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时候,人就是不能毒奶。
这不,真出事了。
在以次对世界意志的研究中,格鲁因为用力过猛,使得世界意志对古神分身的影响产生了松动。
再加上格鲁这段时间对古神分身的研究,虽然其依旧没有苏醒,但却已在无形中加快了对方苏醒的进度。
而世界意志的松动便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古神分身苏醒了。
睡了这么久的古神分身,刚刚苏醒便要伸个大大的懒腰,给这个世界弄出点响动来。
一个沉睡古神分身和一个苏醒的古神分身,对周围环境的污染程度可以说有着天壤之别。
格鲁因为一直在对两者进行研究,距离可以说是非常近,古神分身苏醒,首当其冲受到影响的便是他了。
为了不变成疯子,或没有意识的肉瘤,格鲁决定以最快的速度撤离此地;不过在离开之前,该带走的东西还是要带走的。
他浪费这么多时间,把精力都放在古神分身和世界意志的研究上,大大拖慢了他对世界本源的收集。
要是再不将这些资料数据带走,弥补一下自己的损失,那格鲁可就真的亏大了。
就在格鲁将完成最后一部分的打包工作准备离开之时,整个实验室开始剧烈震动起来。
格鲁不敢有丝毫停留,还以为是古神分身已经彻底摆脱束缚,甚至连周围那些珍贵的实验器材都来不及收拾,麻溜的便要逃走。
可这刚走出两步便察觉不对劲,空气中的世界本源浓度为什么提高了这么多?
紧接着格鲁便从监控中看到,在被古神分身破坏的千疮百孔的合金穹顶居然在自我修复。
作为它的创造者,格鲁非常清楚,穹顶虽然坚硬,却没有自我修复的能力,可它就这么水灵灵的发生了,如此便只有一种解释,苏醒的世界意志出手了。
穹顶中的古神分身像是感受到了危险的降临,击打穹顶的速度更快了几分。
可惜的是,完成自我修复后的穹顶硬度惊人,原本能直接洞穿的金属,现在一触手打上去,仅仅只能在上面留下一道浅浅的痕迹。
然而这还不算完,随着世界本源的汇聚,在穹顶里外的表面上,分别附着了一层金色的光膜。
这膜看似只有薄薄的一层,却坚硬无比,触手打在上面,非但无法对其造成损伤,上面所散发的金光还会将触手欸灼伤。
“玩大了,玩大了。”
看到世界意识出手,格鲁依旧不敢有所怠慢,慌慌张张的将实验室里要带走的东西全部打包带走。
古神分身在世界意志的影响下陷入沉睡,距离苏醒还有好长一段时间,不说有五六百年吧,一百年左右还是有的。
现在因为格鲁的所作所为,对方直接提前百年苏醒。
他是真害怕,害怕等世界意志处理完古神分身的问题,腾出手来再把他给处理了。
实话实说,世界意志是真的想要将格鲁给处理掉,不光格鲁,包括瓦龙在内的一切外来者,世界意志都想要将清理掉。
原本按照世界意志的布置,等到古神分身苏醒的时候,所积攒下来的世界本源便已足够将其消灭。
现在却因为格鲁和瓦龙的横插一脚,掠夺了这么多年来积攒下来的大量世界本源。
使得世界意志用剩下的世界本源,根本无法将古神分身彻底消灭,而现在对方又已经苏醒,短时间内也无法将其再度拉入沉睡。
没有办法,世界意志只能将格鲁打造的穹顶修复并强化一番,完事再用世界本源形成两道光膜用于加强。
一番操作下来,这才将古神分身困在这里。
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古神分身必定不会坐以待毙,在对方不断的击打下,这道束缚被冲破也只是时间问题。
面对这个大麻烦,世界意志陷入了沉思,接下来是拖延时间,然后再将其拖入沉睡之中,又或是干脆背水一战,尝试直接将其消灭。
就在世界意志还在思考之时,格鲁已然从十一仓跑了出来。
刚从死档区爬出来,抬头就看到满脸懵逼的间桐慎二迎了上来。
此时的间桐慎二正检查着最新一批运来的古董,想着用格鲁给的设备检测一下,看看其中有多少蕴含世界本源。
只是他这还没来得及检查呢,其中几件古董便剧烈晃动起来,接着便碎裂开来。
察觉到不对的间桐慎二还以为是撞鬼了,可很快,更多破碎的声音便传入他耳中,而且间桐慎二还看到了那些几乎凝要凝聚成实体的世界本源在向一个方向汇聚。
见此情形,间桐慎二不敢再有丝毫犹豫,赶忙来找格鲁商量对策。
只是不等间桐慎二将自己所看见的事说出来,格鲁这边二话不说,拉着间桐慎二便往外跑。
一边跑一边说道“世界意志苏醒了,古神分身也苏醒了,我们赶紧离开这里,晚了就来不及了。”
间桐慎二听的是一头雾水,不过回想起刚刚所发生的事,或许就只有世界意志苏醒这一点才能解释。
当两人完全逃出十一仓后,地面再度剧烈晃动起来,紧接着整个十一仓所在的位置轰然塌陷,紧接着天空下起暴雨。
电闪雷鸣之前,再加上地震的作用,竟然硬生生将整个十一仓掩埋其中。
两人非常清楚,这一切都是世界意志做的。
而做这些的目的很明确,就是为了将那个古神分身掩埋在地下。
即便这种方式无法将其永远困住,但就像修复穹顶一样,都是为了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间桐慎二看着这一幕咽了咽口水问道“世界意志和古神分身都已经苏醒,我们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联盟的其他成员?”
如果可以,格鲁是真不想将这件事说出来,毕竟这个麻烦事还是因自己而起,要是自己没有对世界意志下手,一切相安无事,大家该干啥干啥,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不过不愿意归不愿意,格鲁耶知道,这件事肯定是瞒不住的,还不如早说出来的好。
“当然要说,不过在措辞上要加以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