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别人眼中的手里枪,别人的手何尝又不是我这枪之力呢?哈哈。”苏东笑道。
“你是说我们也借他们的力量?”王雪薇说。
“对,我们要的结果一样,但最终目标不同,但是过程却是可以合作的。”苏东老谋深算地说。
“那为什么你立即要实施这四点?”冷月影不解地说,按理说后台硬了不是可以更加肆无忌惮地发展吗?
“不能授人以柄!没有把柄在对方手里,我们就永远有谈合作的可能。而且我们还有文昌笔系统这个底牌。他们也并不知道我们开公司所为并不是金钱,而是功德。”
“懂了,东哥,我这去公司落实。”冷月影起身说道。
“好的,元旦后,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公司会变得更大,一个超级娱乐航母。辛苦你了!”苏东又给了冷月影一个感激的眼神。
“现在还不够大吗?还要多大?”冷月影吃惊道。
“你想象过李家喜这样内向性格的主播有一天他的一天直播收入就能有250亿华国币吗?”
“一天250亿?”二女和老章齐齐失声惊叫。只有苏小妹没什么感觉,“250亿很多吗?”
“但是偷税的话,一天他就得垮掉!”苏东语气严肃地说。
冷月影离开后,王雪薇问,“明天就是生日会了,你今天还故意让她去处理这么多工作,你是故意支开她的?”
“总要给她一些惊喜,不是吗?来咱们一家三口还有章爷爷一起排练一下明天的生日会流程。把李宗山的乐队也悄悄叫过来,别让月影知道。”苏东神秘兮兮地说,仿佛一个准备干坏事的小孩子。
“还有,我和蔡云琴说了让她和我一起在小妹的生日会上合唱《传奇》,也要叫她一起来排练一下吧?”王雪薇补充道。
“行,那你让李宗山通知她保密。”苏东说。
......
健康城东,梅花山,暗香阁。
“小阁藏春,闲窗锁昼,画堂无限深幽。篆香烧尽,日影下帘钩。手种江梅渐好,又何必、临水登楼。无人到,寂寥浑似,何逊在扬州。
从来,知韵胜,难堪雨藉,不耐风揉。更谁家横笛,吹动浓愁。莫恨香消雪减,须信道、扫迹难留。难言处、良窗淡月,疏影尚风流。”
一个明眸皓齿的女孩站在阁顶廊道,望着这满山的梅花轻声吟道,背影是那么的孤寂,那么的无助。阁楼下,苏渐昇仰望着这道背影,心里莫名的怜惜,轻叹一声,顺着木楼梯而上。
“渐昇,你来了。”女孩没有转过头问道,似乎听脚步声就知道来得是谁。
“是我。去你家伯父伯母说我约了你来梅花山,问我怎么还去了家里。我就知道你是有意给我留个信息。”苏渐昇平静地说
“你倒也聪明了许多。你知道我前世的事了?”女孩又问。
“哥昨晚都告诉我了。雪茹,你真的大可不必烦恼,你就是你,我们过我们的今生不好吗?”苏渐昇问,情绪和平常冷静少言的他比,略显激动。
“我昨晚想了很多很多,很多的记忆已经非常清晰了。我问你,你真的爱我吗?”女孩问。
“雪茹,我当然爱你,很爱很爱你。”苏渐昇激动地说。
“你从来都没和我说过这样的话,原来情话这么的好听。难怪前世聪明如我的人,也会被渣男欺骗!”女孩自嘲道。
“雪茹,前世就是前世,已经过去了,哪怕你今生恢复了前世的记忆又如何?你现在是王雪茹!何必被记忆困扰?”苏渐昇大声地说。
“渐昇,你从来还没有像今天这样反驳我说的话,以前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说什么你都听,欺负你你也不反抗。今天的样子倒是可爱了很多。只是你真的爱我吗?”王雪茹终于转过脸来,面对着苏渐昇,脸上全是泪水。
“我真的真的爱你啊!你要我怎么证明?”苏渐昇想抱住王雪茹,被王雪茹拒绝了。
“为了我,你能不再想着仕途发展吗?”王雪茹看着苏渐昇的眼睛问。
“不走仕途?为什么?这和爱你有什么区别?”苏渐昇不解地问。
“没有恢复记忆前,我和其他女孩一样,认为爱情就是两情相悦,情比金坚,只要有爱就好了。但恢复记忆后,我发觉这个想法太幼稚了。爱情的最终结果和很多因素有关。你一直想走仕途,做大官,为国为民。但你何曾想过仕途的艰辛,从古至今皆是如此。要想走到权力的巅峰,人会变,会放弃很多,尤其是婚姻,恋爱的人和结婚的人很难是一个人。你懂吗?官场的各种关系,各种斗争,各种权力利益的权衡,有一个亘古不变的通法,叫做政治联姻,国家如此,官官如此。你若是和我结婚,我的背景能带给你什么?我的父母是再普通不过的小人物,姐姐是明星又能怎么样。与你的远大目标而已,我的背景太普通了。我唯一有的就是前世的文才与记忆,这些对于你的仕途其实毫无帮助,而我也不会甘于做一个平妻。”王雪茹一改平时泼辣冲动的性子,认真分析道。
苏渐昇耐心地听着,雪茹说的话和哥哥昨晚没有说出口的暗示是一样的,哥哥可能早就猜到了,但是不忍撕开这个伤口。
“你若是只想做个小公务员,那我可能还会瞧不起你,读了这么多年的书,那么多学识却甘于平凡。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这句诗是我前世写的,你应该知道它是用来骂谁的。”王雪茹又自语道。
“我若想上青云,你觉得帮不了我,我若想苟安,你又会看不起我。雪茹,你是否能够告诉我,世间安得万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卿?”苏渐昇问。
“并不是我想让你怎么样,而是我们都要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目标是什么,如果目标一致,我们可以携手一生。如果目标不一致,我们也毕竟有曾经相爱的美好,有姐夫和姐姐在,今后我们还是亲戚和朋友。”王雪茹很冷静地说。
“雪茹,你怎么这么地绝情?我不敢相信你能说出这样的话。你的刁蛮呢?你的无所畏惧呢?我们为何不都退后一步呢?华国是一夫多妻,我走仕途并不影响我爱你啊!为何一定要计较正妻平妻呢?”苏渐昇不敢相信这样冷静决绝的话能从王雪茹的嘴里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