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小隼低下头咬牙忍住泪水,低声乞求道:“南总,您经常讲杀人不过头点地,小隼这里给您跪下求您,想想办法。”
南贵中一愣,弯腰挑起小隼的下巴,突然淫笑着说道:“你跪在这里我倒真想到了台湾式的那些野鸡的服务,肯定相当舒服。可惜,这里是我的办公室,我怕你脏了我的办公室。”
突然,南贵中眼珠子一转:“没道理你这么低声下气啊?你只是个拿工资的打工妹,至于这么替老板玩命吗?”说着南贵中奸笑了几声,“我知道了,你喜欢上人家孟总了吧?又投情送抱了是不是?孟总他人呢?让我猜猜,你这么紧张,他不是被抓起来了吧?”
被南贵中这么轻易地猜到了她的窘境,小隼慌乱地点了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南贵中淫笑了几声,一个极为恶毒的想法冒了出来。
“这样吧,别说我不给你机会。”南贵中大度地说道,“我尿一杯尿你把它喝了,我就替你想办法!”
曹小隼身子一震,仰脸尴尬地笑着说道:“南总您开玩笑呢,我喝您的尿也爽不到您,还不如……”
南贵中打断了小隼的话:“老子就喜欢这么玩,说你答不答应吧。”
还没等小隼回话,南贵中从桌子上拿了一个一次性的纸杯,当着小隼的面拉开拉链,“哗哗”地当真尿了一杯尿。
南贵中拉上拉链,把那杯尿举到小隼面前,狞笑着说道:“你记了老子讲过的很多话,应该记得我讲过客户成交的第一要素——要约主要条件,满足了就成交,不满足就放弃。现在,喝掉它就是满足,就是成交;不喝就是你放弃,那就不要怪老子喽!”
南贵中那泡尿还冒着热气,又骚又臭,曹小隼拼命忍着才没有吐出来,磕磕巴巴地说道:“南总,您说话算数?我把它喝了您肯定帮我是不是?”
小隼想她此时的姿态真像一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不仅仅是那杯又騒又臭的尿让她恶心,自己的作态也让她恶心不已。
“嘿嘿,是!你没说错!”南贵中狂笑着说道。
曹小隼紧闭双眼,咬着牙,哆哆嗦嗦地伸出一只手去接南贵中手里的那杯尿。可就在小隼的手指刚刚碰到杯子时,南贵中突然把那杯尿举了起来,从曹小隼的头顶上倒了下去,浇得她全身都是。
“你还是那个傻b,十足的贱人!”南贵中恶声恶气地骂道,“那个楼盘是个死盘,这个世界上没人能把它盘活,神仙都不能。你就是再喝老子三十年的尿,我也没办法救你。滚吧贱人!”
说罢,南贵中也不再理小隼,推门走出办公室,在大厅里招呼一声:“你们,把里面那个贱货清出去,把我办公室收拾干净了。明天让我在办公室里闻到骚味儿,这个月奖金全扣了。”
南贵中刚走出大门,一辆路虎“嘎”地一声停在他的宝马旁边,车窗放下来,一个戴着金色反光墨镜的大胖脸从里面探了出来,大喝一声:“南总,要去哪里?”
“我靠,潘总啊,正要找你去吃饭,你就来了。”南贵中大笑着上前去握手。
“滚你的吧。”胖脸骂道,“等你的饭吃我都饿死了,一天天忙的,约你多少次了都约不起。”
“这话说的,好像我多大谱一样。咱们是自家兄弟,就算一辈子不吃一顿饭不还是兄弟吗?”
“就你小子会说。走吧,到饭点了,一起吃吧。”
“好啊,坐你车。”南贵中坐上了副驾驶,胖脸潘总一踩油门,车子呼啸而去。
那边南贵中刚刚走出办公室的门,这边曹小隼吐了一地,办公室里又是尿又是呕吐物,极其难闻。
第一个进办公室的人是柯馨,她只皱了皱眉头,也没怎么嫌弃,跟后边跟进来的王小户一起把小隼拉起来,领到洗手间倒了一盆水先帮小隼把头发简单洗了洗。
柯馨刚才一直在办公室外边,里面的动静她听到了七八成。她不知道小隼跟南贵中以前发生过的故事,看上去她也并没在意。或者她还是太年轻了,还不会把别人的悲剧联想到自己身上来。
她们三个都都没说话。等收拾完了,小户帮小隼把包拿上,跟黑着脸的黑麦请了几分钟假,出门口叫了辆摩托车坐上去。小隼僵尸一样在后面抱着她,她也没嫌弃。
回到那个曾经熟悉的单间,王小户帮小隼把裙子脱了扔进垃圾袋,又把小隼推进洗手间,这才叹了口气说道:“内衣也扔了吧,好好冲一冲,多洗一会儿,姐不心疼水!”
曹小隼把花洒开到最大,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委屈,蹲下身子抱着膝盖痛哭起声。从记事儿以来,这个调皮的小姑娘不知道经历过多少坎坷和磨难,但所有的那些都加起来,也不及南贵中赏赐给她的侮辱。他不是一次侮辱,而是一次又一次地侮辱,把她的身体和自尊踩在脚底下尽情地蹂躏,这次更是把她直接泡在了屎尿之中。
曹小隼怕哭音太大惊扰了邻居,是咬着嘴唇哭的,嘴唇咬掉一块肉鲜血直流,她竟然也没觉察到。
好不容易小隼才把眼泪哭干了,她突然站起身来,目露凶光,咬牙切齿地自言自语道:“曹小隼,此仇不报你来世都为奴做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