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夫子,我们又见面了,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姬发见到孔丘的时候,施了一礼,问候到。
姬发看到了孔丘边坐着的姬旦,“四弟,你也是好久不见了,没想到,你在这里,我还以为你在祈星宫呢?”唐正清的话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仔细的品味就知道不简单,看似是在和姬旦问候,其实是在提醒姬旦,你是姬氏家族的人,你的家是祈星宫,而不是在儒门的雍堂。
“不劳二哥费心,我这两天正好遇到了一件书上的知识不是很明白,所以就过来老师这边询问一下。”姬旦说的有理有据,说的姬发毫无脾气。
“二皇子,真的是好久不见了!”孔丘看着姬发,久久不能言语,他没想到自己打了一辈子的鹰,竟然在姬发这里被啄瞎了眼,这一次的翻车也太严重了。
“不知道夫子叫我来,有什么事吗?”姬发正色的问到,他的态度并没有放低,现在的他有资格,也有能力面对任何人,哪怕就是自己的父皇也不例外。
“不知道二皇子为何要这样做?”这是孔丘一直都不是很明白的事,姬发为什么要做这种明显要得罪自己的事,这种故意给自己找敌人的事,换成任何一个人都不会选择这样做,而姬发偏偏就这样做了,而且还是两次,这让孔丘很不解。
别说是他不解,就算是诸子百家所有的人都不明白,所以才有了孔丘的这一句话。
“夫子,这个道理你应该明白的,学问从来都不是一家的,你可以写我也可以写,你对这句话的意思是这样的理解,我对这句话的理解是另外一个样子的,这是无可厚非的,我不相信你所有的学生都是一个想法,对于你的没有的知识都是一个理解。”姬发不着痕迹的反问一句,问的孔丘是一句话说说不上来。
别说是自己的那三千多个学生,就算是眼前这几十个学生,他们对于自己的理解都不是一样的,否则他们之间也不会有那么大的意见,甚至梦珂和荀况还离开了自己,主要就是因为几人有分歧。
但是孔丘的意思和子思是一样的,他们有分歧,那也是儒门内部的事,梦珂和荀况就算是死那也是儒门的人,他们和自己有分歧,只会吧儒门的学问扩大,而不是分割,姬发所做的却是分割儒门,做蛋糕和切蛋糕,孔丘当然明白哪一个更重要更危险。
“二皇子此言差矣,梦珂和荀况再怎么说也是我儒门的人,他们就算是死也是我儒门之人,他们的学问就算是和我有分歧,那也是儒门之内的分歧,他们只会让我儒门做来越强大,而不是越来越小,而下所作所为,简直就是在割我儒门,如此一来,我儒门渐渐地就会衰落下去,你这是再挖我儒门的根,我不得不找你。”孔丘对于姬发的所作所为,那是一万个心怀不满,可是现在他又没有任何的办法就算是不满也没有办法谁让自己打不过姬发呢。
姬发进来的时候,孔丘就已经探查过了,姬发的上有一种危险,这才是让孔丘不敢乱动的原因。
“呵呵,夫子说的很对,但是我们看待事的角度不同,你是站在儒门看待问题的,我是站在大周的立场上看待问题的,所以才会有冲突。”
“我大周立国已经好几年了,至今都缺少官员,一个合格的官员,不光要习武,还要有知识学问,普天之下,平民最多,但是他们却没有能力学习知识,主要是因为他们没有书籍看,所以我才有了这个办法,你们写的书,还有上古前辈写的书都比较佶屈聱牙,太过于深奥,我怕他们看不懂,所以就给她们注释一下,我想这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姬发最终还是说了出来。
姬发的这一句话不光让孔丘震撼不已,就连姬旦也是震惊不已,他从来都没有想到,姬发的目标竟然是这个,而这个事不应该是由父皇来做的么?为什么是姬发?他连太子都不是的,他为什么要做这个?难道他已经把自己想象成大周的太子了吗?把自己想象成大周的皇帝了吗?一想到这里,姬旦就感觉不寒而栗,这样的事他是不敢做的,因为得罪读书人的后果是什么,姬旦很清楚,只要是得罪了读书人,那么就不要想在青史上有一个好名声,这些读书人绝对会编排你,把你所有的不好的事都给你记录下来,甚至他们会断章取义,会扬长避短,会凭空捏造。
就好比当年的四万亿,如果想要黑,绝对是站在通货膨胀上来说,说出各种各样的不好的地方,绝口不提这四万亿对钢铁水泥基建等行业的推动,好的事,这些读书人他不给你记载,坏的事,甚至都不是坏的事,他偏偏给你记录下来,然后姬路城这是坏事。
这样的招数,姬发见识了很多,甚至以后,自己指不定还会戴上几个绿帽子,到时候不是说自己杀父篡位,就是说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的,这种花招姬发见得多了。
不过姬发也有自己的应对的办法,那就是好好的活着,活得时间越长越好,活得时间越长,到时候自己就越好作。
“没想到二皇子竟然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不过,这样的事,我儒门等诸子百家正在做,为何二皇子还要出此下策?”
“夫子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都让你们做了,那还要我们大周做什么?诸子百家只是私学,并不能代替官学,你们只是官学的补充,而不是官学的一部分,这个事还是要搞清楚的。”
这年头,官学并不是很多,主要也就在几个大城市有一些,州府肯定是有的,郡府不一定,至于县府姬发觉得肯定不会超过个位数的。
姬发的话很强硬,也很霸气,孔丘就算是再不爽也没有办法,而且姬发说的话,他知道,这是姬昌的想法,但是他没有想到,姬发只有那么大就明白这其中的道理。
授人以柄,都让诸子百家代替了官学,到时候出来的人才还不知地姓什么呢?到底是你诸子百家的人还是我大周帝国的官?这样的事,是姬发绝对不会许的。
后世也有这样的事,私立大学全部给改造成公立大学,进行全新的教育,否则,这些私立大学出来的人,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出来们对于这样的事,姬发是一万个都不会许。
“夫子还有什么事吗?如果没有的话,我就离开了,我还有事!”姬发看看着时间也过得差不多了,就打算和孔丘拜拜,话都说的差不多了,再说下去就太露骨了姬发也不好意思说,否则孔丘绝对会爆炸的。
离开了儒门的雍堂,姬发都没有回头,不过他的后背还是汗湿了,尽管他有着刑天的帮助,但是独自面对孔丘,自己还是捏一把汗的,毕竟人家是圣元境的高手,但是今天姬发一个人独自了过来。
“二爷,你不知道,你刚才的话有多霸气,就算是陛下也不一定会说出这样霸气的话来。”曹化淳拍这马道。
“滚,以后这样的话不能说,要是被人听到了,看来你也得去一趟昭狱,到时候我可不会管你们的生死。”凡是对父皇不敬的,都可以抓去昭狱,就算是姬发的两个太监也不行,到了昭狱,那就是五大厂的人来审讯,姬发觉得曹氏兄弟进去之后,绝对不会撑过一天的时间。
在姬发的印象中,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进了昭狱能够坚持三天时间的,一个都没有,曹氏兄弟能够坚持一天的时间都算是有本事。
“二爷,奴婢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曹氏兄弟吓得半死,对于昭狱他们也是心有余悸,谁不知道昭狱的厉害之处。
不管如何,姬发觉得自己今天和孔丘交流一番收获还是很大的。
姬昌在姬发去了学思坊就已经在关注他,他和子思,和曾子之间的谈话,他都一清二楚,也就是和孔丘的谈话他不知道。
“老四什么都好,就是和儒门走的太近,以后会坏事的、”姬昌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在雍堂,眉头皱了一下,对于这件事,他也不好说什么,这都是自己儿子们自己的选择,自己并不能替他们选择,路都是他们自己走的,自己并不能帮他们走路。
不过姬昌却知道,姬旦这样做,以后会吃大亏的,姬发不喜欢儒门,姬昌一眼就能够看出来,姬旦要是和儒门一直都是这么亲近的话,到时候姬发不见得会容得下姬旦的。
而且姬昌对于姬旦的选择也是有一些不开心的,姬发说的很对,不要忘了自己是姬氏家族的人,你不是儒门的人,一定要记清楚这一点。
对于诸子百家,是要用,既要用也要防,他们只是一个工具,他们只是皇帝施政的工具,绝对不能被诸子百家给影响,这样是绝对不行的,但是老四已经陷进去了,有的时候遇到了事,姬旦会向儒门中人请教,姬昌能够看得出来,姬旦做事很多都是遵循儒门的思想主张,姬昌生怕到时候自己死了之后,姬旦会成为儒门的一员
“数来数去,还是老二最清楚最明白,可是老二却是一个急子,要是按照他的办法做,这个世界就乱了,绝对是大乱特乱。”姬昌不希望大周帝国动乱,动乱对于大周帝国来说没有什么好处的。
没有好处的事,姬昌也不会做的,但是姬昌也知道,不给老二,又能交给谁呢?老三?勇猛有余智谋不足,;老四时很聪明,但是却没有大方向,老五,只有小聪明没有大智慧,老六,同样是不行。
数来数去还是老二是最合适的,“难道我真的要把皇位交给老二?”姬昌一时间也糊涂了。
姬发行走在街道上,看着很多人面带着笑容的行走,后跟着一辆马车,马车上还载着一个大大的木箱,不用说,这就是自己售卖的书籍。
姬发也不知道这五十万书籍多长时间能够售卖完毕,但是姬发却知道绝对能够售卖完毕的。
一书十金,这五十万书,倒是就是五百万金,姬发都不知道这么多的黄金到时候要怎么花,姬发想就算是大周帝国的国库也没有那么多的黄金吧?
大周帝国的钱主要就是黄金和铜钱,不过大周帝国的黄金却不是很多,主要是大周帝国不是黄金的产地,为数不多的几个产地现在还不能开采,比如齐鲁半岛的金矿,都在地下,东北黑龙江流域的金沙矿,现在被女直,契丹,满洲,鲜卑,乌桓,渤海等国家掌握着,大周帝国就算是想要开采也没有办法。
姬发倒是知道一个后世在大漠中有一个硕大的金矿,有着三千万吨的黄铜和一千五百吨的黄金储藏量,就算是白银也有一万多吨,而且埋藏的地表很浅,只要是能够找到,绝对能够开采出来。
然后大周帝国就没有什么金矿了,再往东那就只能是霓虹国了,他们那边有不少的金矿,琉球和夷洲也有一些金矿,这都是很近的,就算是现在的海船也能够开过去的。
大周帝国是一个缺少黄金,缺少白银,缺少黄铜的帝国,姬发都不知道古代的华夏到底是怎么撑过来的,这么糟糕的资源环境到底是怎么搞的财政税收。
“挂不得古代的税收饥基本上都是收取实物,主要是没有一个能够通行全国的贵重金属啊,黄金白银黄铜都缺少,也就是最后西方的白银进来,才改成了白银作为税收的主要货币,要不然,还是很乱的税收政策呢。”
姬发知道,也就是在明朝中后期,白银大量的流入,才有资格搞改革,才改变税收政策,自己倒是要是成为了皇帝要怎么办?
“难道也要我学习秦始皇,隋炀帝那样,在全国各地建造仓库吗?万一要是爆发了起义,自己岂不是再给其他人做嫁衣?不行不行,得想一个办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