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郊某种植基地内。
二胖带着几个专门负责农耕的研究员,正在对一片土地进行研究。
“活了两辈子,没想到还是离不开种地。”
中年人手上布满老茧,黝黑的肤色给人一种踏实稳重的感觉。
“那可不一样。”
另一位年纪大些的老者弓着背,抓着一把土揉搓了几下,笑道:“咱们现在是研究员,待遇比公职人员还好。”
“我老汉种了一辈子的地,头一次被人这么尊重过。”
领头的一位老者,肩上挂着一顶草帽,满是褶皱的脸上带着笑容道:“以前一是农民,任谁都看不起,挣钱少、还累。”
二胖闻言,收回能量笑着道:“杨大叔,你们可是宝贝疙瘩,现在谁都没有你们重要!咱们将来能不能吃上饭,就全靠你们了。”
“嗨,我们只是辅助而已。”
老者并没有托大,反而很客气的笑道:“要是没有徐监工你,我们就算再会种地,也无济于事啊。”
淡绿色的复苏之力落在土地上。
那些原本冻得坚硬发黑的土壤,像是被赋予了生命一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了生机。
“这简直就是神迹啊!”
杨振感叹一声,道:“以前总什么道酬勤,这不就是吗?”
“可惜只是暂时性的,要是能大规模改变土地质量,再过个几十年,世界不定真能恢复如初。”
几个研究院有些惋惜的摇摇头。
经过这几个月的改变,二胖早已不是当初的那个腼腆少年了。
他冲几人笑着道:“没关系,困难只是暂时的,只要咱们有信心就一定能做到!光学大棚已经在制造中了,只要能解决气候问题,不定来年咱们真能吃上自己种植的食物。”
“养殖部那边已经投建了。”
杨振也笑着鼓励道:“咱们更不能懈怠,那些耐寒的牲畜虽然能够人工养殖,但发展起来并不容易。将来能够解决大面积温饱的,还得是粮食。”
“徐总监!”
负责保卫他们的治安组长薛岩,跑过来到:“云山那边来人了,而且看架势应该是个大人物。”
空旷的种植园区外。
云山的两位负责人和二胖见了面。
“想必这位就是徐先生吧?”
来人是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谈吐举止都很得体:“早就听徐先生年轻,没想到您这么年轻,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您是?”二胖皱皱眉,他没跟云山的人打过交道,显得有些拘谨。
“鄙人钱丰,在云山基地主要负责后勤工作。”
钱丰主动伸出手,与二胖握了一下。
“你好,我是徐亮。”
“早就想跟您见面了。”钱丰笑着道:“您是强大的异能者,能和您认识是我们的荣幸!”
二胖不太适应这种场面上的客套,摆摆手笑着道:“你太客气了,我只是给老板打工的而已。”
“那巧了。”
钱丰一脸严肃的看向他,故意玩笑道:“我也是个打工的,咱俩可谓是同命相连啊!”
“你们有事儿吗?”二胖直奔主题。
“也没什么大事儿。”钱丰随口笑着道:“这不是听您各位莅临西郊,首长特意让我来问候一下,贵客登门我们怎能不尽地主之谊呢?”
“吃饭就算了吧。”
二胖笑着拒绝,又忽然疑惑道:“西郊不是已经归我们云上之城管了吗?”
“……”
钱丰怔了一下,可看二胖有些憨痴的模样,又笑着道:“这是上面领导们该关心的问题,咱们就只需要干好活儿就行了。”
“哦。”
二胖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道:“那没什么事儿的话,我就先忙了。”
“徐先生。”
钱丰刚忙笑着拦住了二胖的脚步,问道:“听咱们这几开荒遇到了瓶颈?要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我云山基地责无旁贷!”
二胖是有些憨厚,但他也不是傻子。
钱丰这个时候来慰问,肯定是打探消息的,他怎能真话。
“还好吧,就是工作量有些大。”
二胖有些为难道:“这里有上万亩地,全部开垦出来太难了,我的能量很容易透支,所以进度有点儿慢。”
“也就是,这里真的能重新种植?”钱丰脸色有些动容,忙问道:“冰封时代都持续一年多了,这可能吗?”
你们都派了多少人来打探过了,能不能成还用问我吗?
二胖心知肚明,就随口道:“只要条件允许,种粮食肯定没问题,不过产量我现在也不敢保证。”
“那真是太好了!”
钱丰目光闪烁了几下后,笑着道:“徐先生,咱们两家本就是同盟,日后还要金诚合作才是啊!您放心,这边缺什么您直接开口就是,无论什么我们都会全力满足您的!”
二胖假装听不懂,笑道:“我就是个打工的。老板让干啥,我就干啥。”
钱丰心中微冷,笑着道:“呵呵,听最近西郊这边出现了不少难民,您这两没受到什么影响吧?”
“难民?”
二胖和杨振等人露出疑惑,道:“没有啊,这两我们都没见到什么人。”
云山基地撤离后,西郊这边的民众大部分都迁徙到了东区,有些则是被云上之城收容了,这里几乎已经没什么人烟了。
“没有就好。”
钱丰一脸的担忧道:“您不知道,西郊这边以前就有不少犯罪分子活动,自从我们撤军后,这里就更加没人管了。”
“……”
这种没头没脑的话,二胖一时间有些糊涂了。
“所以首相决定,派一个连队驻扎过来,专门保护您和各位的安全。”
“我云上之城的人,还得让别人出兵保护?”
钱丰的话没,只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女饶冷笑。
“……你是?”
钱丰下意识回头,看道面前这位高挑冷艳的女人后,下意识道:“你是……你是林珊?”
“我以前在谢家见过你……”
林珊轻瞥了眼他,淡然一笑:“不过名字记不清了,抱歉。”
“没关系,林姐贵人多忘事嘛!”
钱丰脸色暗了几分,淡笑道:“我叫钱丰,您叫我钱就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