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人给放了,有话好说。”莱奥宁硬着声说道。
为首的那名血族桀桀的怪笑声响起:“我们可没什么好话跟你们说,给我上!”
他一声令下,身后的诸多血族一拥而上,场面一度混乱。
莱奥宁丝毫没慌,也指挥自己这边的血猎去对付那些血族。
血族手中还抓了不少的人族,血猎也是人,他们不能弃之不顾,所以在战斗的时候难免束手束脚,给了血族很多的可乘之机。
今天这次,那些血族没有像往常那样抓到人就吸干血,而是把这些人当做自己的筹码。
一遇上血猎的袭击,他们立即把瑟瑟发抖的人族挡在身前,成为他们的挡箭牌。
不得不说,这一招很不错。
一时间,许多血猎都无从下手,打的窝窝囊囊还要被那些血族给嘲笑,不一会儿功夫他们就憋了一肚子的气。
这一夜注定是难眠之夜,莱奥宁难得身上多了股戾气,他不再隐忍,而是换了种策略应对血族的挑衅。
他把那些血猎全都召回自己的身边,手势结印召唤出光明法阵。
这个光明法阵出自一本阵法古籍之中,古老的法阵具有一定的历史性,但可靠程度很高,一般用来应对数目比较多的血族。
当那些血族聚拢在一起的时候,光明法阵放出,可以将这些血族全都吸进阵法的范围,让他们失去行动力。
在此期间,阵法最中央还会出现一道灼目的光线,这道光线将会给那些低级血族一个致命的打击。
他们在光照下是脆弱且不堪一击的,这个时候,只要莱奥宁率人过去将他们逐个歼灭,他们就不再具有任何的威胁。
当然,这个法阵对人族是没有任何危害的,这也就是莱奥宁为什么采用这个法阵的原因。
众人齐心协力的结印,选出了合适的范围,将光明法阵嵌入地面。
法阵的每一根线条都散发着浅黄色的光芒,忽闪着将这些血族困在了其中。
那些血族还把自己身边的人族牵制着,以为这样就能狠狠地挫败血猎们的锐气,实际上是他们沾沾自喜过了头。
眼下的局势早就不是他们所想的那般明朗了。
这些血族还没有见过光明法阵,疑惑之间,有些比较低级的血族已经被阵法发出的力量拖拽到了阵眼之中。
那里尚且黯淡无光,只不过去到了那里,血族们更觉行动受困,难以脱逃之际才察觉到这里有多么的危险。
他们早该留个心眼的。
那些稍微靠后一些站着的血族受到法阵的影响比较小,还能往后逃。
察觉不对后他们窜进林子中头也不回的跑了。
而靠的比较近的就遭殃了,那些个血族腰间像是被捆了绳子,颇为狼狈的被拖到法阵的范围中。
为首的那个站在最前面,他受到的影响可以说是最大的。
不过在这些血族当中,他是领头人,能力自然也和那些血族有所差距。
他支撑了好一会儿,不断推拒着法阵中散发出的那股未知力量。
刚才还洋洋得意,胜券在握的血族小领头人这会儿脸色阴郁,咬牙切齿,好不狰狞。
“你阴我们!”
这下换作莱奥宁笑了,只听他悠悠的说道“我这叫光明正大,你的未来一片光明,还请你好好笑纳。”
短短一句话,杀人诛心。
小领头人感觉自己身上的力量快要被剥夺完了,他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脚步迈向法阵,一颗心慢慢坠落。
除了那些逃窜走的血族小喽啰们,身处法阵中的血族数目也不少。
今夜莱奥宁就要他们有来无回,也算给他们留个教训,让他们不要再轻易来犯。
之前被他们抓住的那些人还在他们手里,他们仍然当做自己的筹码。
小领头人眼珠子一转,有了个想法。
他一把薅过其他血族手里的一个小女孩,尖牙咬上对方的脖子,鲜血入口时,他感觉被法阵剥夺掉的力量又重新回来了一部分。
他一个眼神,其余人接收到之后,也不再把这些人当做筹码了,而是当做恢复自身力量的工具。
吸到了血的他们有一部分人很快就不再受法阵的影响,行动不再受限,他们迅速就往法阵外走。
莱奥宁见这情状,眼神一凛,迅速召集血猎们发起攻击。
现在不必有顾虑,将能杀的血族全都杀掉。
尽管如此及时了,血猎们还是发现法阵没有那么强大。
一个眼神给到莱奥宁,他下一步的动作就出来了。
所有的人跟着他一起凝结力量,注入到法阵当中,加强法阵的力量。
阵眼中爆发出了强烈刺眼的光,在这光下面,所有的血族无所遁形。
象征着光明的光线落到血族身上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而是杀他们的利器。
级别低的血族在这道光的照耀下甚至直接就能灰飞烟灭,毫无还手之力。
小领头人才恢复了一点,就又被那光险些给晃瞎眼睛,可以说是猝不及防。
整个过程下来,莱奥宁没费什么力气,很快就把这些血族杀的杀,灭的灭。
夜,终于恢复了平静。
那些被血族抓了的人族受到了惊吓,状态都很不好,他们也都不敢自己回家里,生怕又遇上这种情况。
血猎们扶着他们到工会的大厅里稍作休息,缓和心情。
这一夜的风波过去,第二天莱奥宁在工会中并没有看到霍普的人影,问了一圈人,他们都说不知道。
莱奥宁思索了片刻,去了霍普落脚的小屋找人。
一路到了那里,莱奥宁也还是没见到人,门外上着锁,很明显,人不在家里。
霍普不在家,也不在工会,那他会去哪儿呢?
莱奥宁重新回到了工会,问了一下近期和霍普有过接触的几个人,发现霍普之前还坚持不懈的找他们一起做所谓的任务。
霍普做的什么任务,莱奥宁再清楚不过了。
他心中隐隐有个不妙的想法冒出头,希望霍普没有像他所想的那样,去铤而走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