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份的6k字献上，6k字大章节还要继续写到月底吧，希望各位不会觉得太长了看着累）
    命令发布而出，那么早就得到了艾文相关指令的士兵们，便也要进行全力配合。
    士兵们分散而出，虽然中心市场不见那位老妇人的踪影，但阿贝斯并没有放弃，而是下令继续在卡特堡的其余市场上也进行搜索。
    整个卡特堡是一个堡垒都市，就算不在中心市场，也有着其余的集中摊位地点。
    而之所以如此坚持，就是因为以索伦当日所见到的货物数量，她应该是打着某种长期经营的打算的。
    不过，士兵们散开前去寻找的时候，阿贝斯却并没有告诉他们为什么要寻找。
    几个当场在的士兵也被阿贝斯命令就跟随在自己身边，以免这些人控制不住表露出情绪来，到时候自己还没过去，结果来了一个打草惊蛇。
    而选择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的士兵前去寻找，就算那位老妇人发现了什么，也只会觉得是卡特堡有什么管理层和领导者要找她做点大生意——自从那天将被野兽啃咬濒死的男人救治回来之后，她的摊位上就绝对少不了过来请求和寻找合作机会的人。
    只是，寻找归寻找，阿贝斯却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清楚。
    “如果她是要做长期生意的，那么设置一个五日后爆发的奇怪药水，未免有些太过于着急了一些。”
    五日之后，使用了治疗药水的人如果都出现这种从体内冒出虫来的问题，甚至都来不及出手完手里的货物吧。
    “不是五日之后的固定爆发……”
    在进行一些寻找和访问之后，阿贝斯否定了这一猜测。
    因为在另一个小市场里面，阿贝斯询问到了一位同样购买过老妇人的廉价治疗药水的商贩，那冒着红光的液体甚至还就摆在摊位上呢。
    可是，他却没有显露出任何吐虫子的迹象。
    不是固定五日之后的爆发，因为如果这样的话，克里姆森就不会当场起反应，而应该是等到五日后才是。
    那么结论就很简单了。
    “那药水确实是有问题的，但是如果没有某些激发缘由的话，就不会触发出来。”
    在这个答案被提出来的同时，阿贝斯也是马上想到了这一手段的应用。
    如果在之后产生冲突的话，对方一个指令下去，就可以让之前交易、交好的人身体猛然产生这种奇诡的异变。
    那么，这就是一种极具有压迫感的手段了。
    那个老妇人……
    她的治疗药水有问题，难道其他的东西就没有问题吗？
    而整个卡特堡，购买她药水的人，尽管有许多都已经踏上了前往国境线外的路途，但是还是有不少人选择了前往王国的东边，前往王都。
    而留在这附近准备先休整，乃至于就在这个看上去还和平的卡特堡生活下去的人也不在少数。
    如果假以时日，这周围的人们都将她视为一个重要的、物美价廉的补给中心的时候。
    她又会使用这些手段，来做出什么样的决断呢？
    对于计划着山河一统的阿贝斯来说，只要还在沃姆扎小王国境内的，就多少都算是他将来要庇护的对象。
    那么那位老妇人的所作所为，就是绝对不能容许的了。
    要将这一危险……铲除！
    只是，在思考那些更遥远的事情之前，阿贝斯首先就要搞懂，激发的缘由究竟是什么了？
    回到了事情的最初的现场，阿贝斯扫视了一圈，最终还是在艾尼维亚极为不情愿的目光中，还是将食人魔的耳朵和脚趾指了出来。
    目前看来，如果没有更多的共通性的话，这个责任最大的可能，就还是要落到艾尼维亚的头上。
    “为我讲一讲你放生的疫病虫群法术，究竟是怎样的一个原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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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然的力量是拥有着多种侧面的。
    而毫无疑问，艾尼维亚所秉持的放生主义，也是自然的一个侧面。
    “从人与自然的主从关系来讲，我的力量类似于牧人结社。”
    牧人结社……
    田园牧歌的渴求者。
    对此，阿贝斯也是点了点头，对于这种传统画风的德鲁伊，他还是有一些基础的了解的。
    牧人结社的德鲁伊通晓如何与自然的精魂进行沟通，尤其是野兽之魂与妖精，他们也常常呼唤这些精魂援助自己。
    这些德鲁伊认为所有的活物都在自然界中发挥作用，因此他们致力于对动物的保护。
    许多游牧之环的德鲁伊乐意远离城镇，为将时间花费于管理生物而感到充实。
    他们这是在将整个自然当成牧场，而他们就是在这个大牧场里面忙上忙下，维护好一切的牧人。
    “只是，比起当一个牧人，还是打破牧场更加【自然】一些。所以我选择了放生。”
    道理是可理解的，但是在执行上就出现了问题——因为艾尼维亚这位牧人，就选择了孢子结社或是野火结社之类的手段。
    她选择放生的力量，有着多种方面。
    一方面，类似于具有破坏力与创造力的原初精魂连接在一起，使她能够创造出可控的火焰，焚烧某样事物却又给予它者生命。
    这是野火结社的力量。
    之前艾尼维亚在审讯室内释放炽焰法球，让那位熊地精害怕地不敢再同她共处一室的手段，就是来源于这股力量。
    另外一方面，艾尼维亚也在霉菌与其他真菌中看到了无生命物质如何转化为丰饶的魅力，并且掌握自然的腐朽之美。
    孢子结社主张的声明就有，生死属于一个大循环周期，从一个循环通往另一个循环，周而复始。
    死亡并非生命的终结，而是转化为另一种新形式的生命形态。
    所以，持有孢子结社的力量，艾尼维亚就可以使用死云术或是疫病术。
    只是，到头来，艾尼维亚所拥有的，又不是三种纯粹的力量。
    于是乎，类似于阿贝斯将光明领域和战争领域，融并成自创的征服领域一样。
    “环绕在我身边的力量，并非只是野火结社那种具有破坏力的精魂，亦或是孢子结社那种无形的、死灵的、能够进行长时间停留的孢子，更加不是牧人们的那种羸弱无力的、只能够进行听说读写木族语的林地图腾。”
    “我获得的力量，是绝对发展充分的力量，我称呼它为……【全能牧歌】。”
    艾尼维亚张开手心，在那里，一只飞虫就不断变大，直到有双手捧起来的大小位置。
    到了这种时候，就已经足够阿贝斯来将眼前的一切看清楚了。
    极为天才的设计。
    所谓的全能牧歌，就是一个模样大概是某种蝗虫造型的昆虫精魂。
    而也就是这个环绕在艾尼维亚身边的东西，这个同其他德鲁伊们都一些不同的精魂操纵，让她成为了能够融并三个结社力量的，堪称全能的功能性德鲁伊。
    首先，在破坏力上，昆虫就绝对不输于野火结社的火焰的精魂。
    因为，力量这一概念，是通过骨骼、肌肉的工作而具体表现出来的。
    在这一点上，昆虫比起人类，肌肉骨骼同体重的比例，是非常夸张的。
    根据族群的不同，通常是人类的五到二十倍。
    而外骨骼包着肉体的设计，也要比人类的皮肉裹着骨头要有更大的忍耐性。
    因为，皮包骨的设计，让表皮上丰富的传感神经，极容易受到反馈。打人一拳，自己也要疼上半天。
    而昆虫的外骨骼就很好地解决了这一点，硬质的外壳，让它不用担心受到一些基础的伤害。
    拳击手要戴上拳套，以及战士们的全身装备，那些盔甲、护手和重皮靴，也是这种道理的体现。
    而肌肉比例的巨大，再加上抗性和耐性的飙升，昆虫的精魂，在破坏力上，就足以飙升到一个极限。
    而作为唯一差距的体型的问题？
    都已经是德鲁伊的自然精魂了，还差你那一点体型变化的功能吗？
    其次，同孢子结社的比较。
    孢子结社的几大技能，孢子环绕、一体共生、甚至还能够进行真菌感染和扩散孢子。
    这些特殊能力所依托的就是其轻飘和扩散的自由程度。
    而好巧不巧的是，飞虫身上通常是能够裹挟一层类似于磷粉的组织的，它们也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充当孢子的作用。
    亦或者，直接让飞虫变化到一个小体型的状态，孢子能做的事情，也就可以让昆虫精魂来进行完成。
    而最后，就是同牧人结社的林地图腾作比较了。
    能够听说读写自然的声音，使用木族语有什么了不起的？
    昆虫精魂还能够使用虫族语呢！
    “三方面的胜利？果真如此吗？”
    对于艾尼维亚的自夸，阿贝斯并没有完全相信，因为，在战斗上，艾尼维亚还是使用魔法箭矢来作为主要的攻击手段。
    要是真的赢赢赢，为何最后的结果却只能在这么长时间里面，没有起到多少亮眼的成就呢？
    阿贝斯此次出行，红龙克里姆森的跟随是一种安全性考虑的必然，而将艾尼维亚带上，是因为相对来说，她的工作不是那么紧要。
    而不紧要，也可以反过来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艾尼维亚并不是阿贝斯手里的一大堆“牌组”里面不可替代的强力“手牌”。
    于是乎，在阿贝斯的注视下，金发的双螺旋也是猛然甩了起来。
    “好吧，我说，我说就是了——还不是这个精魂的控制太过于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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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强力的、全能的，如果全力全开的话，在阿贝斯看来，简直就可以称为之“伟大”的昆虫精魂。
    只有一个不足之处，那就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
    艾尼维亚对【全能牧歌】的掌控程度，还不到百分之二十！
    它极有可能在自己需要的时候喊不出来，在自己不需要的时候却硬要冒出来。
    这就是为什么，即便堪称如此全能，艾尼维亚却始终优先选择了使用魔法箭矢来打出主要伤害；
    另外一方面，为什么艾尼维亚有的时候又像是个疯子一样，在审讯室这种密闭空间里面，突然之间就非要释放出来炽焰法球或者死云术，搞出连熊地精库尔盖这种糙汉子也受不了的惊险操作了。
    马力再强劲，造型再拉风又怎么样？
    车钥匙都不在你手上呢！
    用不出来非要使用的时候，就会出现【蚀缺】——类似于法术的升环使用，但是效果完全相反，施法距离更短、持续时间更短、作用效果更弱。
    而要用却早早停止或者遏制住的话，就会出现【残秽】——使用结束之后，自然力量也会持续存留。
    在得到了这些情报之后，阿贝斯便可以去下结论了。
    “所以这一次的情况是，你对那只食人魔使用疫病虫群，就是到了非要使用不可的时候了？对吗？”
    “应该是这样，但是我也没有想到……”
    “没有想到，这一次，【残秽】出现了这么坏的后续影响吧。”
    自然力量的残秽，同那位老妇人动过手脚的治疗药水里面的某些东西，达成了巧妙的触发条件。
    就让触碰到了食人魔组织部分的，而且饮用或是外用过那些有问题的治疗药水的人们，提前爆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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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到最后，士兵们最终还是在卡特堡找到了那位老妇人。
    如同预料中的那样，五日过后，她果然还没有离开。
    只不过，她没有选择继续客流量巨大的中央广场继续经营，是因为她此时此刻，正做着“大善事”呢。
    士兵们在卡特堡城墙外找到了那位老妇人。
    银色的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上披着浅绿色罩袍的身影。
    除去那个摆满了瓶瓶罐罐，还有一些小玩意的摊铺之外，她的身边此时此刻多了一张简陋的木桌前，桌上摆放着几个大陶罐，里面盛满了热腾腾的粥。
    在绿色罩袍之外，老妇人另外穿着一件朴素但干净的灰色布围裙，头上也加戴着一顶旧毛线帽。
    不知道艾文大人指定要他们听取命令的那位千重斩大人，究竟让他们过来找这位老人有什么事情。
    但是靠拢过来的每一位士兵，都为眼前的画面感到了感动。
    这里是第三层城墙，也就是那个根本没有修建围起来的最外层城墙外。
    此时此刻，她居然是在这里施粥。
    不是卖粥，而是施粥。
    脸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但她的眼神却异常明亮，透出一种慈爱的光芒。
    因为士兵们就能够看到，寒风之中，她的双手灵巧地舀着粥，递给那些衣衫褴褛的家伙们，而且并没有收下任何一枚钱币。
    每递出一碗粥，她都会微笑着说几句话语。
    虽然隔着一段距离，士兵们并不能知晓对方在说什么，但是想必，那一定是很让人感动的话语吧。
    选择了在这里而非最中心的广场，这位老妇人一定是知道，那些衣衫褴褛的，没有足够钱财的人，不一定有那个自信和胆量，能够走进卡特堡，进入这座堡垒都市的最内部的、最繁华的市场吧。
    所以，一定是为了更加靠近那些需要帮助的人，她才选择了放弃自己庞大的客流量，而将摊位支撑到了最外面。
    士兵们站在不远处，默默地观察着这一切。
    冷风中，他们的铠甲微微作响，但没有一个人愿意打扰这份宁静与温暖。
    而老妇人仿佛浑然不觉士兵们的存在，依旧专注地施粥，脸上的微笑从未消退。
    过了一会儿，领队的士兵终于走上前，轻声说道，“这位女士，请问您的名字是……”
    “哼哼，盯了好半天了，终于是过来看万娜婶婶的摊了？几位小螃蟹，要不要坐下来喝一碗？”
    小螃蟹是什么鬼称呼……
    但是最终，领队的士兵还是按下了心中的吐槽，他只是笑着对眼前的老妇人继续说道，“万娜女士，我们是奉艾文大人的命令来找您的，不知您是否方便与我们谈谈？”
    使用用【艾文大人的命令】这种理由，自然也是阿贝斯的指令。
    但是，这也并非什么谎言。
    因为——
    “我就是你们艾文大人花钱雇佣来解决问题的人，我的话就是艾文大人的间接命令。”
    而听到卡特堡的领导者要寻找自己，老妇人抬起头，眼神依旧温柔而坚定。
    “当然，孩子们。请稍等片刻，让我把这些粥分发完毕。”
    士兵们点了点头，继续等待。
    老妇人的动作依旧娴熟，她小心翼翼地照顾每一个前来领取粥水的人，仿佛每一个人都是她的亲人。
    终于，最后一碗粥也递了出去，老妇人擦了擦手，站起身来。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谈谈了。”她温和地说。
    “是啊，我们可以谈谈了！”
    哐当！
    是全身重甲的，代号为千重斩的超凡者，猛然出现在这位老妇人的身后。
    那锐利的重剑又快又稳，对着她横劈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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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没有避让……
    她没有避让？
    她没有避让！
    攻势降临，但是那个身影，就像是对此毫无察觉一般。
    就像是普通的市民那样。
    本来，阿贝斯认为，搞出来如此奇诡的药水，还特意用不到市场价十分之一二十分之一的价格来大量地销售出去，那么对方一定是个魔法大师。
    最有可能的是某些契约着邪魔的契术师，亦或者没有走上正道的法师和术士。
    但是，就算感知水平再怎么低劣也好，到了这个时候，多多少少也该开始准备出手反击了。
    可是……
    她没有。
    对此，阿贝斯感到心中一阵纠结和不确定。
    他手中的巨剑微微颤抖，他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这位老妇人看起来那么温和善良，她的为人盛粥的动作熟练，照顾每一个人都如此细心，让人觉得她绝对不可能是一个罪魁祸首。
    但是，理智的声音却告诉他，这种表面上的善良可能只是一种伪装，可能隐藏着更加黑暗的真相。
    只是幸好，在这关键的时候，就有人棋高一着地，将阿贝斯本来就开始放缓了的攻势，加以停止。
    盾牌和长剑，是卡特堡的士兵，是那些接到他命令过来寻找这个老妇人的士兵。
    是刚刚领头的，被称呼为小螃蟹的那位领队的士兵。
    本来阿贝斯就只是有意测试，而且在发现背身对着自己的老妇人并没有任何异动之后，阿贝斯手中的攻势就更是软了下来。
    这就让那些拿着盾牌和武器的士兵们冲击上来，居然就配合默契地，挡住了阿贝斯的一次攻击。
    “呀，小螃蟹们，你们这是做什么？”
    “咦？这位大人又是谁啊，也是过来喝粥的吗？要喝粥的话，就要把这个头上的外壳剥下来哦。”
    阿贝斯自然是不可能就这么揭开头盔的，但是看着眼前毫无反应的粥，阿贝斯也有些懊恼着摸了摸放在护手里面的食人魔耳朵。
    阿贝斯自然不可能只有使用攻势来试探这一个手段。
    就在推理出可能性之后，他就让艾尼维亚将那个裹挟着大量自然力量残秽的食人魔组织拿了一份交给了自己。
    如果对方能够在治疗药水里下手脚，那么在施粥的时候，做一些类似的事情，也就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然而……
    尽管阿贝斯的心中充满了警惕，他依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带着食人魔的组织靠近后，阿贝斯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每一个细节。
    他仔细检查了粥的颜色、气味和质地，甚至怀疑地用牧师的神力探测了一下。
    如果有任何黑暗邪恶的东西，完美之神、人类种族之神萨斯的力量，就绝对会给阿贝斯作出反馈。
    那些喝过粥的人们，他也一一观察过去，试图发现任何异常的迹象。
    但无论他如何审视，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异样。
    阿贝斯的内心开始动摇。难道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误会吗？
    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
    也许……
    艾尼维亚所释放出的自然力量的【残秽】，会不会其实激发的是别的什么东西，而不是他所猜测的那样？
    就在这时，他无意间抬头瞥见了那位老妇人。
    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一抹狡猾的光芒，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令人不安的微笑。
    那一瞬间，阿贝斯的心头猛地一沉。
    他迅速地环顾四周，观察着周围的情况。
    他看到人们的表情，听到耳边的窃窃私语。
    阿贝斯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犯下了一个错误，一个严重的错误，那就是在不知真相的人们面前，做出了暴力的举动。
    这不仅让他显得鲁莽和不负责任，更可能引发人们的恐慌和不信任。
    而在这个时候，眼前的老妇人也是靠近了过来，用只有阿贝斯才能听到的声音低语道，“婶婶从来不会在外面打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