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野声喝喊的声音很大,宛如狮吼,宛如虎啸。
她的喊声,把怀里的小猪吓得灵魂出窍,嗷的一声猪叫,四蹄乱蹬,就从孙莲心的怀里挣扎着要挣脱出去,逃也而去。
“别动!姐的怀里多好啊!”孙莲心大声命令着乱拱的小猪,让它不要乱动。
她紧紧地抱住它,不让它乱动。
小猪感到有危险,不想束手就擒,挣扎着想跑。
“嗷嗷嗷……”小猪胆小,嗷嗷叫着,它又没有念过一天书,文化尚浅,听不懂孙莲心说什么,再次被吓到,锥子一样尖叫着要跑。
“乖乖,别动,女人的怀里就是天堂,享温柔,多好啊!”孙莲心忽然爱心泛滥,温柔起来,细声软语,略带嗲音地死死抱住小猪,好言相劝。
但小猪就是通兽性,不通人性,更是不解女人风情,它没有坐怀不乱,不想在女人怀里享受温柔乡,还是要挣脱,要享受自由。
美女的怀里,留不住一头猪。
这让孙莲心觉得自己很失败,就想制服这头猪,死死抱着,胳膊肘子上加一把温柔的狠劲儿。
她使用的劲儿太大,死死掣肘住猪的四肢,让它动弹不得,让猪感受到了严重的压迫。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人如此,猪亦如此。
小猪不甘失败,大力反抗。
它嚎叫着,蹄子奋力蹬踹。
“别动!”孙莲心狠狠在猪屁屁上打了一巴掌。
“嗷嗷嗷……”小猪情急之中,咬了孙莲心一口,还撒了一泡猪尿。
“啊……”孙莲心惨叫一声,松手。
她细嫩的玉手上,沾满黄不叽叽的液体,她闻到手上一股尿骚味。
“啊!猪尿。”孙莲心深深皱眉,一阵恶心。
这是她这一辈子遇到的仅次于“艳吻门”一样恶心的一件事儿,让她耻辱又懊恼。
这中大奖啊。
这特么毁人三观啊。
“没有咬到手吧?”景子言脸色骤变,吓出一身冷汗,急问。
孙莲心粗粗检查了一下嫩白如藕的胳膊,惊魂未定地说:“好像咬到了,但我躲得快,没事儿。”
吓得孙莲心惊魂未定,脸色蜡黄。
“别没事儿啊。”景子言不放心地说,“要是被猪咬了,就要赶紧到医院打狂犬疫苗。不管被什么动物咬了,都要去打狂犬疫苗。”
她为朋友捏着一把汗。
“不对吧,被猪咬了,打狂猪疫苗才对。”珠珠不知道是真傻还是假傻地说。
“没事儿,就是皮肤有些红肿,没出血,没事儿。”孙莲心放心地说。
“没事儿就好。”景子言常常舒了一口气,看看慌失逃跑的小猪,气恨不过地说,“走!我们把它抓回来送进监狱,让它坐牢。”
“对,让它坐牢。”孙莲心说着,决定跟景子言一起抓猪,抓住以后,打猪屁股,它尿了自己一手骚味,她要报仇雪恨。
这使她想起一件往事儿,那是她小时候,有一次去乡下老家玩的时候,她看见乡下的孩子骑猪,心血来潮,也要骑猪。
爸爸就从猪圈里抓出一头半大不大不小的猪,让她骑。
猪很不老实,摔了她一个屁股墩。
珠珠觉得有趣,一起跟她们围追堵截地抓猪。
小猪不想束手就擒,跑的太快,在屋子里窜来窜去,非常活跃,压根追不上,景子言抓住了小猪的脊背,一滑,猪猪就逃脱了。
东跑西颠,三个美女,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抓住小猪,难擒难拿的小东西,依旧逍遥法外。
“慢着,别急,把它逼进墙角。”景子言累得娇喘着,她镇定一下,也沉住气了,很冷静地跟孙莲心和珠珠说,“要使用策略。”
三个人,佝偻着腰,张扬胳膊,围成一个三角阵形,慢慢地把小猪逼到一个墙角。
小猪无路可逃,就停了下来,在墙角浑身筛糠发抖。
好可怜。
景子言慢慢向小猪靠近,靠近,看准了机会,身子一斜,一个迅猛前扑。
她把小猪逮捕了,两只手死死地钳制住了小猪。
“哇哇哇……”小猪怕被杀,发出惨叫,其状甚哀。
逮捕了逃跑的小猪,稍事休息,性格急躁的景子言,没有忘记自己的业务,要干正经事儿了,说:“我们继续吻猪吧。”
“我不想吻猪了。”孙莲心闻闻手上的猪尿味道,皱着俏丽的鼻子,紧紧地蹙眉说,“一股骚臭味道,太恶心了,算了吧。”
孙莲心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觉得今天的疗治很失败,再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效果,打退堂鼓要暴走了!
“没见效呢,不能这样罢手啊。”景子言有些替孙莲心惋惜地说,“没有效果,你的钱不就白花了吗,多不值啊,继续,继续!”
“你去洗洗手吧,然后继续,前面吃大蒜挺有效果嘛。”
景子言轻轻摩挲着怀里的宝贝小猪。
孙莲心没有理睬景子言,她慌里慌张地来到了洗手间,拧开水龙头,手里倒上洗手液,使劲儿搓,搓,搓,恨不得把皮肤搓烂。
洗完手,用纸巾把湿手刚擦干净,手机响了。
孙莲心一看是陈帅溪的电话,慢悠悠接听:“亲爱的,你找我?”
“我想跟你说个事儿,但不好意思开口。”陈帅溪有些吞吞吐吐地说。
“咱俩,谁跟谁啊,说吧。”孙莲心大方地笑道,“你要你不要我的命,怎么着都可以。”
“你男朋友莫之叹不是到美国纽约出差了吗?我想让他给我买一样……说不出口的东西。”陈帅溪说着,有些不好意思地羞涩地笑着,听上去那样东西好像很是神秘。
她这是玩哪样。
“说不出口的东西?说什么?说吧,别吞吞吐吐的。”孙莲心想尽快揭开那一团迷雾,催陈帅溪快说,那边还等着她进行心理治疗呢。
时间耽误不起,一个小时三百六块钱呢。
“是……跳蛋。”陈帅溪不再隐瞒,压低声音吃吃笑着说。
“跳蛋?”孙莲心不明就里,唇角勾起一抹邪笑,问道,“跳蛋是什么?会跳的鸡蛋?鸭蛋还是鹅蛋?或者是鸵鸟蛋?还是什么玩能玩的蛋?或者是儿童玩具还是成人玩具?”
“傻啊你。”陈帅溪骂着,说的太白了吧,拉不开一个姑娘家的脸面,说得太含蓄了吧,怕孙莲心听不太懂。
好难。
陈帅溪微微蹙眉,想了片刻,就斟酌着合适的词句说,“跳蛋不是鸭蛋还是鹅蛋,也不是儿童玩具,也不是成人玩具,也可以说是成人玩具……怎么跟你说呢,我的宝,你真的没有用过跳蛋?还是连听说都没有听说过?”
“我没用过,也没听说过。”孙莲心听闺蜜说的神秘,顿时来了兴趣,半痴半傻地说,“听你的口气,好像那是什么神秘的东西,好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孙莲心说到后面,猜出一些什么,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有些脸色微红了。
她好像听妹妹孙文艺跟妈妈说悄悄话的时候,她挂在耳根上,隐隐乎乎,神神秘秘,好像说他们学校的个别住校的高三女生,在宿舍里躲在被窝里偷偷使用跳蛋,还发出莫名其妙的呻吟声。
“你是一个性盲啊。”陈帅溪不满地说,“跟你这种人说话,浪费脑细胞。”
“哼,那也不算是什么神秘的东西,也算是不是好东西的好东西。跟你说话真费劲,我不想说了,将就着用国内的吧。”
陈帅溪怕孙莲心骂她闷骚,骂她水性杨花,就赶紧打住,不想说下去了,也怕把那么清纯如露水的孙莲心教坏。
再说,她觉得不说为好。
这种事情虽然不是什么耻辱的事情,也不违反道义和法律,但也绝不是什么光彩照人的事情,最好不与人道为妙。
“说啊你,怎么闷葫芦了?”孙莲心觉得很有兴趣,也值得玩味,不想让陈帅溪就此打住,她越不想说,孙莲心越感到神秘兮兮,就追根儿问底地说,“快点儿说啊,你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怎么着这个忙也要帮到底啊,说吧。”
孙莲心说的特么诚恳。
“这……好吧,我说,你洗耳恭听好了。”陈帅溪冷声说,“让你的没过门的老公莫之叹,给我在美国买一个进口的跳蛋,钱不是问题。”
陈帅溪不再神秘兮兮,她清晰地跟孙莲心进行科普一样,详详细细地解释说,“跳蛋,就是女人使用的震动跳蛋,说到底,就是一种情爱辅助用品,成人用品店里都有,国家法律规定可以买卖。”
“那是一种丑东西吧,你怎么会……”孙莲心有些羞涩,又有些傻傻地问。
她天真爆棚了。
“别说话,你闭嘴。”陈帅溪嗔怒了,正色道,“别说我没有结婚怎么会用跳蛋?那是一个很弱智的问题,那是我的私密。”
“我们每个人都有私密空间,你不需要知道,我只想用一下进口的跳蛋而已。”
“对了,为了你懂的面子,你跟莫之叹不要说我用,说你用……也不合适,就说你给你们报社的一个寡妇记者买的,这个借口太艳,天衣无缝,挂了。”
陈帅溪给孙莲心吩咐完毕,怕这个纯情的女孩子好奇地问来问去,再问出尴尬来,变成尬聊就难为情了,赶紧把电话挂掉了。
“喂……别挂电话啊,一枝红杏出墙来,你这枝红杏是不是想出墙啊。”孙莲心十分恼恨地骂道,“这个闷骚的花心大萝卜,一人喝汤,有福独享,也不再说得通透一些,那个东西好处几何,可否提振兴奋点儿,偶也想试试……”
孙莲心心里说着,想着,俊俏的脸,突然羞涩地红成了一个熟透的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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