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话呢你?活着这件事对我来说是轻而易举的好不好?”罗阳扭着自己的身子,义正言辞的解释着。
“怎么混到这个地步了?”离欢一只手撑着自己的脸,侧脸望向罗阳。
“一直没混好过。所以能不能拉我一把?不然我这辈子真的要给京城基地当牛做马,一辈子才能还清了”
“请不要与罪犯聊天。”旁边一个年轻的军人打断了离欢与罗阳的闲聊。
“还有你怎么会认识国际雇佣兵的?你是怎么混进军营来的?请出示你的证件。”明显这个新来的军人,最近一直在外面抓罗阳这个臭名远扬的国际雇佣兵。
并不知道军区那一位最年轻的上将。
离欢将自己的军官证递了过去:“我的证件。”
年轻男人,结果之后打开,直接愣在了当场,然后转头问旁边的同事:“我们军营里有叫做离欢的上将吗?”
“啥玩意儿,你说啥?”同事还没有回话,罗阳急的直接跳脚。
然后踮起自己的脚,看向离欢的军官证。
在军衔的位置上,赤裸裸的打了两个钢印字:上将!
妈耶!自己好像不用当牛做马啦!
“离欢救我!看在我们往日的情分上,帮兄弟一把!”罗阳直接不装自己的外国人了。
说的话比本土还本土。
“救你?对我有什么好处?”离欢笑眯眯的看着他。
罗阳:……
周围的军人:……
你们当着我们的面这么光明正大的聊天好吗?不是还有军营里什么时候冒出了这号人物?
但军官证和上面的钢印做不了假。
啧!
不就出去执行了几个月的任务?
这天咋变得像自己不认识了一样呢。
不过看在离欢是他们长官的份上,周围的人倒是没有阻止两个人的交谈。
“你还跟我要好处,你没良心啊!”罗阳苦兮兮的看着离欢。
离欢不为所动。
“给实际好处,否则免谈。”
罗阳:……
这个女人是真的狗!
“我给你打工怎么样?我卖身还债!”罗阳想的那叫一个美呀,跟着离欢包吃包喝,还包住。
日子过的美滋滋。
“行。”离欢答应了。
正好小黑会动不动的感觉到饿,安安和小七也喜欢野外的大自然。
放张宁或者是南可可,跟着它们一起出去,离欢还是有些不放心的。
但是让一犬一狼一藤蔓自己出去,离欢更不放心。
秦时庭的个人能力和本事倒是能让离欢放心,但是离欢太喜欢秦时庭伺候自己的能力了。
他要动不动的就要出去个三五天,自己吃个瓜子要自己剥皮,茶凉了也没有人换热水,也没有香香的嘴可以亲,那日子还怪难熬的。
所以罗阳这个国际雇佣兵的老油子很合适。
“和我说说你犯什么罪了?我想办法把你捞出来。”离欢望着罗阳盘问道。
罗阳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就想欣赏一下这边的某一个新研究,结果给搞砸了。”
罗阳说的那个叫一个模棱两可。
离欢翻了个大大的白眼,一看这家伙就没什么干什么正经事。
“行,我知道了,你跟他们先走吧,回头我想办法把你捞出来。”离欢摆了摆手,从车上跳了下。
罗阳嘿嘿一笑:“好嘞!”
离欢瞧着罗阳被带走的身影,无奈的叹了口气。
希望这家伙没犯太大的事,不然自己可真兜不住,毕竟这上将的军衔还真没啥实权。
离欢溜溜达达的收到了,老先生的办公室。
郑成功正站在门口,给老先生当着警务员。
“离欢上将,是有什么事情吗?”郑成功上前询问,毕竟离欢很少来军营,每次都有事。
“找领导汇报一下工作情况。”离欢张嘴就是胡说八道。
郑成功自然知道离欢的特殊之处,便也没有多问,进去通报了。
很快,郑成功就出来了。
“领导,请您进去。”
“谢谢。”
离欢屁颠屁颠的走进办公室的门口。
里面除了老领导,还有一位女领导阿姨在。
离欢进去之后就是来了一个90度弯腰鞠躬问好。
“领导好!领导夫人好!”
“咳咳咳咳。”原本正拿着茶水悠闲喝着的科研所的所长孟淑兰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难以置信的用自己的手指头指着自己的脸:“你喊我什么?”
离欢一瞧这可不好,自己八成是误会了。
老领导也算是人精了,自然知道是这个小丫头误会了,想到这,小丫头每次来都带给自己惊喜,是一个有孝心的孩子。
所以老领导率先的进行了解释:“这丫头没见过我夫人,看了咱俩在坐在这吃着饭,讨论事情,八成是误会。”
孟淑兰无奈一笑:“行吧行吧,就一小丫头的胡乱之言,我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优雅的老太太,用自己的手绢擦了擦嘴角的茶水。
“有什么事吗?”老领导问道。
毕竟离欢无事不登三宝殿的性子,他也了解。
孟淑兰自然也是见过离欢的照片的,也是当事人之一,不过当时她保持的是中立状态。
不过后来看到身边旁这个老伙计从小姑娘手里得了不少孝敬,自己也暗戳戳的,羡慕的很。
“我朋友被抓了,所以想请你来帮个忙。”离欢嘿嘿一笑。
老领导也嘿嘿一笑:“不帮。”
离欢:……一下子被噎住了。
也不用这么直接。
但是听着这一老一小斗嘴的孟淑兰直接笑抽了嘴。
“您都不听听我说的是什么事儿?”离欢无奈的撇着自己的嘴角。
“不听。”老领导果断拒绝。
这是他做人一贯的行事风格,根本不会给其他人开后门的。
离欢就当自己耳聋一样,自顾自的说着:“我有一个朋友叫罗阳,他是一个国际雇佣兵,然后被我们的人抓了,我想知道他犯了什么罪,有什么能不能弥补的地方?”
离欢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漂亮。
老领导听的直抽嘴。
然后装聋作哑。
原本还在慢悠悠擦拭嘴角的孟淑兰,手指顿了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