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3章 兵马刀箭武器铠甲?不如火器在手大炮开路!
作者:小生杜书仁   红楼:开局世子,黛玉青梅竹马最新章节     
    牛家兄弟悄悄的来,又悄悄的走,挥一挥衣袖,没带走一片云彩。

    而他们刚走,水溶就往房梁上丢了一个橘子,打下来一只乌漆嘛黑的人形生物。

    “文文,你能不能穿的像个好人一点,一旦被巡逻的护卫看见了,恐怕会直接当刺客处理掉。”

    郑文得意的一努嘴:

    “咱可是专业的,要是能被护卫给发现了,那我趁早退休得了。”

    说罢抱着手臂往罗汉榻上一瘫,把自己躺成一个大字,水溶见状也和他并排瘫在一起。

    看着别人葛优躺,自己如果再板板正正的,那真是浑身难受。

    “你来干啥?

    我可不欢迎不请自来的恶客,尤其是某个意图不明的梁上君子。”

    郑文嘿嘿一笑:

    “我来看热闹,看看你是不是传说中的鼻青脸肿或者颓废酗酒。”

    滚!

    (ノ`Д)ノ

    水溶伸出脚丫子踹了过去,直接用动作表明了他的态度。

    郑文灵敏的一骨碌躲过,又贱兮兮的故意骨碌回来。

    “溶哥儿,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对两只笨牛就爱的抱抱,对我就横眉冷对,动手动脚,明明咱俩认识的更早,论起竹马竹马,牛大牛三哪里比得上我!”

    水溶冷笑:

    “你如果嘴巴不想要了,我可以帮你缝上,看来打小的交情上,不收费!

    早一日也算早吗?

    咱们的确“交情”更加的深厚。

    毕竟,牛兄可从来没骗过我,没折腾我,没把我耍的团团转,没和无良长辈一起合伙玩我。”

    郑文心说,那是,只有你把他们骗的团团转的份!

    不过,提起旧账,郑文可毫不心虚:

    “哪次你挨打我不是舍命陪君子,从来都是我更惨好不?”

    水溶翻了翻白眼:

    “所以我也没有打击报复,仗着是上司给你穿小鞋啊!”

    郑文心中大呼:

    怎么没有?

    当初那些黑状难不成是鬼告的!

    不过,人在屋檐下,工资还要靠水溶发,郑文非常从心的默默把这话咽了下去。

    见郑文哑口无言,水溶继续补刀:

    “我要真的厚此薄彼,某人现在已经被大棍子打出去,流浪街头了!

    说不定还能被巡逻的禁军抓住,喜提大牢一日游,然后上一次头版头条呢!”

    郑文呜呜假哭:

    “哇,真实最毒男人心!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闹了一通,郑文才说出这次来的目的:

    “我也要回北疆。”

    “理由?”

    “小爷在京城呆的人都快长毛了,我可是武将啊,马革裹尸方是英雄事,怎能消磨与富贵温柔乡中!”

    “哦!”

    水溶莫得感情的怼道:

    “听起来豪气万丈,可惜一从你嘴里说出来,貌似就不像那么回事了。

    红袖招的常客,温暖无数小姐姐的花丛老手,说这话你不亏心吗?

    在北疆貌似也没耽误了你去富贵温柔乡中快活吧!”

    郑文连忙捂住水溶的嘴巴:

    “我那是任务,做任务啊!

    你可做个人吧,要是哪天在你嫂嫂面前说秃噜嘴了,那溶哥儿,你可就等着为我收尸吧!”

    “呜呜呜,放,放手!咳咳!

    你是要杀了我灭口吗?”

    水溶用力扒拉开郑文的爪子,大口的喘着粗气,心说,还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抱歉,抱歉,我这不是太害怕了嘛!

    一时情急。”

    呵!

    水溶咬牙切齿:

    “一次耙耳朵,一辈子耙耳朵,我祝你永远翻不了身!”

    郑文破防,天下恶毒共有十斗,水溶独占八斗啊!

    见某人不吭声了,水溶乘胜追击,阴阳怪气道:

    “怎么不说话了?是无言以对吗,还是天生不爱说话?”

    郑文哀嚎,对水溶竖起一个通用手势:

    “溶哥儿,你将来要是因为这张嘴被人套麻袋,我也半点都不奇怪!”

    水溶冷笑:

    “有这个胆子还有这个能耐的,这世上能有几个?

    我到时候只管揍你一顿,肯定没人出来喊冤!”

    郑文从心的摆了个求饶的手势,用起了大转移术:

    “于私且不说,于公,把我调离了京城,那位才能对你更放心啊!”

    “我看这个也像是借口!

    是你自己想出去撒欢了吧,说不定又惹了什么祸,准备出去躲一躲。”

    嗯?

    郑文瞪大了眼睛:

    “哇,若渊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咦惹,你好恶心,你才是蛔虫呢!”

    “蛔虫有啥不好,不像人还有那么多烦恼。”

    水溶挑了挑眉:

    “就你这没心没肺,记吃不记打的,还有烦恼这种东西?”

    “谁家有三个上蹿下跳、上房揭瓦的“讨狗嫌”,人生都得充满了绝望。”

    水溶瞬间噎住,他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反驳,虽然他家里只一个,但也同样心有戚戚焉。

    “那还真是爱莫能助了,兄嘚,自求多福!”

    报团emo了一会,水溶总算想起来正事了。

    “你出京是肯定的,但是能不能去北疆就不一定了。

    就算去了西海沿子那也无妨,咱们有船队,想干啥都方便。

    不过,出京这事得一个个的来,真一起离京就太显眼了。

    更别说我到时候还有重任交给你呢!”

    水溶排着郑文的肩膀熟练的灌起迷魂汤:

    “论起可靠来,谁还能比得过文文你,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郑文呵呵。

    “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刚和牛赟也是这么说的。”

    水溶装傻:

    “谁说的?

    绝对是你听错了,能让我委以重任的唯有郑哥你啊!”

    郑文掏了掏耳朵,水溶牌甜言蜜语听了这么些年了,他要是还能被这糖衣炮弹给忽悠住,那可就白长那么大脑花了。

    “啥重任,准备兵器铠甲吗?

    若是将来真动武,除了人之外,兵器盔甲也是必须的。

    咱们是不是得偷偷摸摸,一趟趟慢慢的运进京城来。”

    水溶摇头:

    “未雨绸缪,我借着运海鲜已经运来一批了,不过不是兵器铠甲,那个太显眼!

    私藏超过五十副甲胄,以造反论处,可见朝廷,对甲胄管理之严格。

    铁料这种东西,一旦大量运输,绝对会引人注目。

    兵器就更别说了,与其冒着风险大量运输,还不如另辟蹊径,譬如:

    火器!”

    就算将来要玩兵变,那也是在京城里头造作。

    在京城这里搞事情,大概率不需要出城野战,而是要面临攻城和巷战,比起刀枪剑戟大开大合,小巧灵活富有杀伤力的武器更便捷一些。

    至于攻城,啥工具都比不上大炮开兮轰他娘!

    好在,水溶在京城外的山坳坳里直接有生产基地,可有足够的人才储备,大可以在这边生直接产组装。

    郑文心中算计了一下,提醒道:

    “火器固然好,兵器也不能少啊!

    不然那边居高临下一个箭雨覆盖,咱们就得傻眼。”

    水溶神秘一笑:

    “感谢祖宗的未雨绸缪,咱麒麟卫的秘库里还留着许多各色的兵器呢,没隔一段时日,就更新一下装备,我算一算,如果只浅浅的小打一场,攻打一下皇城,咱们的囤货足够用了。

    咋,郑伯父没告诉你吗?

    那可是他老人家负责的!”

    郑文哭丧着脸:

    “我是老头子买鸡蛋送的,你是今日才知道吗?”

    水溶“噗嗤”一笑:

    “不至于,我觉得你还是比鸡蛋值钱的,应该是买弓箭送的。”

    不安慰他也就罢了,咋还补刀啊?

    郑文瞬间包子脸。

    还有没有兄弟爱啦!

    水溶强忍着笑意,同郑文说话,话题总是歪到十万八千里,这肯定不是他的错,都怪郑敬仁这厮不正经!

    “倒是盔甲比较令人头疼,那玩意才是真正的严厉打击,绝不放过。

    我寻思着,与其冒着抄家的风险偷渡那一丢丢盔甲,倒不如让纸甲重出江湖。

    你觉得纸甲或者布札甲如何?”

    布札甲是水军常穿的,更加灵巧轻便,郑文对那个自然熟到不能再熟。

    “若只是临时穿上一两日,这样也足够了,我看可行。

    看溶哥儿你胸有成竹,看来是已经搞出成品了?”

    “自然,就差量产了!”

    水溶坐起身来,抄着手来回踱起步来。

    再躺着,他就快要睡过去了。

    “对于热武器,朝廷虽然算不上顶顶的重视,但也没有弃之不顾。若是想要万无一失,咱们最好把神机营握在自己人手中。”

    郑文也不懒着了,一个鲤鱼打挺,蹦了起来:

    “若是我猜的没错的话,若渊你是在纠结人选。”

    水溶颔首:

    “冯紫英,卫若兰其实都能胜任,资历也够,但是他们同皇帝又没深仇大恨。

    平日里遇到啥事,他们自然可以无脑站我这边,造反却大不相同。

    就算他们自己愿意,我也得犹豫犹豫,不能把他们两家也给拉下水。”

    郑文笑道:

    “看来只剩下一个人选了,小柳儿。

    他是理国公府的,有柳芳的情面在,湘莲也不是不能投靠皇帝。

    正好,柳芳这个死人没法开口,湘莲同理国公府那些恩恩怨怨,还不是咱们说啥就是啥。

    到时候,让皇帝亲自把人安排进神机营,那才有意思呢!”

    水溶瞅了瞅郑文,这厮的心果然是黑的。

    这计策简直是虾仁猪心啊,竟然企图忽悠皇帝亲自安排。

    水溶觉得,万一真成了,等真相曝光的那一日,皇帝的小心脏怕是得碎成一片一片的。

    第二日,京城里果然谣言满天飞,一时间沸沸扬扬,镇国公府和北静王府闹翻了,简直惊呆了一众吃瓜群众。

    他们两个不是铁瓷儿吗?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在牛赟那边,没想到如今还有这种不准备给皇帝面子的勇士。

    没有人注意到,水溶悄悄的接到了两封信。

    其中一封是李璠师兄的,里面就四个字:

    【加我一个】

    水溶心里暗暗嘀咕,李璠师兄这也太聪明了。

    啥信息都没有,竟然单凭这么点风声就猜的七七八八了。

    再看另一封张衡玉的来信,水溶更是忍不住咋舌:

    永安帝究竟是多不得人心啊!

    怎么造反搞皇帝的事,一个两个都这么积极。

    但是水溶转念一想。

    一个李玄策、一个张衡玉,两个前首辅,关联着多少弟子,门生,门下。

    还有魏璟这个在礼部打转了许多年,主持的会试等考试难以计数,更是桃李满天下。

    别看魏璟是清流中的清流,李玄策和张衡玉似乎也是好人,但是这年头,能在官场中摸爬滚打,还囫囵个的,哪个背后没有派系。

    不结党就是个笑话!

    单打独斗当孤臣,拿全家去赌皇帝的良心,那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子。

    就算是当初在扬州任职巡盐御史的时候,林如海看似孤立无援,实际上背后也有家族势力,有同窗,有座师,有同年,甚至有清流势力和贾敏背后潜在的勋贵势力。

    水溶掐指一算,除了文官这边,皇帝和宗室关系也不太妙。

    趁着收拾义忠的机会,宗室没少敲打牵连,杀的杀,贬的贬。

    至于勋贵武将,那就更不用说了

    牛继宗可是镇国公府的当家,如今八公里执牛耳者,被皇帝害死了。

    高丽一战,多少人战死,从上到下,从将领到小兵,死了一大批,京中几乎户户挂白,这些人家能对皇帝有好脸色才怪。

    若是皇帝再造作下去,那除开那些奸佞小人,永安帝怕是要众叛亲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