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治斗争从来都不是温脉脉的,都是残酷的,都是经历过血与火的,不杀死几个人,根本就不可能算政治斗争。
尽管姬发知道所谓的政治斗争都是在斗争中求得妥协,在妥协中继续斗争,以挣得最大的利益,但是姬发还知道,在一切压倒的力量面前,根本不需要斗争和妥协,尔等臣子只需要跪受笔录就行了,根本不需要怎么样。
想成为一个说话算话的皇帝,才算是一个真正的皇帝,这也是姬发所追求的,如果自己做什么都还要和人商量,那么自己的事就有可能会拖下去,原本三天就能够决定的事,至少说议论一个月,然后原本一个月就能够做好的事,反而需要用半年的时间,这都是有可能的。
姬发对于父亲爷爷那一代的政治斗争根本就没有什么了解,不过在他回家之后,夏巽也把这写事都说给他听了,毕竟姬发也不是小孩子了,也应该灌输一些以前的东西,这是夏巽最开始的想法。
姬发听后默默无言,夏巽还以为他一时间接受不了,径直的离开了,其实并不是这样,姬发只是觉得这不算什么,在后世,这种事多了去了,无论是黄帝杀儿子的,还是皇子杀皇帝的,都有很多很多,就算是杀死自己的兄弟的,那也是多不胜数,因为那些都是在自己的潜在的威胁。
姬发并没有想过自己要怎么样怎么样,对于自己的这个便宜的父皇,姬发也没有想过要宫,一位姬发还没有学会如何当一个皇帝,不要以为自己拥有超越的能力就可以为所为,因为这个世界的事不是自己想的那么容易的,也不是像网络游戏那样,自己点点鼠标就可以完成的,这个世界的所有的一切都是人,他们是活生生的人,他们是有血有的人,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人,不是机器人,不可能自己说说什么,他们就做什么,更不可能和机器人一样,会按照制定好的程序一丝不苟的完成,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
姬发生怕他们给自己来一个扛着旗子反对自己,把自己所有的政策都执行到极端的程度。
比如说,自己要统一文字,他们就有可能会把其他国家的文字书籍都给烧了,比如说自己要统一度量衡,他们就有可能大斗进小斗出,比如说自己要兴修水利,需要老百姓们出徭役,哪怕是给钱,他们就有可能会让这些老百姓因为繁重的徭役而激起民变,这样的事多不胜数。
姬发对于他们的德行那可是了解的很清楚,这些人总是会做出很多很多的事,把你所有的政策都执行到最极端的境界,让所有的老百姓都去骂你,甭管你的政策出发点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用,因为他们已经确定你的事是坏的,最后,你不得不收拾烂摊子,而且还要背负所有的骂名,。
这样的次数多了,那么你所有的名誉也就没有了,姬发最害怕的事就是这样的,毕竟在自己总不可能把所有的官员都给撤除了,没有了他们,自己还能换谁上来呢?别说是现在,就算是后世的互联网时代,总是有人说,随便拉一个人去做官都可以,那不是扯淡嘛,让你看表格都不一定能够看得懂,让你给一个城市做整体的规划,做一个十年计划,你会做?最多只能当一个跑跑腿的办事员,甚至还不是那种需要专业技术的办事员。
换成这个时代,文人就更加的稀少了,整个天下的读书人,不敢说有百分之五,就算是有百分之三都算是不错了,剩下的基本上都是文盲,他们不认识字,更不会写字,他们甚至都没有自己的姓名,更不知道自己的名字要怎么写字。
他们起名字都是根据当时的况来写,比如说生孩子的时候,打雷,他们就有可能叫雷,生他们的时候下暴雨,就有可能叫雨,他们生下来的时候皮肤比较黑,就有可能叫黑夫,等等等等,这样的事多不胜数,总之这个世界的读书人是很少很少的,姬发想要撤除所有不合作的官员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想要撤换所有的官员,姬发要做的就是扫盲,把全国的人都变成会读书识字的人,但是这个事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够做成功的至少也需要三五十年的时间,甚至是更长的时间,就算是后世的华夏不也是用了大半个世纪才完成扫盲,更不要说在这个落后的世界了。
想要扫盲,那么首先要做的就是统一文字,而且还要简化文字,在这个世界里,基本上还是用甲骨文,没错,你没有看错,用的就是甲骨文,还是商朝使用的甲骨文,只不过因为各个地方不太一样,所以这里的甲骨文有的写得还不是一样的,这就不得不说是吓人了,要是想要用甲骨文来普及识字,姬发觉得还是提前死了算了。
姬发当时的想法是直接用简化字,但是想想也知道这应该是hi不可能的事,从甲骨文到简化字,那根本就是不太可能完成的事。
姬发觉得只能一步步的施行,先搞小篆,再搞隶书,等到隶书普及了之后,再搞简化字。
文字要搞,普通话也需要搞,姬发不需要各种各样的地方语言,虽然很多的地方语言都保存了他们的相当多的文化,不过在这个时代来看,他们有什么文化?神话故事还是神话传说?不要也罢,姬发可不想培养出来一些脑子智障的人。
姬发还记得在后世的华夏,就有相当多的粤语吹,姬发还是知道其中的原因的,刚开始的时候还是因为内地不发达,香江经济发达,所以使用粤语作为电影电视剧和歌曲作为主要文化输出的香江,自然而然粤语就变成了一个相对高大上的语言。
等到香江衰落了之后,岭南就变成了全国经济最发达的地方,然后岭南的一些人就接棒香江,变成了粤语吹,甚至不承认粤语是方言,还说什么联合国教科文组织承认粤语是一种语言。
联合国承认那就承认?本就是断章取义,还相信?要是联合国说湾湾是国家,你也承认了?方言本就是相对于普通话来说的,哪怕就是帝都他们也都是使用的北方方言。
归根到底还是因为经济的不同,再加上一些原因,产生了这些事,所以姬发不需要全国有那么多的方言,他只需要全国都使用一种语言就行了,至于文化,姬发相信,劳动人民才是创造文化的主体,只要劳动人民在,甭管是什么语言他们都能够创造出灿烂的文化。
“没想到,没想到,竟然还有那么多的事,没想到我这个便宜老爹还真的是一个如此腹黑的老狐狸。”姬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父皇为什么会留着虢叔在镐京城,就是为了等待他狗急跳墙,就是为了让他显露原形。
在镐京城内,虢叔做什么都逃不过姬昌的监视,要是离开了镐京城他才是天高任鸟飞,可惜自己的三叔并没有想到这些,或许她已经想到了这些,却故意的做给父皇看。
“就看你们两个谁的演技比价好了。”姬发嘿嘿一笑,甭管如何,自己都不会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毕竟那是上一代的事,自己有自己的事,那就是自己的父皇给自己生了那么多的弟弟,到时候这些弟弟们怎么办?是留在镐京城还是放出去?
姬发还从来都没没有想过这些事,“放出去好呢,还是留下来好?放出去有放出去的好,留下来有留下来的好!”
要是留下来,他们肯定是方便自己监控的,他们一举一动都不会离开自己的眼线,当然他们留下来也有一个不好的事,那就是自己如果还没有儿子,然后自己还意外死亡了,那么他们就有可能会第一时间获得支持,成为皇帝。
想想大宋王朝的赵大,他的太子就是如此,因为没有第一时间办成铁一般的事实,所以他就和皇位离开了。
放出去也有放出去的优点缺点,优点就是他们距离镐京城远,自己做什么他们也没有办法插手,但是不好的地方就在于他们在地方上的事自己不可能全部都看到,要是他们做了什么违法的事,要是她他们做了什么谋逆的事,自己也不会很清楚。
“算了,等到自己成为皇帝以后再说这些事吧!”对于这些事,姬发觉得还是等自己成为了皇帝以后再说,反正自己的父皇还比较年轻,才五十岁,只要他不愿意放弃皇位,自己就没有必要着他退位,姬发可不想给后世的史官留下什么不好的事出来。
杀兄弑弟父的事,姬发是绝对不会干的,就算是自己用再多的政绩来清洗也洗不掉的污点。
姬发非常反感,很多人喜欢用功绩来洗白污点,这是不可能,功过不能相抵,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擦是擦不掉的。
姬发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夫君,你的这一副画好漂亮啊!”
杨玉环站在姬发的边看着姬发画着画,忍不住的赞叹道。姬发正在画的是黄公望的富山居图,尽管姬发没有去过富山,但是这一幅画的所有的一切都在姬发的脑子中,非常的清晰,就好像是被电脑扫描过一样,如果姬发想要,就可以不断的放大再放大,和电脑上几乎一模一样。
“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姬发指着还没有画完的富山对着杨玉环问到。
“环儿不知。”杨玉环轻轻的摇摇头说道。
她并没有自称臣妾,这个词其实一开始的时候是贬义词,毕竟臣是男**隶,妾是女**隶,臣妾指的是男女奴隶。
“你要是想要静心,我推荐你跟着我学习学习画画,能够培养你静心的功夫。”对于杨玉环,姬发还是很喜欢的,尤其是她非常的知书达理,而且会非常的在乎自己的感受,甚至是所有的事都是从自己的感受出发的,只要自己高兴就好。
“真的吗?我也能学习吗?”杨玉环不太相信。
“以后我在这里画,你就跟着我一块学习,你能学会多少就看你的天赋了!”
姬发知道,无论做什么事都是需要天赋的,没有天赋是万万不行的,人世间总是说成功就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加上百分之一的天赋,但是却没有说最后一句话,如果没有你百分之一的天赋,就算是你付出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也是没有用的,就好比博尔特,人家随便跑跑就能够跑进十秒,你如果没有天赋,你跑进十秒试试?那不是努力就能够做到的事。
姬发并不知道杨玉环有没有画画的天赋,有没有都无所谓,反正自己画画的时候有个妹子在边就行了,都说红袖添香夜读书,自己现在边可是没有什么香料。
“对了,也不知道这个世界上的抹香鲸多不多?要是多的话,还得找一找龙涎香。”
就在姬发呃杨玉环画画的时候,一个影从天而降,姬发抬头一看,原来是蚩尤,“蚩。大师兄,你回来了?”姬发感受到杨玉环在边,连忙的改口。
“大师兄好,夫君我先回去了!”杨玉环知道蚩尤的出现肯定是和姬发有事要说,连忙的离开了。
等到杨玉环离开之后,蚩尤才张口说话,“你这个女人不错,很有眼力劲。”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选的。”姬发得意洋洋的说道。
“不过我能够感受到,在我离开的这一段时间,你没有好好的修炼,气息都没有一点点的变强,看来以后的这一段时间,我得好好的看着你,让你好好的修炼。”蚩尤知道,只要姬发不飞升,不离开这个世界,自己和刑天两人也离不开,所以只能不断的催促姬发赶紧的修炼超越圣元境,只要到时候姬发超越了圣元境,到时候随时随地的都可以离开这里。
姬发并不知道蚩尤的想法,要是知道了绝对会骂蚩尤一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