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东瀛大军吸取了之前惨败的教训,将原先负责警戒的人数翻了十倍,大批士兵无法休息只为防止波才再次令骑兵进场偷袭。
等到第二天波才率领大军对东瀛的大营展开围困时那些东瀛士兵困得眼睛都睁不开,波才见状不禁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信不信这帮矮冬瓜昨天晚上肯定没连睡都没敢睡。”
“一将无能害死三军,我现在算是知道这句话的意思了。”
“东瀛这蛮夷之地能出什么好将军,不开教化的野人罢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对着远处的东瀛大营指指点点谈笑风生,那模样好不快活。
“让俺去看看有没有没睡醒就来送菜的东瀛将领。”
说罢李大目拍马上前来到东瀛的大营前叫嚷道:“俺乃太平教大贤良师座下弟子李大目,谁敢来与俺一战!”
一连叫了三四次东瀛的大营始终紧闭,这可把李大目郁闷坏了“这帮蛮夷会不会听不懂俺说话啊?哎呀,该叫一个异人翻译一起来的!”
就在李大目懊恼之时东瀛的大营突然打开,一名身高大约在一米六左右的东瀛武将骑着一头毛驴走了出来。
不对,那是战马?有这么低的战马?
李大目看着自己的队友不禁产生了一丝疑惑,这人低也就算了,这么马怎么还这么低,还没人高?
“武田元繁!”
一名玩家翻译突然叫了出来,满脸惊恐似乎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周武烈见状连忙问道:“这个武将很强吗?”
“武田元繁,东瀛人称他为华夏项羽。”
周武烈还没说什么波才就忍不住开口嘲讽道:“项羽?一个东瀛的蛮夷他也配?”
“就是,异人竟会在这危言耸听,他强在哪,不也和李大目一样是个帝级武将吗,怎么敢与霸王比肩的!”
“小师弟,不要担心,你就在这看着便是,那武田元繁必然会被李师兄斩于马下。”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李大目已经武田元繁交起了手,二人没有过多的废话双腿同时一夹马腹便朝着对方冲去。
李大目手中的长枪与武田元繁手中的武士刀在空中相碰,只听铮的一声,武士刀在长枪上划出一道绚丽的火花,余势不减地朝着李大目的头砍去。
“雕虫小技!”
李大目根本不屑于躲闪长枪向下偏移两寸枪尖毫无阻碍的刺入武田元繁胯下的那头‘毛驴’。
只听一声哀鸣声响起武田元繁胯下坐骑猛地倒下,失去坐骑的武田元繁一时间难以保持平衡直直地朝着前方栽去。
李大目见状回手一记后扎枪便朝着武田元繁的咽喉刺去,就在长期即将命中之时一阵烟雾突然将武田元繁所笼罩。
原本势在必得的一枪出乎意料的扑了个空,李大目贼心不死又是一记横扫将烟雾打散却始终不见武田元繁的身影。
这是忍术!?
失去目标的李大目并没有任何气馁反而在原地闭上了双眼,极为认真地听起了周围的动静。
见此情形波才立刻对着众人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众人见状顿时屏住了呼吸,战场上一时安静到了极致,双方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的战斗,黄忠更是将手摸向了自己的弓箭。
这是双方第一次斗将,这场战斗的胜负关乎到了两军今日的士气高低,没有人能不在意。
战场中央李大目突然狞笑一声“找到你了!”
说着李大目挥手一枪扫出,只听铛的一声,武田元繁直接被李大目找到并逼出了身形。
黄忠见状也是连连点头摸向弓箭的手也收了回来“东瀛的忍术应该是来自阴阳家,合天时,融地利,从而达到隐匿自身的效果。
面对这种敌人如果不能通过呼吸或者心跳找到敌人,最好的方法便是无差别攻击,只需要一些小小变动便能将敌人逼出来。”
众人纷纷点头,以后遇到这种敌人可以试试黄忠说的方法。
被李大目成功找到自己的身形武田元繁的战力顿时大打折扣,不过两炷香的时间便被李大目斩于马下。
“系统提示:李大目成功斩杀武田元繁,太平教阵营士气+10,东瀛军士气-10。”
“赢了!赢了!”
一声声欢呼响彻天地,太平教众人的士气快速提升,波才见状也不犹豫直接下令对东瀛大营展开攻击。
一架架投石车被士兵推出军阵,拳头大小的石块便随着铺天盖地的箭雨砸入东瀛大营,厮杀声再次回荡在这片天地之间。
在弓弩手的掩护下敢死队抬着云梯飞快地向东瀛大营靠去,一名名悍不畏死的士兵快速爬上云梯与东瀛士兵厮杀在一起。
这场血战一直持续到了傍晚以太平教的鸣金收兵而终止,攻击虽然停止但是包围却没有就此解除。
东瀛的夜晚安静地有些吓人,呼啸而过的寒风带着地上的那些松软的雪花在空中不断飞舞,所有人都围坐在火堆旁静静地聆听着木头被灼烧的惨叫声。
今夜的宁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最后的一阵安宁罢了。
第二天波才照常令人上前叫阵,一连三天,李大目、卜巳、张曼成三战三胜,对东瀛的士气造成了极为沉重的打击。
连续三天的进攻东瀛死伤无数,如今更是将无战意,士无死心,士气可谓是低到了极点。
一些有着先见之明的东瀛玩家趁着这个机会偷偷下线躲了起来,并暗自下定决心太平教的大军不走他就不上线。
东瀛大帐中,一场秘密会议正在召开。
这次会议众人商议的便是如何突围,接连三天,斗将全输了,大军损失更是达到了二百万之众,这已经伤到了东瀛大军的筋骨,不撤不行了。
“诸位,我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了,实不相瞒自从撤往信浓的通道被阻断后咱们的大军的粮草来源便被斩去了大半,目前大军只有七天的可用之粮。
两天前,华夏异人大军突袭相模,又斩断了一条粮草运输通道,我们如今唯一能依靠的只有甲斐城的粮草。
但是那些粮草并不足以支撑我军长久征战,所以我建议大军暂时后撤。”
“往甲斐城撤退吗?”
“不行,甲斐必然是陷阱,信浓、相模的通道都被阻断了,为什么甲斐那里没事,敌人必然在那里设有伏兵。”
“说的不错,敌人的军队数量并不比我们少,将领更多,他们有足够的兵力切断我们所有的退路,事出反常必有妖,甲斐无论如何都不能去。”
“信浓如何?”
“不妥,那里驻扎着百万骑兵大军,华夏无论是士兵还是战马都要比咱们高,骑兵的战力也要更高,一旦开战我军极有可能被斩成两段首尾不能相顾,太冒险了。”
“去相模!”
“对,去相模,那里只有一些异人军队,根本无法阻挡我军,那里将会是我军与华夏大军第二次交锋的战场!”
东瀛的将军们分析的头头是道,但是这恰恰是波才想要他们想到的东西,因为他们的计划正中波才下怀。
相模不是战场,而是波才早已为他们选好的坟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