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天下英才聚建康,梁皇何时征东南(二)
翌日午时,萧韵整军前往浙地。
“逸尘,为兄无法远行,也不易走动,连个宫门都无迈出一步,所以便不送你了,需知此一别。你我便难以相聚,或许下一次相见之后便是永别,或许已是永别……但这条路你不得不走,为兄体弱只可强撑一年,大梁未来的重任还需担在你的肩上...….不要怪为兄,没有军权,就没有实力,没有实力便只能沦为傀儡,若不是大梁皇室衰微,需要你来担此大任,我也不会让你前往前线,感受人间炼狱的可怕,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能再等了,大梁不能再等了……现在的你必须坚强起来,我愿你在战场杀出自己的威名,打响我大梁的名字,让世人知道大梁依在,让各国君主看到我大梁风采!
世上无人不爱自由,但也有规则,这是无法改变的,我不求系事事躬行但有些事你必须经历。事无黑白,世人也不看黑白,他们只是一味的“墙头草”“随风倒”而己。在这愚民的时代,世家把控人才,军阀把控军队,虽寒门亦有贤才,但太少,所以对付世家需以和为本,但行为恶劣者必示众;对付军阀需夺权,军队需掌握在朝庭手中,虽重文轻武,并非上策,但此乃历史必然选择,不过亦可培养亲信替你掌握军队,但需要小心,免被奸人蒙蔽..……
逸尘啊,路长人生更长,路险人更险,此后多加书信往来..……
待一年后,你成为威震天下的吴王(梁皇),我嘛在另一个世界继续为你祈福。
一路小心……切记小心....”
萧韵看完信后,便是泪流满面,但还是有一丝笑容的……
没有人会知道这笑是何意,除了萧韵....
萧韵披坚执锐,骑在高头大马上,看着身后的军队道:“众将土听令,随我出征!”甲士共有五万人,这五万人是萧方智裁减御林军和陈霸先之预备军和世家之族兵拼凑起来的,非是精英,但足够了。
兄终弟及,先南后北?重文轻武?
我可以成为赵匡义,但大梁绝不能成为偏安一隅的南宋!
萧韵便是这般想的……
才行百里不过,萧韵望有烟尘,下令备战。
烟尘一过,现出一班人马,不过三千而己……“来者何人?”萧韵问道。
“大梁义军!”为首的人道。
“可是去建安?”
“是也。”
“不用去了,此为大梁正军,若是义土想加入,逸尘定不推辞。”
“稍等,你为何人?不过一十二岁之稚童怎可领军?战场上刀剑无眼,岂可儿戏?”
“是非幼童一战便知。”
萧韵虽不敢大意,却是不愿占那人的便宜,好歹也是有宗师实力的人物,虽未能从来人气势来出其之实力,但也不会草草地败下阵来……
萧韵对着来人冷哼道:汝可是欺吾年幼?”
“如此稚嫩之人,怎能在战场杀敌?”那人却是不屑继而道:“吾不才但却识今得朝中奸侫对百姓的迫害,如今命幼童领军御边岂不是将家国大事置之身外!?”
“呵,吾虽未有功,但却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将我于那些禽兽混为为一谈是对我的污辱!”萧韵喝道。
“怎会这般?非是朝中奸侫怎会令幼童前往战场送死?”那人甚是疑惑。
萧韵却是稍有恼怒:“孤己是言明,不听相劝,是非幼童,一战便知!”
纵身上前,长剑向来人心脉一刺,那人提枪阻挡,显露败退之色,但却是紧握长枪,后撒回望,萧韵一时大意,忘却了这“回马枪”的招术,若非那人手下留情怕是要死于枪下,但萧韵不并愿就此放弃,运内力化为罡气,以护周身安全,那人见状却是不怕,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
萧韵深知一寸长,一寸强”的道理,如此斗下去,退败是必然的,但那人气势却是越来越弱。
又是“回马枪”?萧韵不禁疑惑,但却是不再大意,紧盯来人的双手。
那人双手变幻,且听一声大喝掉“倒!”枪身纵横直打在萧韵的在小腿上,但萧韵却未像那人想的一样随声而倒,而是已将长剑架在了那人的脖子上,萧韵笑道:似乎是我赢了。”那人都压枪尾,使枪头直抵萧韵预部,道:“平手而已,若非枪尖早已磨平,那记回马枪你便死了。”
萧韵便道:“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一时而已。”
“哼,便是这般大意如何上得战场?”每人依旧不屑。
“鹏举,莫要多言,我等是义军不与官兵产生中突。”一书生言道。
“我懂。“那人叹道:“可是那些弟兄们的希望便是一个幼童吗?”
“好了,我刚得到消息,说是陛下命吴王殿下来统御全局,依吾之见,你口中幼童,便是吴王殿下啊!”书生道。
“皇家的人?!”那人大惊,却是不惧“那也不能如此玩笑!”“鹏举,殿下前来统御全局,是需要政局,战局两顾的,这也是为何陛下求贤的原因。”书生耐心解释着。
那来人恍然大悟“也就是说,前方战事并非吴王主权统领?”
萧韵满头黑线,彻底无语了:“这两货是有多不信任我啊!”
萧韵没给两人什么好脸色,直言:“当着孤的面说本王的环坏话,你们是……”话音未落,书生急忙道:“草民并非有意冒犯殿下,还请殿下见凉。”一旁的郭嘉也是为两人求请:“殿下不是有意将两人收于麾下吗,时本机到了。”萧韵并不想搭理郭嘉,继而道:“你们可有独当一面的实力?”
“有!”那人想也不想:“我这三千义师可抵万军!”
萧者嗤笑道:“只可抵万军?那蛮贼早有百万之众,三千义师不值一提。”
“兵贵精而不贵多!”那人欲争辩。
“如何?”萧韵又言:“此非三千义师,而是汝之私兵?”
“殿下!”书生已是朝着萧韵跪下:“莫要如此啊!鹏举嘴笨若是冲撞了段殿下,还望殿下大人不记小人过,以全殿下礼贤下士之名啊!”
“怎么,事到如今还想用名声来威胁我?”萧韵稍愠,“本王有一言,尔等切记成大事者不为名声所累!”
“殿下欲成枭雄或圣王?”书生辩解:“若是枭雄鬼确实不为名声所累,但若是圣主如成汤武王便需要声名来加持自己,以德服四海诸夷,以贤收天下名王,令诸民归心且需名声啊!”
萧韵大笑道:“好个善辩书生,孤不如你,可是本王未动杀心,何况上有律法,下有诸民,本王不能寒众将士的心,汝言圣主枭雄,孤做何选择?孤不知此言因时而定,毕意人总有奋不顾身的时候……但孤可以保证,孤绝不负任何信任孤的人。这也是孤唯一能做的事……”
书生言:“若殿下真能如此,吾与鹏举甘为殿下的马前卒!”
“哈哈,”萧韵不禁大喜“先生有大才,壮士有武力,卿等当为栋梁!还知两位姓甚名谁?”
书生言道:“在下徐渭,余杭人氏,”指了一下自己的朋友,“这位是岳飞岳鹏举,汤阴人氏。”
“徐文长?”萧韵思索了一下“早年听闻过,可是青藤?”
徐渭淡然一笑“虚名而已,现如今不还是乡野村人。”
“江南第一才子之名,仅是虚名!”萧韵笑道“先生过谦了。”
“可惜,仅是才子之名无以救徐家啊!”徐渭的笑容显得有些惨淡。
“先生活着,便是为了复兴徐家。”萧韵笑道:“何不与我一统中华,定万世之基,为万民而活呢?”
“殿下有此志,渭愿随殿下再造中华!”徐渭向萧韵表明了心意。
“飞亦如是1。”岳飞道。
萧韵大喜:“孤喜得文武!”
郭嘉言道:“殿下是否是有些喜新厌旧了。”
“好你才郭奉孝,”萧韵乐了:“还学会争宠了?不是你让孤将他们收于麾下的吗?”
“殿下说笑了。”郭嘉显得有些无奈。
众人皆笑曰“郭嘉妒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