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洛红彤的脸蛋刚消下去,立刻又红了起来。
真的很奇怪,以前和小姐妹一起什么荤段子没听过,也算是见过大场面的人了,这会儿脸红个什么劲。
施洛不敢直视对方,将脸侧了过去,羞赧出口,“我不会。”
男人捏着女人精致的小巧的下巴,迫使她与他直视,声音低低沉沉,
“刚刚不是看到了吗?”
施洛推开了禁锢在她下巴上的手,脸红的要滴出血来,“没看清,怕长针眼。”
池啸嗓音低哑,嗤笑出声,“又不是没看过,用都用了,碰一下怎么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施洛瞪着他,“那不一样!”
她补充道,“我凭什么给你弄,你自己又不是没长手!”
池啸向前迈了一步,将人圈在自己的双臂下,轻哂,
“凭什么?”男人反问道,
“施洛,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怎么?需要我的时候说我是你老公,不需要了就过河拆桥?”
施洛撇了撇嘴,“我们是协议夫妻。”
池啸眼底闪过讥讽,协议夫妻?
他薄唇轻启,“洛洛,最起码这半年让我们像正常夫妻一样生活,你总不能让我这半年去当和尚吧?”
施洛睫毛颤了颤,正常夫妻?他们可以吗?
可他心里,她一定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的女人,又怎么能像正常夫妻那样相处。
和她结婚,不去外面找女人,估计也是为了自己的名声着想,或者怕得病?
见施洛有些犹豫,池啸哄着再次开口,
“放心,只做刚刚那件事,我保证不做其他的。”
施洛眨了眨狐狸眸,“你确定?”
“确定,”池啸嗓音低沉嘶哑,“你刚刚有多难受,我现在就有多难受,你就真的那么狠心看着我这样?”
施洛看着他那样子,确实很难受的样子,算了谁让他那张脸长在她心坎上了,低低地说了声,“那好吧。”
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抱着女孩走进了浴室。
很快浴室内发出不可描述的声音,听得人浑身酥麻,心脏狂跳。
男人嘶了一声,声音嘶哑缱绻,“轻点。”
翌日。
窗外的阳光透过缝隙洒了进来。
正在熟睡的女孩被手机铃声给吵醒了,女孩白皙的脸上带着刚睡醒时的迷蒙,伸出细白的手臂去够床头的手机,“喂。”
电话那头是聂以恩,“洛洛,你怎么样,身体有没有好一些?”
施洛逐渐清醒过来,她发现她的右手现在拿着手机还有些发抖,就换了左手,
“恩恩,我已经好了,你别担心。”
聂以恩松了口气,“昨晚,我发现你那地方我过去太远了,怕耽误时间,就给张添打的电话,你现在没事儿就好了。”
“对了,你昨天怎么回事儿,好好的参加个展会怎么会突然不舒服?”
施洛想了想,昨天她到展会后,入口的东西,也就最后侍者端上来的那杯酒,定是王斌从中搞的鬼。
事情已经过去了,施洛也不想和聂以恩再提及,免得她担心。
施洛,“就突然有点头疼,问题不大,已经好了。”
聂以恩那边又兴奋开口,
“对了洛洛,你家池啸也太牛批了,昨天把你们结婚的消息放出后就占据了各大网站的头条,今天还在热搜上挂着呐。”
施洛一怔,昨天从聂以恩家走以后,她就没再看过手机。
不过听聂以恩的话,应该是池啸把他们结婚的消息放出来。
施洛刚想说什么,发现自己的腰被身后的男人给环住了,肩颈上多出了个脑袋。
温热的呼吸像是羽毛一样在轻挠她的耳廓,低低懒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洛洛,为什么不再多睡一会儿。”
施洛整个人定住了,一动也不敢动。
电话那头的聂以恩炸开了锅,“洛洛,你身边怎么有个男人!”
随后聂以恩瞬间反应过来了,她姐妹已经结婚了。
聂以恩告诉自己,不要惊讶,不要慌张,你姐妹已经结婚了,习惯就好。
聂以恩话音诡异,“洛洛,池总刚起床时的声音好奶啊,这你能把持住吗?
听说比较行的男人早起都会有晨勃,你们该干嘛干嘛,我先挂了啊。”
——“嘟”
此时,聂以恩挂电话的速度,堪比她打听八卦的速度。
男人早起会怎么样,她现在可一点都不关心,手还疼着呐!
施洛转过身,男人更加得寸进尺,直接将脑袋埋在她颈窝。
施洛推搡着,男人反而抱得更紧,“池啸,你干嘛,起床了。”
男人抱着女孩的细腰,像是没睡醒一样,任凭施洛怎么叫他就是叫不醒。
最后施洛放弃了挣扎,听着男人清浅的呼吸声又有了困意。
当她再次醒来时,身边的男人已经离开了,施洛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快十点钟了。
施洛此刻已经毫无困意,突然想到聂以恩说,池啸已经放出了他们结婚的消息,打开微博。
看到热搜第一条。
#卓伊集团总裁池啸&施洛结婚#爆
上面还有他俩的结婚证。
没想到,他行动还挺快,挺有契约精神。
施洛收拾好以后打算回趟家里,她结婚的事情,肯定瞒不住她妈,这种事情还是尽快坦白比较好。
另一边,卓伊总裁大厦。
池啸坐在老板椅上,张添耷拉着脑袋站在办公桌前。
池啸沉声问道,“张添,你是废物吗?”
张添哆哆嗦嗦地回答,“池总我是废物......不、不,我不是废物。”
池啸眼神中带着狠厉,“我让你绑了王斌,他为什么还会出现在太太去的展会上?”
张添一听吓的额头汗珠连连,难怪昨晚池总会愤怒到失态。
他当时想着如果派人到处去找他,打草惊蛇的话这人指不定会躲在哪里。
不如在他家门口蹲他,这样人只要一出现他们就能把人给绑了。
没想到才这么点功夫,那个王斌就开始整幺蛾子了。
“池总,是我失职,您想怎么惩罚我都行。”
池啸站起身走到张添面前,长臂一挥一个重拳打到张添面颊。
张添倒地,嘴角瞬间流出鲜血,池啸低垂着眼眸,眼神中透露着阴翳,
“张添,这次只是给你一个教训,要是再有一次,你这条命可以不用要了。”
冤有头,债有主,这件事情虽然张添有失职的地方,但罪魁祸首是王斌,池啸没有再为难张添。
“起来吧,”池啸敛眸凝声道,“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再教你了吧?”
张添从地上爬了起来,半张脸都肿了,还在往外渗血,说起话来含糊不清,
“是,池总,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