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空间之内,第一医院。
彻底清除了凤台县周边土匪的林雪第一时间来到了这里。
“伤亡多少?”急促的询问表明了林雪的心情。
“将军,两批送来的伤亡家丁中,死亡268人,伤371人,其中重伤129人。重伤人员中,不可恢复人员有74人。”
“永久损失人员342人,占总人数的六分之一,将军。”
“他们只是平民,招募前从没受过任何军事训练,能有此交换比,算是不错了。我们不能拿职业军人的素质来比。”
“将军,这次血战过后,这批家丁的作战素养将会有质的提升。”
“继续招募,把人员补满。”
“是,将军。”
“死亡家丁每人发放相当于其两年俸禄的抚恤金,重伤人员留下来在后方做一些简单工作,俸禄就不需要那么高了。卫立仁,这些由你安排。”
“好的。”
“我们去看看伤员。”
歼灭土匪八天后,西历1853年1月14日。
虽然现在冬寒刺骨、冷风呼啸,但是凤台县和周边乡村的百姓们全都携家带口的来到凤台县县中心。
不为别的,只为来看一场特殊的行刑。
五天前,新任县令林雪林大人命衙役在各处粘贴了一份公告。
公告上说,残害凤台百姓十几年的石头和七星这两伙土匪已被歼灭,几大匪首将于1月14号在凤台县县中心公审。
布告上的消息于一阵旋风一样刮过百姓的心里。
凤台县周边三大土匪,流星锤、石头和七星,除了流星锤不怎么动百姓之外,石头和七星都是无恶不做的惯匪,已到了谈其色变的程度。
前两任县令组织的剿匪,不但没有效果,反而被土匪剿了,成了天下奇闻。
林县令当县令才几天,就把危害十几年的土匪剿了?
有的百姓不相信,壮着胆子去看了一下,三大土匪的匪窝都被烧成了一片废墟,还没来的及收拾和掩埋的土匪尸体横七竖八的躺的到处都是。
这一下,由不得百姓不信,林青天的称号也开始传出。
凤台县县中心。
这里有一片广场,不大。原先这里是凤台县内最繁华之地,摊贩密布、叫卖声络绎不绝,可是今天,这儿被两百名衙役给围了起来。
一个长条案桌、几把椅子、一个腰斩台和七个木制捆绑架立在这儿。
案桌和椅子是为林雪准备的,至于七个木制捆绑架,自然是用来对石头等七名匪首凌迟而用。
衙役外围,百姓们围的水泄不通,还有百姓不停的赶来。
“君子不重则不威!”随着七声鸣锣和仪仗衙役的高叫,林雪到了。
百姓自觉让出了一条道或是下跪。
林雪、卫立仁、吴斌和冯凯到了。
坐稳,冯凯一挥手,两名衙役一人抱着一大捆卷宗放在案桌之上。
“带人犯。”
十七名人犯在押送之下来到。
除了七名三大土匪的首领之外,另外六男四女十人都是原马家寨的仆人和丫鬟。
十七人头戴木枷锁,从上分出的两条锁链锁住了犯人的双手,脚戴重型脚镣,走起路来铁链子和地面摩擦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每名人犯左右两边都扶着一名衙役,走在前面被打断了双手双脚的七名匪首,更是被两名衙役拖着走。
“快看,那是马家寨的,上一次我在街上卖菜就是他踢翻我的菜摊,诬陷我弄脏了他的衣服,强行让我赔了六十文钱。”
“那不是李婆吗?她也有今天啊!仗着马家寨的名头,在外面坑蒙拐骗,不知害了多少人。”
“爹,走在第一个的是不是石头?”
“就是他,你大姐就是被他捋走的,至今没有音讯,有可能已经…”老人家眼里的仇恨不加掩饰的射在石头身上。
“石头,石头!”一声充满愤懑的男声响起,一名十几岁的男孩提着一根木棍,冲破了衙役的警戒线,用尽全身力气的一棍敲在了匪首石头的头上。
一声闷响,鸡蛋粗的木棍上都打出了一条裂缝,血从石头的头上流下,这用劲的一棍把石头当场打晕。
一棍不能消去男孩心中积压已久的痛苦,举起木棍,一通乱打。
“你还我爹的命来,还我娘的命来,还我大哥的命来,还有二哥、三哥、大姐、二姐,你把他(她)们的命还回来。我的家人有什么错,只不过走在你的面前挡了你的路,你就把我家人全都杀了!你毁了我的家庭,毁了我的生活,我杀了你、杀了你!”
撕心裂肺的哭喊中,泪水如断线般滑落。
冯凯等三人看向林雪,见林雪没有动静,默许了这种行为。
哭喊声引起了在场民众的共鸣,这里的百姓不是亲身受过石头的欺辱就是亲耳听到过。可说石头在凤台县这一带,后面有没有来者不知道,但绝对是前无古人的最凶名赫赫的恶匪。
“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这里其它的声音消失,只剩下吼出的杀了他之声。
男孩丢掉手里的木棍,从一名衙役腰间抽出一把腰刀,高高举起就要劈下。
一个犯由牌从林雪的手中飞出,击在男孩的手上。没带多大力,只让男孩手痛丢下腰刀而不打伤手。
这一变故让高声大喊的民众停了下来。
这个新任县令是什么意思,难道告示上说的是骗我们的?难道他和前任县令一样只要钱不管我们百姓从而放了他们?
“各位百姓,大家都受到过石头的欺辱都对他恨之入骨,这我都理解。做为一县之县令,我一定会让大家出这一口气。砍头太轻了,不足以抵消他们的罪恶。我决定:在三大匪窝抓到的七个匪首全部处以凌迟之刑,以告慰受害者。”
时间停滞中被一声“青天大老爷”所打破,发自内心的磕头表明着林雪掌握了此地的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