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一把抓过杯子,正着看,反着看,但都没看到什么符,连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发现:“没有啊,什么都没有!”
“用筷子画的,本来就没墨迹的,怎么看得见。”安平靠在沙发里,此时看女孩自然多了,她的美是天然的。
是不是以后想见女孩真容,也可以用这个办法,挻管用的,自己就卸妆了。
售楼小姐的脸,不是现在常见的网红脸,下巴不尖,看起来不妖,皮肤很好,细嫩红润,五官也精致和谐。
姑娘还是细作检查,片刻之后,确实没有发现任何的诡异现象,抬头望着安平,笑道:“你真是道士?”
“如假包换,白老板是我朋友,可以作证。”安平点头肯定回答。
“你说,做场法事可以解决这里的问题?”回归到正题,售楼小姐也想挣钱,也想住现在这样的房子,所以先把手上压着的房子卖掉,或许还能为公司创造出别样业绩,得到提升。
“如果要单纯地驱鬼,这个没必要法事,但要做件事情给大家看,让大家都相信这里已经干净了,而且到时打算买的客户,应该会带相关人员来,眼见为实,到时卖房子已经不是很难的事情了,如果你有办法,还能从中挣到更多的钱。”安平解释给售楼李小姐听。
“哦,那这房子你要吗?”无论如何,安平帮了售楼小姐一个大忙,所以她还是很感谢的。
“我考虑考虑,毕竟不便宜。”安平实话实说,还要回太白观与师傅商量一下。
“好,也要谢谢你,现在我感觉精神好多了,看好了吗?”女孩笑问安平说。
“看好了。”
“那我们去吃晚饭吧!”售楼小姐站起来,与邀请安平说,“我请你!”
“真的!”安平嬉笑回答。
这是个开朗的女孩,感情真挚,为感谢安平的帮忙,请吃饭,但不提钱,当然安平也没打算要钱,否则也不会在姑娘不知情的情况下帮她,万一她好了不认账呢!
不管安平买不买房子,售楼小姐都愿意用一顿饭来感谢安平,安平当然没有拒绝,时间还早,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但还是欣然接受了。
实际上,安平带着售楼小姐去喝咖啡了,安平也没有机会到咖啡馆来,很多事情都是现学现卖的。
“你朋友白老板开什么宠物店,还要在半夜开门的。”安平和白话,对于售楼小姐来说,相当陌生,然而也好奇了起来。
安平下午就看过了售楼小姐的胸牌,胸牌上写着她的名字,她叫“李晓青”。
“如果你有兴趣,我可以带你去看看,但别问为什么,我不能跟你说。”安平还记得白夜宠物店的规矩,因此老王差点失去一条腿,所以为了自己的安全和李晓青的安全,安平选择保守秘密。
“那么神秘,不会是做着非法活动吧!”李晓青嬉笑,大概是想激安平吐露更多信息。
“套路我,我才不上当。”安平也笑答,但还是说了句令人难以理解的话,“这个事情,就像下午我在别墅里跟你说的事情一样,有些东西它被排斥在科学之外,但并不代表就没有。”
“哦……”李晓青若有所思点头,心想大概白话干的和眼前的神棍干的差不多,不能大方拿到台面上说的事情。
咖啡馆,酒吧,歌厅这些个地方,真不适合道士出没,现在是新世界了,安平这个道士也脱下了道袍,穿上了西服,所以来到这咖啡馆,反而很搭,看着俨然一副绅士模样,谁敢非议。
小咖啡馆里播放着音乐,但不似超市里播放的那种令人振奋,充满激情的音乐,而是舒缓的轻音乐,像小桥下的细流,缓缓流淌,令人仿佛转身于原野,置身于山间小林中,为之沉醉。
品着咖啡,安平才发觉,在这里并没有人大声说话,说话的人都似是对对的情侣咬耳朵般,悄声对话。
“不好意思,我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有些尴尬。”安平道明了自己不自然的原因。
如果说一个生活在都市的青年,没有来过咖啡馆,有些令人费解,但作为一名道士,这样说,大概就像一位自小是和尚的青年说,没吃过肉一样,并不令人奇怪。
李晓青倒是善解人意,早就看出了安平的不自然,但他还算把握得恰到好处,还算得体,至少没有出现笑话。
“没关系,我也不常来!”李晓青笑了笑,真像是第一次相亲的姑娘,心里有点好奇,怎么没来过,居然敢第一次就带个姑娘来,不怕姑娘嫌没见识吗?
好奇归好奇,又不是真相亲,李晓青还是忍住了没有问。
咖啡喝了好久,才等到了晚饭时间,李晓青这才带着安平去吃饭,是感谢,所以这顿饭不能太差了,而安平也确实感觉到了李晓青的真诚。
“李小姐,房子的事情,我山上考虑考虑,考虑好了告诉你。”安平送李晓青回到住处,安平与李晓青说。
“叫我‘李晓青’或者‘晓青’就可以了,嗯,你慢慢考虑,如果一定买的话,一定找我。”李晓青站着,举手向安平告别。
初次见面,又只是客户,请人回家是不合适的,但等着安平的车离开好远了,李晓青才扭头上楼,心情着实不错。
……
陪着安平去找了李晓青之后,白话打了车回到了宠物店,开着车出去了,关于别墅那片区域的历史,白话有必要找个地方了解一下。
可从那里开始,而且白话只是社会人,没有特殊身份,很多信息是很难查到的,有点茫然。
所以白话就先跑到了图书馆,或许这里有资料可以查到点信息,查查地方志,但这类信息一般是记录的时间较远的信息,而就近的信息,特别是一些不被重视的信息,大概不会记录。
可白话还是抱着试的心态,在白城图书馆呆了一个下午,而收获还是有的,就是那片区域曾经是个工厂,再之前是座庙宇,而且也是有较长历史的庙宇,毁于曾经的动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