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给你钱！”
    秦韵爽快的将两枚铜板扣在摊主掌心，随即朝着曹梁来时的方向离开。
    曹梁行色匆匆，压根没注意到对面来人。
    刚到书肆门口，砰一声，和对面撞了个满怀。
    “啊！”
    一声娇弱的惨叫声响起。
    秦韵被撞倒在地上。
    曹梁认识秦韵，惊呼道：“秦大小姐，怎么是你？”
    说着，曹梁就匆忙将她扶起。
    “秦大小姐，真的很抱歉，刚才确实没主意，你没摔着哪吧？”
    秦韵有些吃痛的说道：“我没事……刚才我也是走神了。”
    说着，秦韵就要离开。
    “哎呀！”
    秦韵一个踉跄，又差点摔倒。
    曹梁见状，连忙问道：“是不是崴脚了？我，我给你叫个大夫吧。”
    “不用不用……”
    秦韵连连拒绝，应该没有大碍，我就在地上坐会儿。
    “坐这怎么能行？”
    曹梁左右看看说道：“这家书肆的掌柜跟我很熟，要不去里面坐着吧。”
    秦韵点点头，“也好。”
    挣扎着站了起来，在曹梁的搀扶下，秦韵一瘸一拐的走进书肆。
    “掌柜，借你后院用一下。”
    说着，曹梁就扶着秦韵往里面走。
    掌柜见到是曹梁，连忙说道：“无妨无妨！”
    跟着来到后院，掌柜认出了秦韵。
    “原来是秦大小姐，你这脚……是扭伤了吗？”
    曹梁一脸抱歉的说道，“刚才在门口，不小心撞到了秦大小姐。”
    掌柜点点头，“原来是这样，那小的叫伙计给叫个大夫来吧？”
    “没事，不用叫，休息一会儿就好了。”秦韵一口回绝。
    这要是大夫来了，岂不是露馅了？
    “掌柜的，你去忙吧，我自己坐一会儿。”
    “好好，那小的就先退下了。”
    掌柜离开后，曹梁看着秦韵的脚，面露担忧，“大小姐，你……真没事？”
    秦韵一笑：“应该是没事的，我不讹你，你来书肆买书是吗？不耽误你了，你赶紧去吧。”
    “不着急！”
    曹梁摇摇头，仍然有些不放心，说道：“这样吧，我去弄点冷水来给你敷一下，万一肿了就不好了。”
    秦韵有些脸红的点点头，“那就劳烦二公子了。”
    曹梁礼貌的深深作揖道：“大小姐客气了，在下片刻回来！”
    曹梁转身离开。
    秦韵看着他的背影，拉起脚面上的裙子，看了眼脚踝，很快又把裙子放了下去。
    不多时，曹梁端着一盆冷水过来。
    “大小姐，男女授受不亲，在下可能没办法帮你，还需你自己……”
    “我知道，没关系的。”
    秦韵笑笑，“二公子，你也别太自责了……”
    说着，秦韵轻轻将裙子往上提了提，露出白皙的脚踝。
    曹梁看在眼里，本能的咽了口口水。
    “非礼勿视！”
    曹梁喃喃念叨一声，急忙转过身去。
    秦韵全然不在意，弯下身子，准备去脱鞋子。
    “哎呀，好痛……”
    秦韵刚要摸到鞋子的时候，又是一阵吃痛。
    “怎么了？”
    曹梁听到叫声，急忙转过身来。
    秦韵娇娇的道：“脚痛，抬不起来。二公子，这里没外人……还是你帮我一下吧。”
    曹梁一脸纠结，“大小姐，这，这……”
    秦韵道：“二公子，我都不在乎，你怕什么？”
    曹梁一咬牙，“好吧。我帮你……”
    说着，曹梁便在秦韵面前蹲下，轻轻抬起秦韵的脚放在他的腿上，慢慢帮她把鞋脱掉。
    “大小姐，若是弄疼你了，你就叫！”
    “没事，不疼。”
    曹梁给秦韵脱掉鞋子，又慢慢脱掉袜子。
    娇嫩的玉足，如雪一般无瑕。
    曹梁一眼就看傻了。
    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漂亮的脚。
    一时间，有些出神。
    秦韵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也不去打扰他。
    心想，沈沁说的果然没错。
    曹梁果然是个生瓜蛋子。
    曹梁越看越出神。
    秦韵看着差不多了，小声提醒道：“二公子……二公子……”
    “啊？”
    曹梁猛地回过神来，脸色涨得通红，“大小姐恕罪！”
    秦韵一笑：“没事没事，继续吧。”
    “好好……”
    曹梁红着脸点了点头，把手巾从冰凉的盆里捞起来，拧了拧，抖开，叠了两下，轻轻敷在秦韵的脚踝处。
    “大小姐，好些了吗？”曹梁小心问道。
    秦韵轻轻嗯了一声，“好多了，多谢二公子。”
    曹梁惭愧的道：“大小姐千万别这么说，都是在下的错。”
    秦韵轻轻一笑，不再说什么。
    过了一会儿，秦韵感觉差不多了，开口说道：“二公子，可以了，应该没事了。”
    曹梁恍惚着回过神来，感觉时间过的好快。
    “大小姐，安全起见，还是再敷一会儿吧。”
    话一出口，曹梁就感觉自己好无耻。
    怎么能这样呢？
    秦韵噗哧一乐，“好吧，就依二公子。”
    曹梁又涨红了脸，连耳朵都红了，说道：“大小姐笑什么？”
    秦韵笑道：“二公子这是第一次吗？”
    曹梁羞愧的低着头，没吱声。
    秦韵又笑道：“二公子，跟你开玩笑呢，行了，我好了。”
    说着，秦韵就把脚从他的腿上拿开。
    自己穿好袜子，穿好鞋子。
    从椅子上下来，走了两步，说道：“二公子，你看，好了。”
    曹梁一笑：“大小姐无碍，在下也就安心了，大小姐是一个人出来的吗？要不在下叫人送大小姐回去吧。”
    “不用，我还要买东西呢。”
    秦韵摇摇头，“二公子，不耽误你买书了，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秦韵头也不回的离开。
    望着秦韵离开的背影，曹梁又有些出神。
    直到秦韵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中，这才回过神来。
    下一秒，曹梁下意识的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又下意识的放到鼻尖嗅了嗅。
    仿佛还能闻到秦韵玉足的香味。
    直到从书肆离开，曹梁满脑子还是秦韵那漂亮的玉足。
    甚至进了家门，曹梁还没能把脑子里的那些画面驱散掉。
    “二哥，你怎么了？恍恍惚惚的……”
    曹状似乎是要出门，看到曹梁回来，整个人都心不在焉的样子。
    “啊？没，没什么，去书肆买了几本书。”
    曹梁回过神来，随口解释了一句，又问道：“天都快黑了，你这是要出去吗？”
    曹状点点头，“出去有点事，一会儿就回来。”
    “好吧，那你去吧。”
    曹梁说完便朝自己院子走去。
    曹状疑惑的皱了皱眉，也没想太多，随即就出门去。
    就在他跨过大门门槛的时候，一抬头就看到一个曼妙的身影朝他走来。
    “韵儿，我说刚才怎么听到喜鹊叫了，原来是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