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姝眨眨眼,啥?当兵?
那可太高看她了,就她这小身板上去送菜都不够。
沈青姝还是很有自知之明,毕竟上辈子她也只学过一些自由搏击术、擒拿啥的,打打流氓啥的还行,真遇上军事素质好的对手只有歇菜的份儿。
她现在能有这水平全靠外挂,比真正的军人差远了。
沈青姝摇摇头:“当兵就算了,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教教我和小甜儿防身术。”
吴庸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使劲儿捶胸口。
姐姐,你可真敢说,你这武力值就差手撕鬼子了,还需要学防身术?
不知不觉,吴庸就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沈青姝气得直拧他:“你啥眼光?我很娇弱的好吧,怎么可能手撕鬼子!”
要真能第一个撕了他助助兴。
这个臭吴庸居然败坏她名声,她这么一个娇艳的大美人,怎么可能和李元霸搭边!
吴庸躲着她的九阴白骨爪在林子里嗷嗷叫乱窜,当然他还是知道分寸的,声音并不大。
时逾白他们听到动静回来,手里拎着四只野兔、一只野鸭和一只野鸡。
可这些加起来都比不上沈青姝猎的那头成年鹿。
成年鹿有一米多长,光凭肉眼看,体重得有一百五十斤以上。
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吴庸无情嘲笑:“老季你们俩不行啊,还没我沈姐随手一扔厉害。”
他的语气欠欠的,惹得两个男人追着他撵。
被雪覆盖的草地上,他逃,他们追,吴庸被压在雪地上挨揍。
沈青姝笑笑,掏出狗腿刀处理鹿肉,趁着还有余温放血剥皮,装满鹿血的水壶,沈青姝打算回去做成鹿血酒,到了深冬每天来上一杯,还能暖暖身子。
沈青姝割了一条鹿腿准备当作今天的野炊食材,剩下的切成块儿,埋进雪里冻硬后装进背篓里。
都是一群二十来岁的年轻人,下乡这么久,今天算是解放了天性,滚在一起疯玩,吴庸直呼:“二对一不讲武德。”
季宴礼恍若未闻,这个拖后腿的大兄弟不能要了。
时逾白玩闹间,余光瞥见沈青姝开始搭烤架,松开了反扣吴庸的手,过去帮忙。
“正好,你去把肉串一下。”沈青姝很自然的分配活儿。
时逾白挑眉,顺从地接过盆,将新鲜的鹿肉被切成小丁,抹上姜葱汁腌制后穿在树枝上。
吴庸也跟过来挖坑搭灶,他们这次准备的充分,带上了一口铁锅,既可以炒菜还能煮汤。
时逾白烤着串,篝火噼里啪啦作响,霸道的烧烤料味把吴庸馋的口水直流。
鹿肉串刚从篝火上挪下来,吴庸就想接过,就挨了两个男人一人一巴掌。
“你急什么?”时逾白扫了他一眼,挑了品相最好的几串递给沈青姝:“别理他,你先吃。”
季宴礼重复同样的操作,也挑了几根递给田宓。
吴庸委委屈屈地捂着手,捡剩塞了一嘴。
旁边的铁锅冒着热气,锅上咕嘟咕嘟煮着鹿肉汤,里头放上了黄芪当归红枣,澄澈如琥珀般的汤水上撒上一把红彤彤的枸杞点缀,看起来食欲大增。
沈青姝捧着碗一口气喝了两大碗。
天公作美,没有飘下一片雪花,暖洋洋的冬日阳光下,五个人吃得心满意足,沈青姝小脸通红的摸着肚皮。
沈青姝还有些纳闷儿了,一起吃的鹿肉喝的鹿汤,怎么五个人就她上脸,难不成她真就那么虚?
可她又不能直接问,问了倒显得她真虚似的,沈青姝带着疑惑下了山。
结果刚进后院,前院就闹腾上了,吵吵嚷嚷的,也不知道闹腾个啥。
沈青姝不想搭理,今天收获这么多,她清点都来不及呢,有这时间数鹿肉她不香吗?
可没过一会儿,门板就被人砰砰砰的敲响,跟报丧似的。
沈青姝没好气地拉开门,挎着张脸:“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耽误她清点财产。
过来来敲门的是钱芳,听到她不客气的话脸一阵红一阵白,可转念又想到沈青莲给她的报酬,忍着气说话:“你妹出事了。”
“你妹才出事了。”沈青姝翻了个白眼,她只把自己当孤家寡人,其他人莫挨她。
钱芳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反正我话给带到了,沈青莲被赵文斌强暴了,你爱去不去。”
卧槽!黑心莲玩这么大吗?
还有强暴是咋回事,这俩卧龙凤雏不是在谈恋爱处对象吗?
赵文斌这么饥渴?
沈青姝眨了眨眼,觉得这个瓜吃一下也不是不行,转身叫上小姐妹拎着小板凳去前院。
前院里,沈青莲通红着眼,死死地盯住赵文斌和王燕,眼里全是怨毒,现在这个结果,她要是还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那她就是傻子!
沈青姝一踏进屋子,就看见衣衫不整的四个人,心里哦吼了一下,这怕是有大瓜。
沈青莲靠在炕边手指紧攥被褥,脸色惨白,赵文斌想靠近就被她眼神制止。
孙建刚脸色漆黑地站在旁边,而一旁的王燕脖子上星星点点,满脸的娇羞。
沈青姝瞧着四个人的眉目间的c色,果断放下小板凳,翘起二郎腿。
沈青莲见到她来仿佛找到了主心骨,在她心目中,沈青姝再怎么讨厌她,总归是她姐姐,这种情况下肯定会放下成见,站在她身边:“姐……”
沈青姝打断她:“听不懂人话吗?上次的耳光不长教训?”
沈青姝斜睨了她一眼,要不是看她一副被人ooxx了的样子,她早就一耳刮子送她上天了,现在不打也就是怕脏了她手。
沈青莲噎了一下,眼泪珠子啪嗒啪嗒地就落了下来。
沈青姝挑眉,一点也没心疼的意思,招手叫来李红红问她啥情况。
李红红看了沈青莲一眼,回过头那眼神叫一个一言难尽。
沈青姝难得在这傻大妞身上看到这种表情,心里搓手手,这剧情得多抓马?难不成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