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个梨,歇了一会儿,然后去储物间拿了几个破损的麻袋,把带回来的松针装好压实,放到柴垛上。
带回来的枯木也放出来,它已经很干燥了,不需要再晾晒,给他们都劈成胳膊粗细的柴禾以后。
穗禾又去院墙外,把干燥透的木头搬回院子里,继续劈柴禾。
随着院外的木头越来越少,院子里的柴火渐渐多了起来,窗台这边放不下,穗禾就挨着围墙垒起。
没下雪之前还能这样放,若下雪之前不搭一个柴棚,怕是到时候被大雪覆盖拿都拿不出。
大黄不知道带着小黄去哪里了,把散落的木柴都收拾干净以后,穗禾拿出一把电锯。
给大门和院门开了个正方形的口子,高20公分,宽15公分。
大黄个头不小,皮毛厚实,花纹鲜亮,是一只体态健美的母老虎。
锯下来的木板边缘打磨掉毛刺,拿出工具箱,找到开合页,将锯下来的木板固定在门上。
变成一个小门,里外都能开,想想又削了两个小木片,用钉子钉住,但留一丝空间,可以旋转。
这样打黄小黄进出后扒拉一下就可以把这个小门拴住,避免他们不在的时候进去一些蛇鼠,回来的时候还能打开。
两个小门都来回打开,拴上,灵活度很好,把地上散落的木屑都扫干净,倒入灶台。
中午穗禾感觉不太饿,但他晚上想吃谁做饭,所以在煮了一小碗米饭。
米滚开后把米汤舀出来,剩下的米饭用锅铲给他摊开薄薄的铺在锅底。
然后把灶台里面的火也铺开,让温度不要聚集在锅底,而是均匀受热。
五分钟后揭开盖子,尝尝上面的米饭,熟了。
再用锅铲轻轻铲开一角米饭,感觉颜色还差点,不够焦。
灶台里的火也全部退出来,盖上盖子继续焖上三分钟就可以了。
米饭装到大碗里放到橱柜,用锅铲将半圆形的锅巴完整的取下,掰成几块。
又给自己冲了一碗奶粉,就着锅巴解决一顿午饭。
下午太阳又消失了,天空也是灰灰的,怕不是要下雨。
穗禾拿出红黄蓝三色塑料布盖在柴垛上,以防万一。
随即去院墙外面搬木头,准备搭柴棚。
柴棚都木头不需要特别干燥,差不多就行了,挑选大小均匀的木头。
用电锯锯成两米半高的长度,打好一个棚屋雏形。
然后在四根柱子落下的地方挖坑,把棚屋架子立进去。
然后继续下一个棚屋架子,重复几次后,院子进门右手边多了一排三开的棚屋。
家里没有瓦片了,所以棚顶不用瓦片,是穗禾刨的木板,反正放柴禾垛的,也不需要搞那么好。
家里没有直径特别大的木头,都是一些大腿粗细的,弄成木板后需要拼接,不盖瓦容易漏水。
想想这些柴禾还是不够的,穗禾决定明天去去河滩那边,走得远些,再打捞些木头回来。
现在白天的越来越短,这会才7点左右,外面的天都黑了。
拍打干净身上的木屑,回家把灯打开,烧火做饭。
用的是小炉子和小铁锅,锅热以后加一碗水,水开以后把中午留下的米饭倒进去煮。
穗禾从空间拿出一颗白菜,掰两块叶子,洗干净,切成丝,放到锅里煮。
又拿出一小块新鲜的鹿肉,切成肉沫,蚝油抓一下,再倒入小铁锅。
等肉沫熟了加小勺盐,搅拌均匀即可出锅。
二次翻滚的米饭变得更加软糯,蔬菜的清香和鲜肉的香味混合在一起,让人食欲大增。
特别适合食欲不振或者生病的人吃,最早这种吃法是用吃剩下的饭菜混合煮。
被叫成所谓的“煮饭”是咸辣口的。
慢慢变成了儿童辅食,和病号专属。
刚出锅的“煮饭”很烫,穗禾只能托着碗,打着转沿着碗沿喝。
这是农村长大的孩子都会的一个小技巧。
也只有在喝粥吃面吃粉,跟喝“煮饭”的时候才允许发出“吸溜”的声音。
不然就会被筷子打嘴巴,前世穗禾没有人教,老一辈人觉得可怜给口饭吃,也不会注意那么多。
但从年轻男人和女人微皱的眉头和指桑骂槐的话,穗禾默默改掉那些不好的习惯。
等自己上山下河抓的野味,和草药果子能够让自己吃个半饱的时候,她就不再去那些老人家里吃饭了。
吃过饭,穗禾给自己泡了一杯红枣枸杞水,最近干活量没有以前多,可总觉得腰酸背痛,怕不是这副身子要来初潮了。
防止到时候落下痛经的病根儿,穗禾又倒了一壶热水,往里面放干艾草泡脚。
一般前两次例假就痛的人后期都会痛经,这跟子宫构造,还有自己的行为习惯是有很大关系。
前世穗禾风里来雨里去,18岁才初潮,每次都是痛的死去活来,腹部如同刀绞。
赤脚大夫说她是宫寒,常年劳累所致,以后也很难怀孕,知道她什么情况,只说以后好好调理身体。
毕竟在冰冷刺骨的冬天,村里池塘清淤抓鱼这活儿,从13岁开始就没有落下过。
能不能生孩子穗禾觉得并不重要,她自己过的这么辛苦,何必再生一个出来遭罪。
末世后拖家带口,到最后哪一个不是孤家寡人,孑然一身的人反而最幸福,没有牵挂,只需要活下去。
泡完脚感觉身上都是暖洋洋的,喝完水穗禾穿上袜子,踩着拖鞋去院子里吹响哨子。
然后坐在客厅里看书,等两只回来。
要教会它们开关小门,这样以后就不需要互相等了,省事儿许多。
“吼~~!”听见不远处的虎啸声,穗禾放下书,在门口等。
“吼?”
大黄闻到穗禾就在门后,有些疑惑怎么不开门。
“大黄,来,从这里看能不能进来”
穗禾用脚踢开门拴,小门晃晃悠悠地开了。
大黄没有丝毫犹豫,匍匐在地,从小门钻进来,只是姿势不太对。
屁股撅得有点高,卡住了,大黄挣扎着起身,却是怎么也起不来。
“吼——!”有东西咬我屁股!
“等下等下,别动!你退出去!”
怕大黄给自己弄伤了,摁着大黄的头推了出去,让小黄先进来。
虽然母兽在小洞里被咬的嗷嗷叫,小黄还是毫不迟疑地进去。
“吼?”哎?哎?
小黄顺利通过,发现没被卡,又钻了出去。
穗禾打开门,然后关上,让大黄再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