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这场性爱对顾谨霖来说是酣畅淋漓的,对李染来说却是揪心的。
她当然相信他说的那句,‘我不怕死,我只怕不能和你死在一起。’
正因为相信所以,她知道自己拒绝不了。
算了,她拗不过他,他让她信他,她便信他。
--
下午。
张姨见池啸抱着施洛进来,上前担忧地问道:
“太太这是怎么了,怎么看着这么憔悴?”
池啸把人放在沙发上交代张姨,
“张姨,以后做饭的时候还要再做清淡些,太太不能吃太刺性的食物。”
施洛在身后用手臂打了个叉,示意张姨不要听池啸的话。
张姨平时做的饭已经很清淡了,再清淡的话还要怎么个清淡法。
张姨像是没看见施洛的举动,回答道:“池总,我知道了。”
这时池啸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手机走到一旁接通。
张添在电话那边说道:
“池总,查到了,不出您所料,那个齐鸣是在国外注册结婚的,在国外的医院去看过男科。”
“这人虽然不行,但是玩的可花了,利用他伪装起来外表不知道骗了多少女生,
他自己没有能力办事,把人骗上床以后,就让别的男人来。”
池啸听后眼底都是嫌弃,不屑地笑了,
“派人去收集一下他在国外的犯罪证据,然后交给国外的警方。”
张添回答,“是,我知道了池总。”
电话挂断后,池啸走到施洛身边坐下,手臂环住她的肩膀,
“这几天天在家好好休息,我在家陪你。”
施洛狐狸眸眨了眨,“我已经好了,不用休息了,你们总裁都那么闲吗?说不去公司就不去公司?”
池啸语气散漫提醒她,“我是老板,我说的算。”
这三天,池啸一直陪在施洛身边,寸步不离。
于是,张姨又有了三天带薪休假。
施洛刚要去书房就被池啸给揪了回来,脚刚下地就被他给抱了起来,吃饭刚拿起筷子就被他给夺了过去。
一时间施洛以为自己不是病了,而是残了或者废了。
终于,快中午的时候,池啸好像接到了一个重要的电话,出了门。
施洛去了书房,桌子上摊开她之前的设计作品,这款婚戒她开始设计的时候一点灵感都没有。
直到有一晚上, 那个少年再次入了她的梦里,那个平静温和还有些痛苦的眼神。
在最黑暗的地方却是最极为明亮的,像是淬了星星在里面。
最后她突然从梦中惊醒,吓出一身汗,一双满是疤痕肿的像面包的一双手,一直追着她。
那张脸她看不清,黑乎乎的一团,声音从身后传来,
“施洛,你不是女侠吗?你不是说要找人来救我吗?可是你人呐?
你知道我被人折磨的有多难受吗?我要掐死你。”
施洛正要解释,那双手已经掐上了她的脖子。
然后她就醒了。
现在看着这款婚戒,她有些庆幸,庆幸她设计的这款婚戒没有和那个齐鸣合作。
可是她不明白像齐鸣这样的人为什么也能成为国内顶尖的珠宝设计师。
施洛眼睛一扫,看到了桌子上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那是齐鸣给她的一款戒指,当初说是让她找找灵感。
现在想来还真是可笑,她还记得他们第一次见面时,齐鸣主动说他未婚,再之后他没有丝毫表现出对她的其他心思。
现在想来,估计就是他故意为之,让她放松警惕。
可真是能装啊。
施洛把戒指盒子拿起,放到包里,想着找个机会能将这戒指还给他,看着就晦气。
这时施洛放在手边的手机响了,是聂以恩打来的。
电话接通后聂以恩问道:“洛洛,你身体好些了吗?”
施洛浅笑回答:“已经没事儿了,不用担心。”
电话那边聂以恩叹了口气。
施洛发现聂以恩情绪低落问道:“恩恩,你怎么了?不开心?”
聂以恩回答:“洛洛,我恋爱了,但是又失恋了。”
施洛问道,“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聂以恩,“前几天你住院的时候,我在医院旁边遇到了一个帅哥,我东西被人给抢了,是他帮我追回来的。”
这剧情怎么那么像偶像剧里的情节,施洛越听越感兴趣,迫不及待问道:“然后呐?”
聂以恩那边沉默的几秒,然后就哭了出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我当时眼看着他消失在我面前,我没追过人,不知道怎么追人,当时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施洛听到聂以恩这样哭心里也很难受,聂以恩比她小一岁。
在她眼里,聂以恩就是自己的亲妹妹,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她去m国留学的那段时间两人也是隔三差五就要联络。
施洛安慰道:“恩恩,你先别哭了。”
施洛很想骂一下她那不争气的姐妹,真是喜欢人家当时就要上啊,现在好了,难受的是自己。
施洛知道自己不能这么说,不然估计哭的更狠了,安慰道:
“说不定你们以后还会再见面呐,就算见不到,帅哥那么多,不要纠结那一个人身上。”
聂以恩那边一抽一抽的,“帅哥是很多,可是帅成他那个样子的,能遇到就属于老天的赏赐,可遇不可求。”
施洛不太能理解,这是能帅成什么样子?池啸那样?
池啸倒是挺符合聂以恩说的那样的。
她想了想,不对,还有一个人,池啸的那个嘴碎的兄弟。
顾什么霖来着,要是他不开口说话的话,倒是也挺符合。
那边聂以恩的哭声并未减退,反而越哭越伤心,看来她这姐妹确实是动了心了。
估计一句两句也安慰不好,施洛想了想决定把聂以恩约出来带她散散心。
施洛带着聂以恩来到这附近的一家高档的甜品店。
两人坐在甜品店靠窗的地方,施洛看着面前精致的甜品忍不住吃了一口。
之后抬头看向聂以恩,她面前的甜品都快被她捣碎的得不成样子了,却还没吃一口。
施洛开口,“恩恩,好了,别哭丧着个脸了,这才几天没见,你看你都瘦了,为了一个男人,不值得。”
聂以恩抬眸,随后眼皮又耷拉了下来。
施洛看她这个样子,也很难受,可是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情’这种东西别人劝不了,索性两人只见过一面,时间久了估计就忘了。
这时。
原本安静的甜品店,突然响起我的了小孩哭闹 湿了纹身看了过去。
施洛顺着声音,看了过去。
过道那边,是一个大概五六岁的小男孩,小男孩长得很漂亮,是个外国人,口中说着流利英文。
那小男孩边哭边闹,“妈妈,这个不好吃,我不要吃这个。”
施洛又把视线落在了里面的人身上。
那个被小男孩称做妈妈的女人,穿着大红色的长裙,微卷的短发,很温柔的对小男孩儿说:
“宝贝乖,尝一口这个,这个好吃。”
施洛看清那女人的样貌后,表情僵了一瞬。
这不是齐鸣的老婆吗?王丽那个蠢女人。
而那个长得像外国人的小男孩却喊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