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尔加一阵怒气上涌,那种讨厌的无力感只让她感觉耻辱。
她下了狠心对着在口腔中掠夺的柔软咬了下去。
独属于西奥多的雪松香在嘴里蔓延。
但这并没能阻止西奥多,反而让他更加兴奋地吮吸玩弄。
在感受到怀中小人似是要力竭晕倒之际,他才缓缓停下攻势。
一口一口轻柔地安抚着大口喘息的奥尔加。
“你疯了吗...”奥尔加铁青着脸瞪着西奥多。
“我以为你早就知道的,奥尔。”西奥多痴痴地望着奥尔加。
“早在五年级的时候,你就已经感受过我的疯狂了,不是吗?”
奥尔加微愣,五年级?
走廊,角落,窗台。
久违的回忆在脑海中浮现,奥尔加瞬间血气上涌。
“想起来了?”西奥多勾起唇角,埋头在她身上深深嗅了嗅。
“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一次次看着你受伤,失踪,甚至还要为了一群不相干的人牺牲你自己——”
西奥多的声音微沉,情绪剧烈起伏导致脖子上青筋尽数暴起。
“我只好把你藏起来...”
“藏在只有我们两个的地方,再也没有什么能够伤害到你,你也只能属于我!”
西奥多的神色几近癫狂,眼底的强烈占有欲不再掩饰。
奥尔加看着这样的西奥多说不出话来。
她好像,从没有真正了解过他。
西奥多手上的动作依旧温柔,他轻轻撩开她脸上凌乱的发丝。
“你醒来的正是时候,过几天就是我们的婚礼。”
“新娘...怎么能错过自己的婚礼呢...”
……
当晚,西奥多如往常那样搂着奥尔加入睡。
奥尔加根本拒绝不了。
好在他也只是抱着她,并不做什么。
察觉到怀中小人的紧绷,西奥多低头亲吻她的发顶。
“睡不着?”
奥尔加莫名感受到他话中的危险,立刻出声:
“我困!困得要死!但是你抱的我很不舒服。”
西奥多挑了挑眉,“是吗?”
他紧了紧箍住奥尔加的手臂,“你只是不习惯。”
“你需要提前适应一下,奥尔。等我们结婚之后...可就不只是抱着睡那么简单了。”
奥尔加硬了。
拳头硬了。
西奥多变了,他还会威胁她了。
狗男人!!!!
接下来这几天,奥尔加总有种错觉——
她好像个大型玩偶。
不管去哪儿都是被西奥多抱着去,什么事都不用自己动手。
就连喂饭都是西奥多主动将脖子洗干净送到她嘴前。
不管她提出什么无理的要求,西奥多都会非常耐心地一一满足,没有一点脾气。
只除了一点——她无法离开。
就像被圈养起来的小猫,被圈养在一个为她量身打造的宫殿。
极尽宠爱,却没有自由。
起初是生气的。
但每当看到西奥多那双蔚蓝色如同大海般深邃包容的眼眸时,奥尔加所有的愤怒都会偃旗息鼓。
这几天她细细回忆着两人之间的过往。
好像在西奥多身边,她总是放松的。
抛开他强迫她这件事,西奥多无疑是最懂她的。
很多事,她不用开口,他就能知道。
所以从一年级开始,她就很喜欢和西奥多待在一起。
奥尔加深深叹了一口气,垂头看向左手无名指上的那枚戒指。
她知道,是这枚戒指束缚了她的力量。
西奥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长发、黑裙、雪肤、红唇、少女,
他心心念念的人儿安静地坐在床上盯着手中的戒指发呆。
西奥多不自觉地翘起嘴角,“那是我们的婚戒。”
奥尔加闻声抬头,在看到西奥多手中洁白的婚纱后怔愣住。
西奥多走向奥尔加,将婚纱展示给奥尔加看。
“喜欢吗?”
奥尔加仿佛被那一抹纯白刺激的眼眸震颤。
她挪开眼神,并不回答,而是将手伸向西奥多。
西奥多眼中闪过惊喜,下意识握住了那只小手。
“帮我摘了。”奥尔加语气没有丝毫起伏。
西奥多顿了顿,抬起奥尔加的手在唇边落下一吻。
“暂时还不行。”
奥尔加并不意外。
她想抽手,却没抽动。
好气哦。
看着面无表情的奥尔加,西奥多笑意盈盈地开口:
“乖,婚礼就快筹备好了。”
他探身亲吻少女的额头,像是起誓一般:
“我的奥尔,一定会是最美的新娘。”
……
婚礼如期而至。
西奥多力求事事亲力亲为。
为他的新娘换上婚纱,又熟练地为她盘发。
手指灵巧到令奥尔加自愧不如。
注意到奥尔加的惊疑,西奥多浅笑解释:
“我们第一次去马尔福庄园参加宴会的时候,你还不擅长扎发。
后来马尔福夫人帮你盘发后,看你好像挺喜欢的样子。
我便开始学了,想着总有一天能用上。”
奥尔加眼神极其复杂,尤其看到西奥多对麻瓜化妆品也熟门熟路时。
她声音有些涩涩的:“这......你也学了?”
西奥多挑了一支和奥尔加本身唇色接近的水润感口红,仔细地替她描唇。
“三强争霸赛那年的舞会,是别人为你化的妆。很美。”
涂完后,西奥多欣赏着更加惊艳的奥尔加,眼神在诱人的唇瓣上停留片刻。
“这都是些很简单的事......”
“可关于你的任何事,我都不想假手于人。”
他俯身凑近奥尔加,眼底满满都是侵略性。
“你是我的。”
随即便不再克制,吻住自己刚刚完成的作品,品尝着少女的芬芳。
察觉到奥尔加并没有抗拒,西奥多心中的喜悦更甚,隐秘的兴奋在体内汇聚。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西奥多没亲多久便稍稍后退,嘴角仍挂着温柔的笑,仿佛没有看到奥尔加眼中的冷意。
“抱歉,口红蹭花了。”
重新为奥尔加涂上口红,最后戴上头纱和精美的发冠。
红宝石发冠和奥尔加耳畔的耳坠交相辉映。
西奥多不自觉地抚上那对耳环,声音极轻:
“奥尔大概不知道这对耳环的意义吧?”
奥尔加抬眼看向镜中的西奥多。
“这是我夫人的象征,是我妈妈,早早为未来儿媳准备的。”
奥尔加想到了那个温柔聪慧的女人,“你——”
“没错,”西奥多似是知道奥尔加想说些什么,“我早就认定你了,我的妻子...只会是你。”