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看到眼前的景象,王一满的表情有些复杂,而黎光一看到他冲过来就是一个熊抱,将王一满的脸啪啪的拍在自己的胸甲上。
“黎光啊,你这是去抢劫了吗?”
“不是啊,我是看这些东西没人要,猜你可能喜欢,就都带回来了。”黎光憨憨的回答。
“那你有没有发现,那些东西都有人看着啊?”王一满问。
“有啊。”黎光答。
“那人呢?”王一满问。
“死了。”黎光答。
“都死了?”王一满问。
“那倒没有,剩的人被我抓来开车了。”黎光答。
在东门外面,停着15辆各种各样的重卡、7辆大巴、9辆拖车、3辆中型皮卡、1辆小车,甚至还有两台铲车。在铲车的铲斗里,乱七八糟的堆了一堆东西;光表面能看到的就有枪支、粮食、珠宝项链、油桶、衣服。
王一满走到车队前,一个长发卷毛的男子立马迎上来,笑呵呵的向王一满弯腰问好,然后抽出一根烟,双手递给王一满。
“老大你好,我是阮宝,您抽烟。”
没错这就是当初被黎光抓来修车的那人,比起两月前他现在是意气风发,不仅头发留长了,身上的大金链子小手表一样不差,腰间还挂了一把王八盒子。
“你小弟?”王一满没理阮宝,而是看向黎光。
“算是吧。”黎光挠挠头说道。
“诶,老大,我哪配做黎哥的小弟,我就是给黎哥打杂的。”阮宝低声下气的一句,然后侧身给王一满让出路。
“老大你是要看你的货物吧,来来来,这里每一样我都是看着装车的。”阮宝一边走一边介绍。
“老大,这前面几辆都是拉巨怪的,后面那两辆才是真的好东西。”阮宝小跑着到一辆卡车前,献宝似的打开的货箱。
看到里面的东西,王一满表面平静,心里直呼:“好家伙,好家伙,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
货箱里是两架拆分完好的防空炮部件,炮座旁边有4箱炮弹,在最里面还有几台老旧的电台设备,王一满跳上车一一查看一遍,发现防空炮是二战时的老物件,不过组装起来,应该还能用。俗话说:“不怕枪林弹雨过,就怕高炮改平射”,这东西就是装好了不用,摆在那儿,也很有威慑力。
见王一满检查完了,阮宝又跑向下个车厢,等着王一满继续查看,这次货箱里是满满一车的枪支弹药,依旧是二战的老物件,其中苏联制的ak74占了大半。在下一个车厢,是一群漂亮女人,大概有17、8个,个个神情萎靡,或坐或躺在货箱中,连货箱打开,都没有抬头看一眼。
看到这一幕,王一满不禁眉头一皱,没心情再继续看下去。
“陈涙,带车队去庄园北边的那块草地,让阮宝帮你清点人数和物资,注意做好分类。”
“木然,带这些女孩清洗一下,吃点东西。”
“黎光跟我来。”
听到王一满直呼自己的名字,陈涙知道王一满这是生气了,陈涙也有些生气,而阮宝依旧乐呵呵的,还跟上前的陈涙套着近乎。
走到一处没人的庭院,王一满转身一脚踹在黎光的肚子上,将其踹飞撞在石柱子上,黎光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有些委屈,他不知道王一满为什么踹他,但他相信王一满不会无故踹他。
“黎光,我打你,你恨我吗?”
黎光连忙摇头。
“那这样呢?”王一满一拳砸在黎光的鼻子上,黎光的鼻子顿时鲜血直流,但他还是摇头。
王一满没有收手,继续挥拳砸黎光的脑袋,而黎光只是抱着脑袋没有还手,把黎光打的鼻青脸肿后。王一满甩甩自己破皮的拳头,坐在一个石凳,看着既不求饶也不反抗的黎光。
“把你这两个月做过的事给我说说吧。”
经过黎光两个多小时絮絮叨叨的讲述,王一满终于弄清了事情的大概;黎光在抓了阮宝当司机后,在一个月内就“收服”了20来个巨怪,在此期间阮宝得知黎光上面还有个人类老大时,他开始怂恿黎光多带些“礼物”回去送给老大,于是在阮宝的带路下,黎光一边收服巨怪,一边带着巨怪们偷袭了沿海周围的几个小型越国人聚集地。
“好一个阮宝,好一个人奸。”王一满自语。
“这次带了多少人和多少巨怪回来?”王一满问道。
“嗯,阮宝说,不算上我,好像有31个巨怪,人类好像是55个。”黎光答。
“回来的路上有人逃跑,或者跟踪吗?”王一满问。
“嗯,嗯,我不知道。”黎光挠挠头。
“我知道了,走吧,我们去陈涙那边那边,你看着点巨怪们,别让他们闹出乱子。”说着,王一满拉起黎光拍拍他的手臂,向车队那边走去。
“黎光,把脸擦擦,把头盔带上。”王一满一边走一边吩咐。
车队这边,陈磊拿着一个小本在记录卸下的东西,阮宝在一旁指挥,偏头看看陈涙的小本阮宝发现,除了里面的数字以外,他一个字也不认识。
“陈哥,你写的这是汉字?”
“对,汉字。”陈涙头也没抬,随意回着。
“你们是华国人?”阮宝有些惊异。
“少说话,多做事。”陈涙淡淡的瞥了眼阮宝。
“是是是,陈哥你忙,你忙。”阮宝低头哈腰的应了几句,后退几步,转身走到卡车旁,开始装模作样的继续指挥众人搬东西。
“诶,你,就是你,看着点,别把东西摔了,还有你......”
看到王一满和黎光过来,阮宝又立马小跑着上前招呼。
“黎哥、老大,你们怎么来了,这点小事,交给我就是了,哪用你们来盯着。”
“嗯,干的不错,辛苦了”王一满笑着拍拍阮宝的肩膀夸到,黎光站在王一满身后没吭声。
“诶。老大,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王一满一边向前走,阮宝一边跟在旁边滔滔不绝的说着奉承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