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克愤怒的看着保卢斯,怒斥他为什么要在斯塔林格勒投降。
d国没有投降的元帅,但因为保卢斯行为,彻底让国防军人沦为他国人笑话。
赖歇瑙只能在旁边耐心劝说,为自己不争气的参谋长辩论。
“老兄我知道你痛恨他,但在座的各位没有谁比我更恨我参谋长投降的行为,最开始见面时,我甚至都掏枪要解决他,还是海因茨先生劝阻我,就当过去吧。”
古德里直率的打破争议,将地图放在所有人面前,要求讨论完作战再谈其他事。
d军指挥官们如梦初醒,先讨论下一步作战。
在后面的保卢斯感谢古德里安的解围。
装甲之父战术性喝口水,在地图上画了两处进攻路线,和一处朝北的虚线。
“各位,下一步的计划是向东拿下顺义区,向西拿下大兴区,我画的虚线是向该国首都发起试探性进攻,现在我们有一条进攻路线,我原本想法现在进攻,考虑实际因素,先拿下周围京都城的周围区地,在发起总攻。”
博克表示赞同,在他国土地建立基地作战要谨慎,制造太大动静会被更容易察觉。
赖歇瑙没太多表态只是点头,计划即将定下时,保卢斯却提议反对。
他认为所有d军要集中向一个方向进攻,拿下顺义区后向西进攻昌平区,再南下攻击门头沟区,最后拿下房山区和大兴区再围攻京都市,可以减少战线拉长后患,最北边的4个区留后面攻打。
对号为已控区
保卢斯的建议让现场安静10秒。
古德里安没有愤怒,他认真思考一下。
博克也放下偏见,看着地图作战安排仔细研究。
保卢斯的上司赖歇瑙却赞同这项计划,他相信他的足智多谋的参谋长。
现场沉默一分钟,在最高指挥们在思考时,保卢斯在赖歇瑙耳边说几句话,赖歇瑙表现出一脸高兴。
最后结果是博克表示赞同,古德里安表示反对。
“你在包围中心城市时,这段期间能保证北方不会有当地军队南下突袭,之前他们的飞机轰炸,就让我们失去很多人,你这绕开,刚好绕过人口稠密区,当地军队打我们更容易,我们的小伙子们会有被分割歼灭的风险。”
保卢斯不愧是d军优秀的参谋,他很快说出一项应对策略。
包围一边做,一边派出d国特种部队,对北方进行渗透,率先抢占交通公路,占据有利先机。
保卢斯这边说完,赖歇瑙就打了个响指。
他的身后出现一道蓝色次元洞,走出一个穿着黑色礼服的男人。
古德里安看到后大吃一惊,这个人不是黑色乐队的成员卡纳里斯。
卡纳里斯率先开口讲话。
“各位,我知道我做的错事,我们失败后,整块土地被一分为四,最后一分为二,以前我说过,我们胜利会过的很惨,现在我将收回那句话,这次我要全心全意的为父国前进,我还带来了我的专属部队。”
卡纳里斯拍下手,他的身后出现一道大蓝色次元洞。
走出一支有团规模的d军部队,穿着迷彩作战服,和现在45年国防军装备的一样。
卡纳里斯走过去向队伍行礼,然后郑重的站在人群前。
“卡纳里斯与勃兰登堡部队,向父国报到!”
保卢斯拿上地图走过去,和卡纳里斯讨论一会后,叫来几辆卡车。
特种部队登上车朝公路驶去,过一会就没有动静,见面未过20分钟就散开。
“他们以假乱真的本领,可以帮我们拖住很长时间,甚至能搞垮敌对的后方,各位都是知道他们的名声。”
古德里安不再怀疑,表示计划可以执行。
古德里安叫来装甲车通讯兵,给目前可用部队发电报,用d国方言内容来传递。
所有人休息今天和明天,后天向顺义区发起攻击。
现在人数很多,第6集团军将是有生力量投入战斗。
就在d军这边顺利时,他们还不知道,整个世界却发生巨大变化。
隔壁大洋的美丽国在末世之中爆发了第二次南北战争,北方的原自由美丽国和南方14个洲的乌托邦美丽国爆发战斗。
难以置信,资本最发达地方,会出现乌托邦火苗。
在欧罗巴洲,法兰国,现代d国,低地3国,北欧4国,及波国现内阁结为联盟,共同联合消灭丧尸并重建新秩序,但法d各怀鬼胎。
但利吉英根据百年外交传统,拒绝加入并转头拉来利大意,西牙班国,还拉上东方的罗斯俄联邦组成自己的联盟。
这种末世世界,居然有一种梦回一次战争时代。
罗斯国的古比雪夫也爆发乌托邦起义并取得胜利。
斯莫科的皿煮内阁们不仅要应对东方的乌托邦,还要迎接圣彼堡和斯摩棱斯克的保皇派挑战。
西面要迎回皇室,东面要重建s俄,夹在中间的皿煮资产人士,只能控制斯莫科还有伏尔加格勒。
但罗斯俄的战略毁灭打击部队却保持中立,成为第四方军政府势力,控制着西利亚全部和中利亚部分地区,成为3方争取的对象,只要争取到他们,哪一方势力基本上就赢了。
上述所有地区国家都有共同威胁,数量庞大的变异丧尸,许多方势力的军队被分割在四处,他们不会被歼灭,但需要很长时间才能会合,每个势力国至少有70%人被感染。
但一个中部亚国却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解决丧尸内乱。
以色国完全吞并巴斯坦区,他们摩拳擦掌,打算把手伸向中部大亚地区,甚至更远的想法是伸到东亚森林区,建立一个跨越三大洲的土地。
以色开始积极营救世界犹人,并打探各势力地区情况。
南部美洲结为一个联盟,是目前所有势力中目的最单纯,他们只想结束丧尸灾难,重新回到以前秩序。
这样的世界情况,为神州的d军提供良好的发展背景,确保目前只会有一个大敌人,但能不能抓住又是一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