传,邹氏传和夹氏传,诗经也能够分出来什么毛诗,韩诗,楚诗等等就是因为没有标点符号,所以才有了各种各样的想法。
就好比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到底怎么断句?不同的断句就会产生不一样的想法。
不过姬发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肯定会被人给攻击的,也不会受到诸子百家的欢迎,但是这又如何?老子做的就是这样的事情,到时候自己搞出来之后,就把这套书直接刊印个一万份,底价卖给整个镐京城,甚至是卖给整个下,只有自己的书多了,才有可能挤兑死其他人,如果自己刊印的书能够占据一大半,那么到时候就算是孔夫子的话,也不顶用了,毕竟书什么时候都可以看,但是孔夫子谁能够见识到?别是普通人,就算是老四也不一定能够进场见到孔夫子,他也是需要努力修炼的。。
“越是有难度的事情才越是要做,要不然我来这里干什么?”姬发从来都不害怕困难,反正自己有底气,等自己的两个大将出来以后,等自己继承了皇位之后,到时候整个下还不是任由自己来施展画面?
到时候自己想要把这些经典典籍做成什么样子的就会做成什么样子,指不定到时候还会让孔夫子,李耳,墨翟等人出来做学术顾问呢!
到时候老子不光要更改你们的典籍,还要让你们自己来承担自己来背锅。
就在同一时刻,镐京城内的三个地方,三人全部都打了一个喷嚏,“不知道是那个崽子在诅咒我,而且还挺强的,竟然能够让我感应得到!”
“多事之秋啊,多事之秋!”
“想要算计我,也得看看你有多大的本事!”尽管三人都不知道到底是谁在念叨着他们,但是他们三个都知道,绝绝对是没有好事情的,否则也不会是这个样子的。
“没事,你下去吧,端木赐既然愿意,那就让他好了,我写的诗词好不好不重要,反正都是酒后的偶尔之作,当不得真,他们要是愿意评价就让他们评价去,嘴张在他们身上,我也没有能力堵住他们的嘴巴不是,你下去吧,要是有人问起,你就这样!”
姬发只想解释一下,也不想解释第二下,如果有人询问,就让曹正淳去呗,姬发相信,自己的这句话肯定能够在第一时间传遍整个镐京城、
对于姬发的动作,有的人非常的关注,有的人抱着无所谓的心态,也有的人心中暗戳戳的想着是不是要添油加醋的搞一搞事情,如果能够把儒家逼到姬发的对面,那就更好了。
远在皇宫的姬昌也听了这件事情,“不要管,随他们去吧,不过谁要是敢散播谣言,那也不要可以,该抓的抓!”
如果只是学术上的争斗,这也没有什么,就是害怕有人会牵扯到其他地方去,到时候就不好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