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爸爸死了”郭德刚又重复了一遍
“是 ”迁也说。
郭德刚张开嘴看着,然后脸色渐渐难过起来,哭道:
“ 哎呦”
“这才哭出来”于迁说道。
郭德刚边捞面边哭道: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啊”
现场观众看到这又是哈哈大笑。又是一阵“噫!!”
于迁看着郭德刚一直盛个没完,拦住他道:
“ 行了别盛了啊”
郭德刚继续表演他大哥:“ 我那蒜呢”
“就别吃蒜了! 还要蒜呢”
“我就不买红粉皮去了我就”
“啊?我哥哥缺心眼这是”
“这。。吃吧”
“吃的还挺全”于迁吐槽道。
“吃了三碗面”
“嚯”
“喝两碗汤”
“嗯”
“吃饱了”
“昂”
郭德刚吃完一抹嘴开始问:
“ 哎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于迁看到这直接转身吐槽道:“好嘛,没往心里去啊”
郭德刚对着他大哥又重复了一遍:“你爸爸死了”
“对,再告诉他一遍”
“去看看吧”
“嗯”
“这会儿来六个耗子,保不齐就拉出去了啊”
“啊?没听说过”
“领着他奔这屋来”
“带他去”
“趴在那是哇哇的哭啊”
“那能不哭嘛”
“哇……就哭出来了,顿足捶胸啊”
“嗯”
“正哭着呢,门一开,老三回来了”
“哦,三爷”
“早晨起来给三爷打个电话了哦”
“他跟常山这边谈买卖呢”
“做生意啊”
“请客户洗澡呢”
“哟”
“跟洗浴中心的池子里泡着呢”
”嗨”
“手机一响抓过来,一听说老头要不好,啪一扔”
“呵”
“顺池子蹭就上来,顺着京石高速唰的一声”
郭德刚说着学着三爷光着屁股跑的样子,
现场观众看到后又是哈哈大笑。又是一声噫!!
“回来了?”
于迁吐槽道:“三兄弟裸奔着就回来了是吗?光着呢?”
郭德刚解释道:“他穿着拖鞋呢”
“那管什么呀”
“这要是来个眼镜来口罩,算三点式”
“没听说 ,该挡的地方一点没挡上啊这个”
现场观众听到这又是哈哈大笑。
“有这三点吗?”于迁说道
郭德刚接着说:“跑回来了”
“昂”
“哥俩趴在这儿是放声痛哭
“哎哟,哭吧”
“到这会他们们可乱了啊,但是这个事儿得有人来办”
“对了”
“我得帮这忙”
“您来”
“起来起来起来,别着急啊,哭是不管管用了”
“昂”
“现如今咱得说这椿白事怎么办?”
“先得办事儿”
“大爷说了这样啊,老头死了我心疼”
“哦 ”
“把家里的钱都给他花了,全花了,我解心疼”
“办事用”
“三兄弟说,你这话我能理解啊,这也不是个办法哦,这白事儿办完了,咱们怎么办呢?”
“还得过呢”
“咱还得过呢,是吧,哥俩越说越呛吧,越说越呛吧”
“哟”
“我说这可坏了啊,死丧在地不可打闹啊”
“对”
“又何况古语说的好啊”
“啊”
“狗咬狗一嘴毛了啊”
于迁听到后吐槽道:“啊?俩狗是怎么的”
“不是,二狗相争必有一伤”
“这不还是狗吗?”
“我说别打架别打架, 大爷,大爷你窝在这边啊”
“对”
“老三,你趴那椅子那”
现场观众看到这又是哈哈大笑。
于迁吐槽道:“什么呀,还是狗打架啊”
郭德刚解释道:“你累了你趴一那歇会儿啊”
“累了坐着不好吗?”
“赶紧把家里存的这些大五幅的白布全拿出来”
“干嘛呢”
“做成孝袍子孝帽子”
“昂”
“给各界亲友送信,要大办白事”
“穿孝啊”
“要说起来”
“昂”
“你们老爷子这辈子不容易”
“当然”
“为家为业,昼夜操劳,以致年老气衰,心脏之症,痛绝欲裂”
“昂”
“需经京城着名医师骁龙有孔伯华汪重春施金墨以及西医方式山各大名医临床会诊”
“昂”
“怎奈你父亲的心脏终于停止跳动,他老人家乘风而去,驾鹤西归够奔西天极乐世界而玩,去了”
于迁听到郭德刚这一连串的贯口,说道:“嘿,好嘛,我爸爸死的还真够热闹的”
郭德刚接着说:
“报丧讣闻传出,各界亲友纷纷前来吊唁,送来花圈仗子挽联不计其数”
“昂”
“这边写纸灰飞化白蝴蝶,这边写血泪染染成杜鹃红。
“哟”
“大伙儿都写,我不能闲着”
“您那”
“挨张白纸写五大字贴在正当中”
“哪五个字”
“孝贫不孝娼”
“额,没听说过”
现场观众听到这又是哈哈大笑,又“噫”了一声。
于迁吐槽道:“有写这五个字的吗?”
“隶书咱这是”郭德刚解释道。
“这什么书也不管用啊”
“我这这我不会写瞎写,撕了吧撕了吧”
“就甭贴这个”
“大门的左边立上挑前纸,门口还有这么一张白色的纸,那四个字儿,我写的”
“怎么写的”
“苍天有眼”
“啊?早就该死是吗?”
现场观众听到这又是哈哈大笑。
“怎么呢? ”郭德刚问。
“没有写这个的啊”于迁摆手道。
“写什么”
“恕报不周”
“这对不起啊,我眼神也不济,其实打你们家那过,我看你们家见天贴那个也没注意到过”
于老师听到这吐槽道:“你们家才天天死人呢啊”
“消息传出来,街坊邻居哭成一片了”
“是”
“这么好的人呢”
“昂”
“哎呀死晚了啊”
“啊?早就该死是吧”
“大办白事!”
“办吧”
“准备啊,给老头儿换衣裳”
“是啊”
“先把身上这身都褪下来”
“哦”
“嚯!这些日子又出汗,又出疮肉了,一闻这嘎吱窝都孜然味的”
“哎哟,什么味儿这是”
“老头褪干净”
“啊”
“做大柴锅”
“干嘛呢”
“大柴锅架上柴火”
“哦”
“放水嘎啦,嘎啦,嘎啦,嘎啦”
“哦”
“洗!擦!”
“这谁干呢?”
“我呀!”
“真来啊”于迁惊讶的道。
“我来啊,我脱一光膀子”郭德刚比划道。
“哦”
“来一大皮兜子,大胶皮鞋啊”
现场观众看到这都乐,
郭德刚穿完后问:“水开了吗?”
于迁看到后吐槽道:“到屠宰场了是怎么着?”
“干干净净的嘛郭德刚解释道。
“那有穿皮套的吗这个呀?”
现场观众听到这又是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