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莲心看着有些鼻青脸肿的莫之叹,看着鹿含笑带着一腔怨毒离开的身影,抽抽俏丽琼鼻,邪魅地看了莫之叹一眼,雪地寒风吹雪莲地冷声说道:“鹿含笑离开了,你不去追?”
她这是对莫之叹的轻度内涵。
……你这是在内涵谁呢,我要是有熊心豹子胆敢追,你肯定不会手下留情,会手下留恨,会一脚就把我踹下悬崖,让我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淡淡一笑,莫之叹识趣地说:“该走的走,该留的留。”
这厮脑筋转得快,满是聪明。
孙莲心看着气急败坏的鹿含笑,融进人群,消失在大街上的茫茫人海,轻轻叹口气,转脸对满脸伤痕累累的莫之叹,有些歉意地柔声说道:“你受伤了,我带你去医院看医生,处理一下伤口吧。害你成这样,有点儿……”
孙莲心嗫嚅着,有些过意不去,有些内疚。
“不用抱歉,是我自己贱,也是活该!”莫之叹嘴角带着一丝邪魅的笑,笑容颇含深意地打断了孙莲心的话,“伤疤就是你送给我的鲜花,留做纪念吧。”
莫之叹说这话,他就成了爱情里的一条可怜虫。
“你也真是一个地地道道的贱货。”孙莲心苦涩一笑,巴掌小脸,微红花俏。
“贱货不值钱,也就是……”莫之叹(v?v)想~想,我特么今天玩了一场苦肉计,洒家以耳光为饵,吃尽苦头,用点点滴滴的鲜血,钓到这条美丽鳄鱼,真是费尽心机,就对孙莲心讨巧地说,“我这个不值钱的贱货,打对折,打到骨折,也就是值十万零十个亿……的美元吧。”
他幽默地抬高了自己的身家。
“不吹牛会死吗?我还是给你处理一下伤吧,别感染了。”孙莲心还是挺喜欢莫之叹的那股痞坏的劲儿,她怕莫之叹伤痕感染,从包里拿出备用的创可贴,不由分说,简单粗暴地贴在莫之叹的患处,贴了两款创可贴。
把一张神采奕奕的脸,搞出了车祸现场的味道。
受到孙莲心大美女的阳光恩惠,照拂,痞坏有加的莫之叹,十分感动,拿手机自拍,看到自己有煞风景的样子,兀自笑起来:“帅哥真丑,成了衰哥。”
“我们去吃点儿饭吧。”莫之叹搞定了孙莲心,脸上的伤也不觉得疼痛了,乐乐呵呵,和孙莲心十指相扣,勾肩搭背,卿卿我我,腻腻歪歪,就去街上吃道歉餐去了。
两人吃完道歉餐以后,莫之叹让孙莲心到他家取礼物。孙莲心有些担心地说:“把你害成这样,我怕二位老人家怪罪我,他们会恨我把他们的宝贝儿子,搞成这副鬼样子。”
有着恻隐之心的孙莲心,不想惹得二位老人生气。
“哪有……”莫之叹鸡贼一样,奸笑着说:“他们不会骂你的,你帮他们教训一下不争气的便宜儿子,他们会感激你,说不定会奖赏你呢。”
“我怀疑他们不在家,可能出去散步去了。”莫之叹说着,打开手机,看看家里的监控摄像头,没有看见爸妈,家里空空荡荡,连只老鼠也没有出来偷东西。
“他们不在家,出去散步了。”莫之叹笑成一朵花说,“我家现在就是无人之境。”
闻听此言,孙莲心不再担心,跟莫之叹向他家走去。
……莫之叹回国之后,因为太过于匆匆忙忙,他还没有把从米国纽约给孙莲心带回来的礼物给她,回到家以后,要把给人们带的礼物,分门别类的归整一下,该送人的就要送出去,该给孙莲心的礼物也顺便让她拿走。
莫之叹想得很是周到,他不是一个吝啬鬼,出手也阔绰大方,孙莲心的爸爸妈妈,弟弟妹妹,都给他们准备了心仪的礼品。
在前往莫之叹家走的路上,孙莲心就给她的闺蜜陈帅溪发了微信说,我很快要送给你一个神秘的小东西。
孙莲心也想趁机见识见识那个舶来品——米国神秘的小东西。
孙莲心有些孤陋寡闻,在风风雨雨中,妖妖娆娆,出类拔萃地长成这么大的姑娘,她听说过神秘的跳蛋,还不知道跳蛋是何物,更没有使用过那诡秘的小东西,想到那个不规不矩的羞羞玩物,就让她血热脸红。
在《京都晚报》报社的时候,她们报社好像做过分类广告,有过一个相关的跳蛋小广告,她还曾经听说过,报社有个新潮记者姑娘,毫不忌讳地说自己使用过跳蛋产品,有人问她使用的时候什么感受时,她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麻麻的,酥酥的,不一会儿就海啸一样达到了高潮。
她虽然跟莫之叹在谈恋爱,但他们别说鬼死神醉的高潮感了,就连接吻都废了,这一切都怪高中时候刘一郎制造的“艳吻门”事件,让她对接吻这种简单又美妙的感情行为,产生了严重的心理障碍,他们一次也没有成功过,让人恼恨绵绵无绝期啊!
到了莫之叹的家,他的父母不在家,果真是晚饭过后,出去散步去了。
孙莲心看着放在地上的行李箱,莫之叹跟她心有灵犀一点通,知道她在诡异想干什么,他并不急着把那个神秘兮兮的小东西拿出来,满脸坏笑着问道:“你是不是很想见到那样不可告人的小东西?”
“什么小东西?”孙莲心脸色微微一红,姿态矜持,假装对莫之叹的话有些不知所云。
“什么东西你不知道吗?假装白痴是吗?”莫之叹歪头问。
“不知道,我有点儿傻白甜。”孙莲心说这话时,一脸正经八百,显得端庄大方,没有浮浪之意,就像邻家女孩,一副傻白甜,眼神也清纯如水,可盐可甜,没有盐,只有甜。
孙莲心一杯清水一样简单。
“你不傻,你是可盐可甜。你就矜持到底吧,我泡一壶茶喝。”鬼魅神畜一样的莫之叹,恢复痞坏本性,浑身冒坏水地吊孙莲心的胃口,拖着慢悠悠的腔调说,“等我喝完一壶茶,再把东西拿出来,让某些人急死。”
莫之叹也尼玛是一个调情大师,很会拿捏分寸。
“我才不急呢,反正那东西又不是我的。”孙莲心撩一下她黑泽靓丽的秀发,也不急不躁,清水漫流地说,“我急什么,让太监去急吧。”
“得,不逗你玩了,看你急得早就想吃热包子了。”莫之叹翻个白眼说着,不再跟孙莲心逗趣玩味,一边把行李箱的拉链拉开,一边找东西,一边笑着跟孙莲心介绍说,“这次带回来的礼物中,让人最尴尬的礼物,就是那个米国跳蛋。买那个变频的坏蛋,还闹了一个笑话。”
“我在柜台买它的时候,不敢旁骛,跟那个蓝眼睛,黄头发的米国波斯猫美女,用英语小声说,我要买一个会跳的蛋。”
“我尼玛一连说了三遍,听得美女一脸懵逼,对我的米国英语听天书一样,不明就里,直摇头。或许,我说跳蛋这个英语单词的时候,发音不够准确吧,干脆就把自己比划成一个女人,用手形象地比划着跳动的蛋的模样,然后做个往自己的裆里塞东西的动作。”
“我的有些猥琐的形体语言,让蓝眼睛米国姑娘,惊愕之余,终于笑了,那个洋妞,用比我还标准的普通话问道:你要买一个跳蛋?她会汉语,这劲儿费的,这真是一场国际尴尬,让我汗颜,憋屈。早知道这米国妞会汉语,我就不费老劲儿了,简直憋出哥一身狗汗。”
莫之叹一脸坏笑地说着,在行李箱里翻找着,找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那个米国小跳蛋,那是一个荒诞的小东西。
“这个东西没有什么特别之处,造型看上去像个鼠标。”孙莲心玩味地看着包装精美的跳蛋盒子上,逼真的美图造型,浅笑吟吟地说,“那么多人对它趋之若鹜,让我有些想不通。”
她真的想不通,这么一个不起眼的小东西,有着何德何能,竟然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很多女性,对它趋之若鹜,求贤若渴。
“你是……没有体验过,当然不知道它的妙处,吃了苹果才知道苹果甜吧。”莫之叹坏笑着,鞭辟入里地解释说。
“你在米国体验过吗?”孙莲心忽然目似瞑,审贼一样看着莫之叹,火急火燎地催促道,“别想编瞎话,快说!体验过洋妞没有?”
孙莲心笑吟吟地逼问莫之叹。
“我无聊啊,体验那个干什么?”莫之叹很坦诚实在,脸色平静,没有做贼以后被窥破的愧意,反而理直气壮地看着孙莲心,反唇相讥地说,“我是正人君子,一身的正能量,你是邪魅之主,一身负能量,倒是你可以体验一下这个神秘小东西的妙处。”
莫之叹暗讽孙莲心不是正人君子,是邪魅之主。
“你骂我?”
“我没骂你,也不敢。”莫之叹蛊惑地说,“现成的,试试吧,我帮忙。”
“好啊!我同意。”孙莲心一脸的可口可乐,吃过一包美味辣条那样,美滋滋地说,“我就打破矜持,拿这个小东西体验一番,你要是不吃醋的话。”
孙莲心不疾不徐的沉稳地说着,红润小嘴,艳若桃花。
“你体验,我帮忙,我就不信狼是个麻的,油条是个拿的。”莫之叹带点儿邪魅地神态坏笑着,就要当一个好人,动作劲爆,要快手快脚地帮着美女孙莲心,解开她那根儿神秘的花裤带。
给一个漂亮姑娘解裤带,这会儿桃花灿烂,莫之叹很喜欢干,真要殷勤动手的时候,孙莲心炸了。
“不要!”孙莲心惊乍乍,吓傻了,赶紧要把自己的裤腰带管理好,不让莫之叹乱动分毫,她杀猪一样喊叫着,“不要啊!不要!”
还是精美原装货的孙莲心,没有主动跟少年进行过春风拂柳的骚操作,初绽美花,险些被冒犯了,有些不悦,蛾眉紧蹙,当即娇恼嗔怒,伸出一根儿兰花指,狠刺刺戳一下莫之叹的光亮的脑门,给他的脑门戳出一个娇艳的梅花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