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未婚妻,如果仅哥喜欢她,我愿意和她一起服侍你。”
“傻丫头!说什么胡话哪!“孔仅站起来搂住王安阳说道:“她许千彤早就退婚了!和我孔仅没有一点儿关系!那晚我是在她那里喝酒来着,但是我们真的只是喝酒,别的什么都没有!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发誓!我孔仅——”
“我相信你仅哥!”王安阳伸出白嫩的小手一把捂在孔仅的嘴上,轻声说道:“仅哥,如果说我一点儿也不吃醋,那是我言不由衷。但是你如果真的在外面有了喜欢的人,你可以带回来。我只希望你高兴就好,只要你不离开我,安阳这辈子就知足了!”
“傻丫头,你怎么可以这么说?”孔仅感动的是稀里哗啦。在那个一夫一妻的年代成长起来的社会主义好青年,突然遇到这么开明大义的妻子真的让孔仅无语了。“生同床,死同穴!天地合山无棱,乃敢与君绝!“
“安阳好幸福!”王安阳一头扎进孔仅的怀里,脸上流下了一串泪珠。
最终决出终于到了。
孔王两家军刀十万把。长枪五千具。
许家长枪四万五千具。
这个结果许家已经提前知晓。他们并没有表现出太多的喜悦或者说失落。因为这个结果对于他们自己的预测来说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孔王两家之情的几个人都在心中松了一口气。这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而决出的最后一项在宣布结果后,全场一片哗然。
决出的标的物没有展示,武训把其描述为一种解决了皇宫建造难题的铁制构件。皇帝甚是欢喜,因此把它列为了今年的机动中标物。
而这个标的的订单确实是实实在在的两千万钱。
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获得这项订单是孔王两家。
在场的人已经记不得到底孔王两家参展的是什么物件了。就是离他们最近的鲁地的曹邴氏都不曾记得孔王两家有何突出的物件参展。
无论如何,这次竞标孔王两家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许家。
许开济面色阴沉,一张老脸黑的吓人。
许天屏住呼吸,心中是-砰砰直跳。他对自己的父亲非常畏惧。
许千彤却神色平静,姿态恬静优雅的坐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只木玩偶。
“今日竞标是我许家的奇耻大辱!“许开济忽然一拍桌子大声吼道。
“阿大,那孔仅太狡猾了,是我们大意了!”许天站起身子声音有些低弱的说道,:“可是一成左右的利润,我们不争也罢了!”
“混账!“许开济骂道,“就是没有利润我们也不能把单子给他们。许王孔三大家族,只有我们许家才称得上金阳第一大家族。我们几代人做的都是官方的生意,接的都是官家的大单。他孔王两家不过是打造农具的土老帽,伺候泥腿子起家而已。而今日的巨额订单让他们成功的成为了和我许家并驾齐驱的家族。”
“阿大,我刚刚算了一下,这次订单交货期是十个月。而他孔王两家十个月加在一起的产能也就两百多万成品铁器。而这次他们接下的订单足足需要三百多万斤的成品。那么差额的一百多万斤在金阳除了咱们家谁也生产不出来。”许千彤忽然插嘴说道。
“千彤想的很周到。他们今天吞下如此大的订单,无异于蛇吞象。闹不好就会自取灭亡.“许开济语气中带着阴狠的冷冷说道,:“我们无论使用任何手段,务必不能让王孔两家得到那一百万斤铁器。”
“阿大,我们许家一斤铁也不会流往王孔两家。”许天斩钉截铁的说道。
“天儿,你马上去和我金阳三家之外的那几处零星矿场去谈,我们以三倍的价钱收购他们矿场。在金阳我让他孔王两家买不到一斤的铁器。”
“是!阿大!”许天答应一声马上起身落实去了。
“彤儿,孔仅一事委屈你了!”许开济的脸上难得露出了笑容,;“即日起你协助你大哥参与我许家的铁器生意。”
“谢谢阿大!”参与铁器生意意味着许千彤已经进入了家族的核心管理层,她的身份已经从一个庶出的低微少女变成了堂堂正正的家族继承人之一。
“阿大,我们即使能堵住金阳所有的出口,但是他孔王两家依旧可以从外地调入铁胚啊!”许千彤想从中调和一下,她有心帮孔仅一把。
“哼!从外地调?如此数量的铁胚放眼我大正王朝除了金阳外,只有齐地和蜀地可以满足。蜀地长达两千余里,而且多是山路。对于沉重的铁器运输如此长途根本没有可能。即使他从齐地购买,一千二百余里的路途,马车载重一个来回就要两三个月的时间。一百多万斤那得需要多少辆马车?那得需要多少费用?哼!”
“阿大,孔仅此人聪明过顶,往往有出人意料之举。这种人我觉得做朋友远比做对手好!:”
“哈哈!彤儿,莫不是你对他有意思?”许开济话音一转道。
“阿大莫要取笑彤儿!当初订婚女儿毫不知情,退婚阿大也不曾和女儿商量。女儿和孔仅只是一面之缘,何来的感情之说!”
“哼!他孔仅怎么配的上我许开济的女儿!”
“公子,鲁地冶铁世家曹炳男求见。”一名下人进来禀告孔仅道。
“不见!”孔仅懒洋洋的躺在躺椅上说道。
“是!公子!”
第二日
“公子,鲁地曹邴男又来了!”
“不见”
“公子,鲁地那个人又来了!”
“请他进来吧!”
曹邴男乃是鲁国冶铁世家曹炳氏家族的继承人,此番前来金阳参加竞标一事不过是家族安排他长长见识,历练一下而已。而他还有一项最重要的任务要办。
“曹炳男见过孔公子!”曹炳男弓腰施了一礼道。
“曹公子请坐!”孔仅从躺椅上站起身来,示意曹邴男做到太师椅上。
“孔公子这椅子好新奇!”曹炳男一边夸奖一边做了下去,“舒服!这可比跪坐舒服了不知道多少倍!”
“哈哈!我这里有图纸,走的时候那一份,回去照做就是!”孔仅很随意的说道。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曹炳男抱拳谢了一下道:“此番前来是想——”
“想学我炒钢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