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管家菲尔打开了特殊的投影装置,上面显示出了城堡之外如今的现状。
就看到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手拿一把夸张的长刀朝着城堡一步步走来,无视了那从四面八方向他冲来的各种尸怪。
别看这些尸怪浑身破破烂烂造型怪异散发着难以言喻的恶臭,这些怪物们全都不是善茬,最次的都是仙帝级别的!
当然,这些怪物在常年的雾霾侵袭早已丧失了神智,可它们的战斗本能与身体素质却没有落下,甚至比起有神智时还要强!
最主要的是,这些怪物极多,多到皓天帝也不敢随便跑到南冥帝君的地盘上对其发号施令。
至于其他人,南冥帝君在自家的一亩三分地上还真不怕谁。
可现在,有人竟敢单枪匹马闯进南冥帝君的地盘上,无惧如潮水般涌来的尸怪们,用手中的一柄长刀就杀得尸怪们节节败退!
“李业!”
南冥帝君仅一眼就认出了来人,他的瞳孔在看到李业的瞬间收缩了一下,雪白的牙齿也在强大的咬合力下咯咯作响。
就在此时,在南冥帝君的注视下,李业似有所感,他将目光看向了记录现场的仙宝所在的位置。而仙宝又恰好把影像传到南冥帝君的面前。
不知是不是巧合,李业的目光正好与南冥帝君的目光对视。
“好久不见,南冥!”
李业朝“镜头”笑了笑、动了动嘴唇,稍微懂点唇语之人就能看出他说的话。
“李业,我不去找你反而是你来找我?不知死活!”
南冥帝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座位上的扶手在他的握持下变了形,而他浑然不知。
“给我把所有尸怪们唤醒去对付此人,城堡中的三极、四合、八荒、十六镇统统唤醒,给我斩杀此獠!”
南冥帝君站起身来指着李业的身影厉声对身边的管家菲尔下达命令。
“好的,主上!我这就贯彻您的指令!”
菲尔转身化作一道蓝烟离开。
“李业,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南冥帝君的手紧紧握成拳发出咔吧咔吧的声响。
城堡外,通往城堡的道路上。
李业手拿双龙刀一刀一刀挥舞着,冲上来的尸怪们碰上双龙刀的刀锋基本上就是一刀两断的下场。
有不少倒霉的尸怪在上半身掉落的过程中还额外中刀,一分为三或者一分为九也实属正常操作。
从进入亚空间开始,李业这一路上杀掉的尸怪不知凡几,围堵他的尸怪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减少。
等李业杀到城堡的前坪时,尸怪的数量尽管还有很多,不过比起刚进入空间那会已经稀疏了很多倍了。
“桀桀桀,终于来了一个像样的修士了。”
在一阵瘆人的笑声中,三十一个“怪人”从尸怪的背后走出,挡在它们前面的尸怪无一例外成了地面上的一堆尸块。
为首的,是一个拼接而成的大胖子。
此怪高十米有余,圆滚滚的身材看起来像个球,身上到处都是补丁和缝线,看起来恐怖狰狞中带了一丝喜感。
“好狗不挡道!”
李业肩扛双龙刀神情木然的望着高大的胖子开口说道。
“桀桀桀,很狂啊!我喜欢!”
胖子伸出一米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舔了一圈看上去是那么的恶心:“就是不知道等会把你吃掉的时候,你的灵魂会不会求饶呢?”
言罢,胖子的皮肤中猛地显现出大量充满恐惧的人脸,像是在印证胖子所说的话。
“说了,好狗不挡道,滚!”
李业瞟了一眼胖子,他对这种上来就恶心人的玩意没有什么好感,修炼到他这种境界的人要是还能被这小儿科的东西吓到,那就真的别混了。
“找死!”
对于李业一而再再而三的无视,泥菩萨也会有三分火气。何况是从尸怪中杀出重围的胖子?
当下就变脸伸出手来想要活撕了李业。
唰!
刀光一闪而过,狰狞的胖子瘦身成功,除了脑袋算得上完整以外,其余部分皆成了掉落在地的碎肉。
啪!
李业的大脚冲地面上胖子的脑袋踢去,涌出的仙力瞬间爆了胖子的头。
胖子一死,聚集在他身上的冤魂冲天而起。
下一刻,冤魂们散发出点点荧光往李业的身体内飘去,懂行的都心知肚明,那是他们的愿力与功德的组合体!
原本李业一身的因果业力最怕的就是愿力与功德,如今当他修为境界到达大罗金仙的层次跳出了三界五行,这些愿力与功德对于他来说相当于是一枚枚功德章聊胜于无。
但是,功德章一旦太多就有了其他的功效。李业就惊喜地发现功德章有抵御敌人术法的效果。
就好比一个普通人在自己的心脏部位叠加了许多枚军功章,那么当他遭遇枪手企图正面打爆他的心脏时,叠加在一起的军功章是可以起到防弹的作用。
“呼,还能在这里给我一个惊喜?”
李业心中暗自想着,手中的双龙刀挥砍起来更加有劲了。
谁能拒绝自己的防御能力越来越好?
眼前这一幕看呆了三十个“幸存者”。因为惊恐,他们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刚一见面就砍死了自己这边最猛的,要是一对一还玩个屁啊!
这场景就像是蓝星的古惑仔电影中,说好了两大社团出来“晒马”打群架,结果其中一方只来了一个人用一把水果刀弄死了拿砍刀的社团领头双花红棍,还扬言要一人挑翻全场。
就离谱!
“一起上,不要给他机会!”
剩下的三十位南冥帝君的“双花红棍兄”都是从尸山血海中杀出来的人物,谁还没个眼力见啊。
一见李业这么牛逼,他们一瞬间就放弃了高手的矜持决心联手对敌。
只可惜,他们忘记了一件事:一群绵羊在老虎眼里,哪怕它们数量众多也顶多是消灭时麻烦一点。
仅此而已!
三十个在九天十面看起来都无比恐怖的另类修士,在李业面前就不是一盘菜,不到一盏茶的时间里成了一地的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